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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狠心?那我算什么,之前做的算個什么!當真對我沒一絲兒的意思又何必招惹我?”畫壁沒說話,反倒是一旁有人陰沉沉道:“她是我的女人,本就不該對誰有什么心思才是!”二人聞言一震齊齊回頭,便見幾個人呼啦著正過來,前頭一個不是楚瑾瑜是誰?畫壁更是呆愣,眼睜睜看著人走得大步流星越發近了,還當是做夢:“你,怎么來了?”楚瑾瑜看這男女二人氣正不打一處來,上來猛地把人扯進懷里惡狠狠道:“爺如何不該來?倒便宜你們這對狗男女不成!”一邊瞪了幾眼展元風,一邊轉過臉來對著懷里的女人很是不客氣道:“畫壁你給爺記住了,生是爺的人死是爺的鬼,你永遠休想勾搭別的男人!”畫壁還在云里霧里的,只覺得眼前之人不太真實,直到楚瑾瑜霸道的語調真真正正的一通話,才把她飄乎乎的魂魄神智都給拉回來,卻心頭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這男人要臉不要,前腳把她賣了,后腳還這沒廉恥的胡忒,當她是個什么物件不成?“楚瑾瑜!你放開我,你來做什么!”畫壁掙扎著要從他懷里掙出來,卻被越發抓得緊,光天化日,當著許多人面,這人也沒個顧忌,畫壁越發覺得羞的沒臉,自己這算什么玩意,虧得前頭她還在替這沒心肝的男人擔心。楚瑾瑜也憋著火,他費了多少勁來這山寨,可算是九死一生的,要不為了眼前這一個,他用得著費這老大勁么?沒想到上來就看見這一對jian夫yin婦光天化日下在那拉拉扯扯的沒個體統,把他這正經的男人放哪去算?這會兒活吞了二人的心思都有,他先頭還騙自己,耳聽為虛,又沒見著,說不定不是畫壁的錯,可現在,還能有假?自己前頭白擔心一場,卻成就了一對狗男女在這快活。**的男女全生了恨意,把個旁人忘得干干凈凈,還正是:不是前生冤家聚,偏是今生怨偶來!第一百七十章山賊家事作者:錦繡|發布時間:2014-01-2909:36|字數:2029二人在那里全沒把旁人放在眼里的癡纏,看在展元風眼中卻越發心冷,自己一腔的熱,換來個沒心沒肺的婦人,卻還不肯放下,何苦來哉。他這里心灰意冷的,跟在后頭過來的蕓娘也早瞧見了,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不過一會兒功夫沒打眼,這頭又給蕩婦給勾了去,這男人還真是沒一個好東西。又覺得都是畫壁這sao娘們的錯,明明也長得一般無二,怎么就招人惦記,不說這一個,就是楚瑾瑜,也是古怪,當家的想拿畫壁威脅楚大官人,在她看來這主意實在不怎么樣,不說男人喜新厭舊的習性,那楚瑾瑜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女人又多,瞧上個普通人家丫頭本就稀奇,多半不過是一時貪著新鮮,真個為了她,要受人脅迫,那就不是楚瑾瑜的性子了。卻不想剛才寨子下哨位里的兄弟過來尋她,說是大當家的帶了楚瑾瑜回山來了。她還不信,衛一同幾個寨子里長老也不知去忙什么要緊的事,通不在家,還把寨子里兵強馬壯的隊伍帶走了一撥,留下多是老弱婦孺,大家都在后山窟子里活動,聽到動靜趕前頭山坳上去一瞧,還真就見著前頭一個蒙著眼的彪壯漢子給人押著,一眾人正上得山來。楚瑾瑜乃是同州大人物,她也認得這張臉,倒真不是假冒的,不由得也心中詫異。要說這楚瑾瑜怎么會跟衛一這幫人一道回來,還須從頭把衛一此人身世來歷先給各位看官說個明白,他本做得好好兒公公家留根的養子,家財萬貫也是有的,又是個宮里頭出身,雖說旁人私底下瞧不上那沒根的種,面上誰不是捧著。卻不想,偏這小哥兒生了一副娘們兒般花容月貌,又是那公公養了的,難免性子陰柔,老公公沒能見著他給衛家留下后,便早早兒去了,拋閃了偌大家業下,就有那起了歹心的,想著這一家子留了個看上去跟丫頭似的孬種,只怕沒什么大本事,就欲謀奪了他這家業,卻不想這廝長得貌美,心卻夠狠,欺負上頭的,少不得被他弄死了幾回。只后頭倒是沒人敢欺負了,卻又惹出了樁桃花債,他家隔壁院子住著個從京城來的鄉紳,那家人有一兒二女,一并從京城回老家買了那一處院子住著,打小他趴著墻頭捉知了時瞧見人家大姑娘,屁大個小孩兒哪見過這等官宦人家出身的小姐,那時也不過十一二摸樣,就上了心,日日惦記著,要娶了家來。偏那姑娘看不上他這樣貌,嫌棄他不夠英武,反倒是瞧上了個當地一個做武官人家的,對他的殷勤從不正眼瞧,他卻也不信邪,要跟人爭上一爭,一來二去結了冤仇,不想后頭武平二年地方叛亂,那武官奉旨出征,卻戰死在地頭上。趕巧兒,這官宦人家早年在朝中得罪的人兒得了勢,轉過臉來尋她家的不痛快,那一陣家中烏云慘淡,十分的凄涼,衛一得了消息,趕緊憑著家中人脈,出頭給人把這事抹平了,又上門求娶,官宦家的人本也瞧不上個武夫,并不想要把女兒嫁給那戶人家,如今這般,又感激他恩德,當家的老鄉紳自然應了。衛一只當這婚事穩穩當當,卻不想上門迎娶那一日,后院卻突然起了把火,等大家伙把火給滅了,旁的人都無事,只新娘子一個竟不知生死沒了蹤跡,此事一出,岳丈家二老本就因為上一樁事驚嚇著存了病根,如今又疼又急,吃不住這打擊接二連三過了身,留下個一兒一女并一份家財,托付給了女婿。可不想那仇家不肯善罷甘休,又跟衛一的仇家連了手,尋了個罪名要人拿下,出動了官兵,衛一可也不是善茬,索性便把那仇家一刀剁了,只是那仇家在朝中勢力不小,將他一家畫影圖形,他也沒處跑,偏巧他早年在大涼山一戶山莊大戶家主有些交情,想投奔到此,那家主是個豪爽之人,本也沒個后,正風燭殘年,便把莊戶里百十號人都托付給了衛一。要說他幾個原本不能算是山賊草寇,只不過手底下這百十號人養著,便是偌大家業也經不住坐吃山空,又被官兵壓榨,便做起剪徑的買賣。要說他平生,一恨那仗勢欺人,有財有勢作惡多端的,二恨生的高大俊美,常惹女人的男子,偏楚瑾瑜這人兩頭都沾了,落在他眼中,也算是平白惹了個克星在身。這是題外話,只是他本要尋楚瑾瑜麻煩,可卻在數日前得了封書信,乃是當初岳丈家后來唯一留下的根苗,姓時,名日新的,他的小舅子家來的信。當初時家糟了難,時日新本是個書生秀才,也沒什么本事,全靠他衛一青眼他大妹子,平日對他多有看顧,后來家里頭急變,衛一怕他這個大舅哥沒本事,被人算計了去,早早兒送他去了臨縣鄉下,把自己家在當地的一個酒醋坊給了他做平日的生計,也不需他自己經營,自有那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