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紅著眼眶說cao我
她紅著眼眶說cao我
1 當白晚照半跪在我面前,紅著眼眶說cao我的時候,我很不爭氣的硬了。 喜歡么?她聲音略低,帶著些嘶啞,一只手幫我把臉頰邊散落的長發別到耳后,另一只順著我的腹部伸進褲子里。 滾啊。我不去看她,低吼了一句,用力的揚起頭,試圖逃避她的手。我拼命的扭動,被捆縛住的雙手相互摩挲,用力掙扎。結果卻無濟于事椅子只是微微晃動,手上的皮繩也沒有絲毫松掉的跡象。 可白晚照對我的一系列掙扎并不生氣,甚至毫無反應,她沒有停下長驅直入的手,而是靈巧的解開了牛仔褲的拉鏈,撥開后,內褲下巨大的一團很難讓人忽視。 你不誠實哦。她伸出一根骨節分明的手指,隔著內褲輕輕摩挲了下我已經膨脹的要炸裂的腺體。當隔著布料感受到她指尖溫度的瞬間,我控制不住的周身一抖。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腺體更加興奮,頂端甚至沁出少許汁水,暈濕了一小塊布料。 她半低著頭,我只能看到她晦暗不明的一小部分側臉。 干凈利落的臉部線條,配上深邃的眉眼,像是一尊只會在神殿里出現的完美雕塑。 神圣到不可侵犯。 我閉緊了嘴,不敢再多說一句話,生怕泄露出難忍的喘叫。 而她還在繼續把玩我的腺體。我的背繃的筆直,身體瀕臨崩壞的邊緣。 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急,身體的起伏也漸發明顯。 對于這一點,她明顯發現了。 她抬起頭看了我眼,笑了笑,沒說話,似乎對我的反應有些意料之中的志得意滿。 她輕輕拉下我的內褲,下面的巨物叫囂著昂首,與我的畏畏縮縮不同,它誠實的表達著自己的渴望。 我下意識縮緊了臀部的肌rou,說不清的復雜情緒充斥著大腦。 我意識到,不管我的理智再怎么抗拒,但都抵抗不了我面對白晚照只能繳械的事實。 我必須得承認,我渴望她。 哪怕是過了這么多年。 哪怕是她對我做了那么多令人心寒的事 她帶著些涼意的手正安撫性的撫摸著我的性器乃至大腿根部。 通過皮膚與皮膚之間的接觸,難以言述的滿足從尾骨處一直順著脊髓向上延伸,刺激著大腦皮層。 我低頭,默默看著她烏黑漂亮的發旋,長長的頭發順從的披在肩膀上。 我有些動搖。 她的動作并未因為我的抗拒而表現出絲毫的停滯。反而變得更加粗魯,毫不留情的自上而下的摩擦,刺激的我上身抵著椅背拼命的向后仰,性器的頂端也爭先恐后的分泌出些乳白色的粘液。 你憑什么對我做這些?你這是在強jian 我微喘著粗氣,強抑著身體心理的雙重折磨,開口道。 你不開心嗎?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微微仰頭,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你看,她明明很開心。她用食指輕輕在馬眼處摩挲,把玩著上面濃稠的液體,扯著嘴角輕輕的笑了。 你簡直瘋了!你是我即將過門的繼母,你他媽想被干找我老子別來找我。 我有些口不擇言了。 你放我走! 我用吼叫掩飾我心里的微微后悔。 不該這么說她的。 放你走?放你走去哪?去那個姓李的床上嗎?她也有些激動了。 她是我未婚妻!我他媽憑什么不能去?我就去,以后我們還會結婚,還會生小孩,一個兩個三我歇斯底里式的吼叫被她以一個有些野蠻的吻給打斷了。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我的性器抵著她的腹部,我甚至能隔著布料感受到她腹部的溫度。 這個粗魯的吻像是冒著火星的引子,一下子點燃了我所有的情緒。 長達十幾年的癡狂的迷戀,還有她說要嫁給我那70歲的老爹時的驚駭、崩潰、絕望 數不清的感情揉雜在一起,讓我徹底瘋狂。 我開始瘋狂的回吻。 幾近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