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洲,好像有熟人誒
阿洲,好像有熟人誒
拉回自己逐漸飄遠的思緒,葉洲低頭看了眼身上簡單的白襯衫,上了一天的課,但還沒來得及整理一下自己,可不能就這么上臺。 思惆著便拉開辦公桌旁的衣柜,她素來有在學校備置衣物的習慣,以備不時之需。 抬眼掃了一遍衣柜中嚴謹地按照顏色擺放的衣物,葉洲沉思片刻,取了一套深咖色的西裝套裝與淺灰針織打底。 她平日里不愛艷色,衣服也大多是較單調沉穩的色系。出席這種場合還是得穿得正式一些。 女人走進更衣室,吱葉洲推開門邊理了理西裝領口邊踱步到全身鏡前。 鏡中的女人身穿一套深咖色的西裝套裝,看起來沉穩又高級,闊腿的褲型又能夠穿出大氣感覺,腳上一雙黑色低跟鞋,更好得修飾了她纖長的身段,她將一頭烏黑的略過肩頭的長發拂至一側,干練的模樣使精致的面孔上平添幾分疏離與清冷。 眼神從鏡上移開,抬手瞟了眼腕上的手表,好看的眉頭微微一皺,快到點了。 她走到辦公桌前拿上信函,將自己的手機順手放入口袋后,就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還是老樣子。蘇時顏從停車場出來往禮堂走時,一路上腦子里都是這個念頭。 幾年沒有回學校,沒想到竟也沒什么太大變化。還是年輕好啊,校園里多美好。 蘇時顏抬起纖細的手臂張開手擋了擋稍顯明艷的陽光,心情姣好地揚起一個明媚的微笑。 前不久拿下影后頭銜的她,如今走到哪里都是目光焦點。 哎,你看,我覺得那個jiejie比隔壁班系花還好看欸。 真的好好看欸。誒?我怎么覺得她這么眼熟呢,她...她是不是蘇時顏?。?? 不是吧!讓我遇上真人了!趕緊發朋友圈炫耀一下哈哈哈。 似乎是對周遭人的激動反應已經習以為常,蘇時顏一邊親和地向人群招手一邊朝著記憶中禮堂的方向走去。 她一開始收到邀請函的時候還有些猶豫不決,影后光輝使她行程不斷,所以閑暇時她都盡量多給自己留一點時間,推脫掉一些沒有太大必要的場合席面。但思考了一會兒蘇時顏還是讓助理擠出了行程時間應邀前來。 前方禮堂高大的標志性建筑物已經映入眼簾,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過:那人著的深色西裝仿佛為這人量身定做一般,襯得她得身段更加高挑。 不遠處的女人微側著身,禮貌地和面對的人交談著,舉手間盡顯溫謙之度。 蘇時顏望著那人微楞定住了腳步,見她好像并沒有注意到自己,并遠遠打量起葉洲。 這家伙,幾年不見還是老樣子,永遠一副適度的距離感讓人難以完全走近卻又不覺局促。 身旁的助理小聲提醒了出神的蘇時顏入場時間,她只好隨著人群步入會場。 葉洲剛趕到禮堂門口卻不料被大學時導師的好友碰見,對方滿滿都是對她年少有為的稱贊 ,并有與她合作的意向。攔不住對方的熱情,葉洲無奈卻還是與之客套著。 嘿,原來你在這啊。讓我一頓好找。 女人的磁性嗓音在身后響起,一只好看的手搭上了葉洲的肩膀,指節分明的手上一枚黑色的尾戒分外顯眼,圓潤戒體在陽光照耀下卻呈現著淡淡深咖色。 了解的人一眼便能看出來這是枚由冰種黑曜石打磨而成的戒指。冰種黑曜石是來自于冰島的??死鹕?,是冰河時期火山爆發所孕育出的,年代是黑曜石中最久遠的一種。而冰種黑曜的特質就是表面純黑,經強光照射顯咖啡色。 葉洲不用轉身都知道是誰。 我和于教授聊了會兒天。葉洲回答著無聲打落了肩膀上的手。 顧瀾之也不惱對方的嫌棄,對著于教授揚了個微笑于教授,校長那邊有事找阿洲,我找她老半天了都。 哦沒事沒事,是我一下子忘了時間。既然有事就快去忙吧,別耽擱了。 被顧瀾之解救出來的葉洲轉過身問道:你怎么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 怎么?要迎接我啊,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嘛。顧瀾之朝葉洲眨了眨眼,雖然對方顯然并不是很受用。 我上周才剛回國,欸,兩年沒有見面了,您能不能稍微有點老友相見的激動???我有落差欸。 顧瀾之兩年前沒有答應顧父直接接管公司的安排,而是提出要去新成立不久的海外分部任職。雖然因此和家里起了不小的爭執,但到底還是犟不過她的堅持。葉洲了解她的性格和追求,當時她也很支持顧瀾之的決定。 對上顧瀾之看似委屈的小表情,葉洲不禁在心里翻了個大白眼。 激動?作為從小到大的玩伴,就算沒在身邊,顧瀾之的存在感卻依舊很強。例如時不時的電話sao擾。 談笑間,兩人一并踏入了演講會場。 還未落座,身邊的顧瀾之拉了拉葉洲的衣袖語氣玩味:阿洲,好像有熟人誒。 顧某人:我看到你老婆了誒:D 葉洲:我早看到了(驕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