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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活該受這樣的折磨不是?只能在心里不斷的叫囂祈禱,“卿子,白城,南暫,兄弟們,快來救救我吧!”可,“你在敷衍我?”殊曼冷冷的出聲,語氣篤定,打斷了某人心里的對天祈禱——伸出的一只手蠻橫的橫過去,攫住劉翰的脖子,強迫他必須直視著她冷漠的眼,從男人躲閃的眼睛里,殊曼看到一絲顯見的倉皇失措。殊曼看的分明,知道自己可能又犯病了,無力的斂下眼瞼,放開劉翰脖子上繞著的手臂,嘲弄的撇撇嘴,自語——“看來我真是……呵呵……”話沒有說完,開始嘲諷的輕笑,“又開始出現幻覺了么!”又呢喃了一句,抬手揉揉隱隱發脹的頭,眉輕輕蹙了起來。此刻,可苦了咱鬼精出名的劉翰同志了哇!可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鳥——瞧這情況,“幻覺”還“又開始”顯然不是頭一回了撒——她難道是……不敢往下想了哇!咳,這還用想,這不**不離十的事兒,明擺著么?我要不出聲叫那幾個男人過來?可萬一這突兀出聲,再刺激著了她您,那幾個到時候還不活剝了他才有鬼——正在劉翰同志覺得自個兒心驚跳不停,如坐針氈時,許是老天聽到了他的祈禱,這不“解圍”的“救星”來鳥——“寶貝兒,來喝點水,”淡淡的聲線傳來——李卿把手中的水杯擱茶幾上,坐到正低頭呢喃自語的殊曼身邊,抬眼沖劉翰投去歉意的淺笑。劉翰回望的眼里有感激,更多的卻是驚撒,不過馬上掩了去。現在如果還不清楚這是什么“狀況”他劉翰從今后就別混了。想必她的“病”他幾個哥們鐵定已經難受的要死了吧!這也是個精油子,心玲瓏的怕了。只是沖李卿笑笑,小心的一點點挪開殊曼身旁的位置,輕輕的起身離開此“是非”之地,他可不敢再繼續待下去鳥。殊曼的臉被一雙溫暖修長的手捧住,抬起,讓她面對他——掀起眼瞼,殊曼正對上李卿黝黑的雙眸,靜弱秋水。可,殊曼皺皺眉頭——她能清晰的感覺得到李卿周身籠罩的憂郁,而且,很顯然,這種憂郁,是她施加給他的。抬手剝離男人捧住臉頰的手,殊曼轉頭,伸手端起茶幾上那杯還冒著熱氣的無色液體,眼睛靜靜的凝視著它,臉上的表情相當疏離。她知道這杯“水”和那幾次發病時是一樣的,喝了會使她陷入睡眠。可現在她根本不想睡著,一點都不想。因為心里的‘她’太興奮了,殊曼可以根據‘她’的興奮預見到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精彩”她的直覺一向敏銳!“哎……”當她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時,殊曼聽見了李卿幽幽的嘆息。“我不想睡,不想睡……”輕輕的,固執的一遍遍呢喃著,殊曼往男人懷里拱了拱,閉上眼——靜待著“精彩”的上演。“好,不睡,不睡……”輕輕摩挲著她的額頭,男人無奈憐惜的安撫著懷中的人兒,心在絞痛著——“你這個簜婦!還不醒么?”“那么想死?”“看著你這張臉就讓我覺得惡心,不過,呵呵……你應該快醒了,因為我送你的禮物,你應該非常喜歡的,那藥也快要見成效了呢?!?/br>“我真期待啊,呵呵……”——腦海里不斷交錯的,男人蘊毒的笑聲,帶著恨意的輕喃,讓殊曼心里的她開始躁動——男人看不見的,此刻埋在自己懷里的人兒,那微閉著得眼瞳里,是何等瀲滟,艷麗的波瀾起伏——“你瘋了!劉斐玄,你他媽的——該死!”“你到底給她吃了什么藥?那么歹毒藥?”“她睡著了還會不停吐血,是么?”男人話里都是了然。“為什么?為什么?”男人憤怒的質問著——“呵呵……為什么?因為我恨她,想要她生不如死,那藥——我告訴你們也無妨,叫‘愛殤魂’呵呵……”男人笑得肆意邪佞,“可怎么辦呢,無藥可解的呢,就算請專家都無用?!?/br>“斐然的死,她有錯么?有錯么?”“她現在是斐然的妻子,你們劉家的媳婦!”“呵,媳婦?”男人諷刺的冷笑,“哼,我劉斐玄從未承認過她的存在,這本就是她的錯,所以她該死,該死!死了就可以去陪斐然了,可死前,我要狠狠的折磨她,且要你們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你們就是活該啊,因為你們不曾顧過‘朋友妻’不是么?”殊曼猛地睜開眼——大口大口喘著氣,腦子里的神經好像在瞬間都纏繞在一起,揪成一團,心臟陣陣絞痛傳來。殊曼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沒有動,眼神開始迷離渙散,像蒙了一層霧靄。這時,門口一陣sao動,一個男人在四五個人的擁簇下,從門口慢慢向殊曼所在的方向走過來。他一身從容,微翹的唇角都是優雅的弧度。經典的黑色筆挺西褲,白色襯衫,月白色水晶袖扣,展露著他的優越,陳述著恒遠的經典。他深幽漆黑的雙瞳散發出疏離的微瀾,蒼白的臉龐帶著顯見的憔悴,微泛淡紅的唇,俊逸又清媚的面容,有著一種奇異的魅力——奢華、優雅、華麗、璀璨——人們或許看到的只是他高貴的皮囊,忽略了那眼底帶著的憂傷,參雜著隱秘的狠、恨!殊曼晃晃暈眩的頭,睜大眼看想要努力看清什么,可……終究只是一些模糊的重影——男人帶著動人的微笑,一路走來,語氣和悅、舉止斯文,像房間里的男人們點頭,宛如虔敬者一般的圣潔,又如太陽般溫暖卻遙不可及。他一步步走向那個女人,越來越近,那眼中的微笑參雜著絲絲寒氣,恨意分外明顯——薄唇開合,出口的聲音卻極為溫柔,磁性:“遙想裸露的鎪骨吻住你膽汁的一滴變成胎記在遠世的記憶里綻放成一朵永不痊愈的罌粟從此無淚黯然繾綣各自落寞各自快活”殊曼耳邊回旋著的全是這個聲音,隨之而來的——斐然的微笑,斐然的呼吸,斐然的凝視——斐然躺在血泊中艷麗的姿容,如此清晰,令心驚跳!殊曼手中端著的水杯“嘭”地摔落在地,碎裂成片,杯中透明的水在白色大理石地上暈了開來——殊曼僵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那水在瞬間變成刺目的鮮紅,慢慢凝聚成了一片血?!?/br>是記憶潤濕了,還是心里的她又開始哭泣————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該死的,她怎么又哭了,她就會哭么?“閉嘴,不許哭,閉嘴!”殊曼像只憤怒的小獸歇斯底里的咆哮,又象個迷失的孩子在無助呢喃,兩手捂住耳朵,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