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17
臣妻17
秦禹以前從未想過,和一個女子書信往來會帶給他這般樂趣。他知道這不合規矩,這情趣也是私相授受,但他們更過分的偷情不都做了嗎? 這其中都是一些瑣碎小事,并非是情人之間纏綿悱惻的愛語,卻讓太子殿下的心口像是含著一口蜜一般。他時常在自己獨處時,想起栗青便忍不住傻笑。 縱然太子沒有和她見面,但他的存在感很是強烈,無時無刻不出現在栗青的生活之中,讓她就算是想忘也無法忘掉他。 然而,近來厲澤過來她小院子里的次數,比前幾個月加起來,也著實讓栗青恐慌。太子殿下派來伺候栗青的人也是如臨大敵,厲澤畢竟是厲少夫人名正言順的夫君,他們若是要行房事,她們該如何阻止呢? 雖說太子殿下才是那個挖墻腳的jian夫,但她們忠于太子殿下,他的女人哪怕是她夫君也不能染指。 厲澤一來就將她們都趕下去了,他說事不喜歡有人在一旁伺候,她們也只能在外面干瞪眼。夫君,請喝茶。栗青為厲澤倒上一盞香茶之后,雙手奉上,厲澤接過放到一旁。 栗青在他面前總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她是該害怕他,但此時沒由來的他覺得礙眼。坐下。厲澤一聲令下,栗青不敢不坐。但她也只敢臀部輕輕挨著凳子,根本不敢坐實。 厲澤眉頭一擰,伸手一拉,將人拉著在自己腿上坐下。??!栗青身子重重一抖,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坐在了厲澤懷里。 他的懷抱就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陰冷毫無溫度,栗青克制不住瑟瑟發抖了起來。既然你不會坐,那就坐在這里好了。厲澤逼近栗青說道。 同樣的舉動,太子殿下做起來曖昧無限讓人臉紅心跳的厲害,但厲澤卻像是蛇在她耳邊吐信子一樣危險。厲澤并沒有用力,他只是大手輕輕搭在了栗青纖細的腰肢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那只大手似乎在她腰間揉捏了兩把。此次春獵,你要和我一起去。厲澤直視著栗青的眼眸,幽冷的眸光讓人畏懼。 栗青知曉事情不會如此簡單,果然就聽厲澤對她吩咐道:在陛下面前,扮演好你厲少夫人的角色,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夫人,不用為夫教你吧? 厲澤和栗青結親,皇帝不知道其中內情,還以為是三皇子對太子示好,他樂見其成。雖說身為皇帝總有些帝王權術,重在平衡朝堂勢力,三皇子一黨的狀大并非沒有他的默許,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太子一人獨大。 有三皇子和他打擂臺,他這個皇帝更為安心一些。但皇帝還是最看重太子,也從未有過更換繼承人的想法,并不想見到三皇子和太子殿下鬧得不可開交。 我知道的。栗青低頭小聲道。然而,她素白的小臉突然被厲澤的手指輕輕挑起,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她,勾唇道:看著我的眼睛說一遍。 栗青因為厲澤的靠近而緊張不已,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才開口說道:我知道,不會壞夫君的事的。 最好如此。厲澤輕哼了一聲,忽然臉色一變扔開了栗青。他像是對自己惱怒又像是對栗青惱怒,臉色難看的離開了她的院子里。 守在外面的丫鬟們松了一口氣,看厲大人的體魄他不至于這么快,那應該是沒有吧?房間內栗青眉目憂愁,她都顧不上會在獵場見到太子殿下的事情,光是厲澤一個就夠難應付了。 既然厲澤特地交代,那就意味著到時候她的任務還不輕。如果要時常和厲澤待在一起,想想就讓栗青感覺透不過氣來。 出發那天,栗青登上馬車的時候,發現厲澤已經坐著里面等著她了,她腳步一頓,面上也沒有控制好神情露出了驚訝。 厲澤手里拿著一本書翻閱,聽見動靜抬頭看了她一眼,蹙眉道:看什么?記住,你我相敬如賓,夫唱婦隨,在陛下面前可不能露出這幅蠢樣子。 栗青面色恢復平靜,但心里卻吃了一驚,還真是要和他在陛下面前扮演恩愛夫妻啊,她心里像是壓了一座大山沉甸甸的。 厲澤卻不管她,自顧自的繼續低頭看書,栗青只好在一旁坐下。 但這卻又讓厲澤不滿意了:離得那么遠坐什么?坐過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