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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出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沒想到來的路上竟然還碰到了李夫人,這心里就是一驚,莫非她也接到了電話?要是那樣的話,自己的態度就一定要堅決強硬一點了。不管月初愿不愿意,聯姻都勢在必行。不過看著眼前的女孩,還是有些不信,那眼睛太過純凈透徹,沒有一絲貪婪的欲望和雜質,實在不像是攀龍附鳳的拜金女。不過也許現在的女孩子會裝的一副純情善良的樣子來蒙蔽也未可知。想到這些,又掃了眼旁邊那笑的意味深長的李夫人,眼光變得凌利起來?!霸鲁?,這位是那家府上的小姐?看著有些面生?!?/br>向暖陽聽著那虛偽的客套有些反感而且覺得可笑,哪家府上的小姐?自己今天的這一身一百多快的衣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會是什么名門閨秀了,假就假吧,偏偏還假的這么正經,如果不是那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眼光太過不屑和輕視,自己也許還真的就信以為真了,這就是所謂的上流社會的貴婦人,還真是虛偽的讓人惡心,只是想到他是某人的母親,心底除了厭惡還有一絲冷意。江月初眉頭幾不可見的一蹙,尤其是感受到身邊的小女人那冷下來的氣息,心里被針扎似的疼了一下,下意識的就想伸出手把那雙小手握在自己溫暖的掌心,可是在對面那探究的審視下,硬是生生的忍住了?,F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如果讓她們知道了陽陽的存在對自己的意義和影響,那就危險了,說什么也不能把陽陽卷進來?!澳攵嗔?,哪家的名門小姐穿成這樣的,不過是這里的服務生而已?!?/br>向暖陽的一顆心就感覺掉進了冰窖里,除了冷沒有了其他的感知。那吐出的話和她高貴的母親如出一轍,只是一個假,一個直接撕了那層偽裝而已。第一次見面時說的話也是如此的尖銳傷人,高貴在上的不可一世,對自己不屑一顧,可那是只是感覺到憤怒,而如今再次聽到,甚至猜測到他有可能是故意說的這種可能,心還是止不住的疼了起來,針扎似的疼,渾身竟用不上力氣,可以離開這讓自己呼吸開始困難的地方??墒谴浇菂s泛起一抹冰涼的笑來。江月初幾乎話說出口就后悔了,就算是要撇清關系,也不要說的如此傷人,那個小女人最是厭惡這些了。尤其是看到那雙清澈的眸子里的受傷和冷意,那唇邊的笑是如此的冰涼,心里頓時疼的更加厲害,恨不得馬上沖過去抱在懷里憐惜著,疼著??墒乾F在偏偏不能。“這樣啊,那我和你李阿姨就先走了,你也注意下自己的身份,不是什么人都能站在你身邊的?!苯蛉藪吡搜巯蚺?,長相清麗脫俗,氣質淡雅出塵,就是穿得廉價普通也難掩那驚艷的模樣。只是再驚艷沒有良好的家世也成不了鳳凰。鼻子里似有若無的哼了一聲,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便親熱的挽著一直若有所思的李夫人的胳膊,抬著高貴的頭離開了。向暖陽自始至終沒有說話,即使心里冰冷而揪緊著,卻依然倔強的挺直著脊背,口腔內壁已被咬的嘗到了血腥味。不是不敢反駁,而是覺得與她們無話可說,甚至覺得可笑至極。能說什么呢?說自己不是這里的服務生?說自己跟你家兒子根本就是認識?說你們母子的高貴傲慢讓人想吐?對那些自以為是的貴族,最好的打擊就是無視,徹底的無視漠視,那所謂的高高在上就是一空氣而已。某女的心里發冷,身子發寒。還有一股隱忍不發的怒氣和怨氣。原以為被帶離了一個讓自己不舒服的地方,卻不知又陷入了一個更大的難堪里。一個一個都是混蛋,還說許自己隨心所欲,這就是嗎?讓你母親羞辱我,而你不但冷眼旁觀,還雪上加霜,好!好!江月初,你別后悔。不是要和我撇清關系嗎?那就最好撇的干干凈凈的,老死不相往來。努力的深呼吸,把喉嚨里的哽咽強行咽下去,對著那幽深鳳眸里的痛意視而不見,對著那緊握的拳頭,那欲言又止貌似有難言之隱的神情視若無睹。咬著牙淡漠的,客氣的,正經的像對一個陌生人似的說道:“這位先生,我這樣的人站在你身邊可是會污了你那高貴的身份,請以后不要再讓我站在你的身邊!請務必珍惜你那高貴的身份,珍惜你們全家都高貴的身份!再見,不,最好永不再見!”江月初緊緊的盯著那倔強決絕的離開的背影,明明是那么的纖弱,像可以隨風擺動的楊柳。卻又強自撐得堅不可摧,像一把匕首鋒利扎人。心就一陣緊一陣的越縮越緊,那個讓人心疼的小丫頭果然誤會了受傷了??墒悄且锨暗牟阶釉谄驳桨堤幍难劬r又不得不忍住了。陽陽,一會兒會給你解釋,任打任罵都隨你,別那么快就判我的死刑。永不再見?你真是狠心能說出的口啊,要不是看在你傷心誤會不明情況下,非要好好的懲罰你不可。而且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可相信?一句話就讓你決絕至此?某位部長大爺正在隱忍著等暗處的人離開,好給某女打電話解釋,卻不想后面傳來急速的腳步聲,瞬間那慌亂不安的人就沖到了眼前。那臉上的焦灼哪里還有一絲桀驁不馴的野馬樣子,分明就是一被拋棄的大男孩。柏玉樹急匆匆的追過來,卻不想沒看到想見的身影,心里的焦灼和慌亂更甚,咆哮著剛要開口質問,這狐貍是不是把她給藏起來了,卻突然被那凌厲的眼神打斷,然后敏銳的察覺到了那暗處的異常氣息。只是瞬間,俊顏便變換了神色,狂野而霸氣,像是伺機而動的獵豹,渾身散發出冷酷狠厲的迫人氣息,震的暗處的人就忍不住抖了一下。只是想到夫人交代的任務不得不強自堅持著。兩位太子爺心照不宣的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各自離開,一分鐘后成功的擺脫了監視,重新聚在了一起。“陽陽呢?你把她藏到哪里了?”柏玉樹一見面就迫不及待的大聲質問。那見不到人的狂躁逼的他快要崩潰了,尤其是兩人之間還有誤會急需自己解釋。江月初心里的煩躁絲毫不比他少,拿出手機就在一號鍵上按了一下,可是對方響起的卻是讓人失望的關機的提示音。不死心的又重撥了一遍,結果依然讓人失望還有心焦抓狂,那個小女人怎么每次都用這一招???柏玉樹瞪著他不理會自己反而急著撥電話,這心里就是一驚,聲音止不住拔高而尖銳,“江月初,你到底把陽陽怎么了?為什么她不在?”江月初用力閉了閉眸子,遮去眼底的痛意還有懊悔。半響,再睜開時,已是清冷如初,只是吐出的聲音卻透著疲憊和無力,“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