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嘆?金泰亨?
金嘆?金泰亨?
泰亨啊,你這個動作有點問題。 金泰亨失魂落魄地看著鏡子里無力的自己,對樸智旻說:我可以休息一會兒嗎? 只是一瞬的皺眉,更多的是擔憂,樸智旻點點頭:需要我陪你嗎? 不用。 連聲音都充滿了空洞。 只有金泰亨知道,他的心和靈魂都跟著留在了那晚的塞納河畔,留給了那一池的月光。 他穩了穩心態,防彈少年團不能因為他一個人的失誤,被有心之人抓到把柄。 還差很多,他們的路還很長。 將那個人的一顰一笑藏于心中,他渴望再一次見面。 此時的池月因為假期回到了中國,正窩在上海靜安的某一棟高級公寓內,吃著南匯的8424甜西瓜。 人生啊~真是愜意。 盡管法國那邊的郵件堆積到了三位數,她還是沒什么興趣翻閱。 直到一通轟炸電話炸了她五分鐘之久。 Baby??!我明天就回國! 池月遲鈍地眨了眨眼,再確認了一下手機屏上的名字:你明天要回國?這么急? 我收到了防彈南京演唱會的門票??!7月2的! 防彈? 紅色的西瓜汁隨著口腔的張合,濺到了白色的吊帶背心上,明顯的紅色。 池月想起來電話那頭嘴里的防彈是什么玩意兒。 她除了SJ之外的團體,特別是新團,都不怎么感興趣。 敷衍地應了兩句,那頭急匆匆地要去理行李,掛了電話。 防彈? 到底是什么來頭? 這次巴黎的KPOP演唱會也是,甚至有很多白種人興沖沖地去看他們。 還是沒忍住好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出來的團體。 打開微博,敲打防彈少年團。 七個人的照片一張張地展現在眼前。 指尖停在屏幕上,面部表情凝固。 池月恍然,這個叫V的人,長得和金嘆一模一樣。 她第一反應就想到那天韓國富家女說的話,那頂和V的帽子很像的畫家帽。 再想到他的英文名是Vante。 還有那些看見他驚呼著想要上前的少女。 現在想來,應該認出他的粉絲吧。 拍了拍腦袋,她怎么這么輕易就相信他的話,相信他就叫金嘆,偏偏叫金嘆呢? 真是被他的外表欺騙了! 她很快又冷靜下來,替他想著千萬條的理由。 或許是對方因為身份原因,不好說呢? 又或許只是害怕她別有目的,才隱姓埋名? 靠!有什么理由,能讓一個人人間蒸發,還切斷了聯系? 肯定是想玩弄她吧。 但她是誰?她可是蒙彼利埃一枝花! 08年就開始追SJ,竟然還會被一個小團的男成員玩弄? 想想就有些上頭,心有不甘地打開朋友圈,找到很長時間沒有聯系的一位黃牛。 Half Moon:哥,7月2的防彈演唱會,有票嗎? AAA春哥:害,老妹兒,你也開始追防彈了? Half Moon:emm,算是吧。 AAA春哥:沒問題,前排給你便宜。 Half Moon:謝謝哥!到時候找你! 金嘆?金泰亨! 她要讓金泰亨吃點苦頭,從小到大欺騙過她的人,下場都很慘。 那些個喜歡一腳兩條船的,不是挨了處分就是退學,或者直接被網暴,沒有一個能逃出她的制裁。 沒想到天助她也,過了兩天,黃牛哥突然發了一條消息給她。 AAA春哥:我記得你會韓語? Half Moon:對啊,咋了? AAA春哥:防彈演唱會那場翻譯生病了,好像還不是小病,出席不了。叫我找個人,你要上嗎?帶薪追星。 翻譯? 她當然沒問題。 特別是一想到自己的聲音將通過無線電,傳入金泰亨的耳朵,不知道他聽到她的聲音,會不會瞬間想起他。 又或者之后知道翻譯的人是她,又會是什么表情? 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 什么狗屁帶薪追星,哪比得上帶薪復仇的快感? 舔了舔唇角,池月勾著一抹頑笑。 金嘆,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