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夢遺(微h)
12.夢遺(微h)
隧道漆黑,盡頭在哪里呢? 很漫長的一段時間里,顧康都在思索這個問題。 他出生貧寒,父親是聾啞人,母親體弱多病,家里是城中村唯一的低保戶。 父母相繼去世,那年,他還年幼,不到五歲。 其他家小孩調皮搗蛋,他格外早熟懂事,起早貪黑,不喜玩鬧,乖巧穩重地在家中幫爺爺做家務,晚上跟著去街上擺攤,洗土豆,回來養雞、喂魚。 少年的脊背早早被生活壓彎。 從小學到高中,他的學習成績一直都是城中村所有同齡孩子中的第一名。 可無論他付出多少,總有人瞧不起他,侮辱他。 他沒有朋友。 他不愛笑。從小不愛說話。 他在嘲笑和譏諷聲中逆流而上,從蒙昧到開化,艱難地長大。 爺爺中風那年,他剛上初中,這個噩耗傳來,世界瞬間崩塌。 他的人生再一次被困厄和苦難鑿壞,一塌糊涂。 命運似乎不曾對他良善,總把最壞的塞給他。 逼得他不甘心,逼得他一次一次,去挑戰命運。 這十六年的日子太苦,像嚼黃連。 如果不是救爺爺的念頭支撐著他,他撐不到現在。 他活在冰冷的黑暗里,走在暗無天日的隧洞中,心如一片干涸的沙漠。 他不知道隧洞的盡頭是哪里,不知道活著的意義,究竟是什么。 直到那天,她從天昏地暗中驟然出現,熱熱鬧鬧增添一抹耀眼的暖色調。 舊約·創世紀篇中寫,起初神創造天地,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 杜若是那道光。 或許,是因為從沒有人愿意那么坦然地走近他,大大方方坐在他旁邊的空座上,扯他的衣袖,同他打招呼,主動示好。 或許,是因為她嘰嘰喳喳,熱熱鬧鬧,毫無成見,明媚的笑容在悄無聲息融化他心中的冰川。 或許,是那個傍晚,小巷中的她被狼狗嚇得魂飛魄散,將他當救命稻草,全身心依賴地往他身上撲爬,死死拽住他的衣服,牛皮糖一樣不愿意撒手。 或許,是她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上一刻因為打瞌睡被老師點名批評,下一刻老師回過頭去寫板書,她垂下眼眸用書遮住臉,可可愛愛地朝他扮鬼臉。 她那么肆意,自由,無拘無束,像天上的鳥兒。 哪怕他習慣性的面無表情,她依舊如打不死的小強,死皮賴臉地找他聊天,找他玩。 她笑點很低,隨便說幾句能逗得她哈哈大笑,笑起來時很感染周圍的人。 如此純粹的快樂,如同艷陽。 她嫌S城太熱,愛穿吊帶裙,夜里,沐浴后,她霸占著院子里的竹床,濕漉漉的長卷發襯得她像個雪白的精靈。 她美不自知。 她是他的性啟蒙,也是美的啟蒙。 沐浴時,她姣好凹凸的身材曲線映照于透明磨砂門上。 他收攤回來,被她隨意哼唱的歌聲吸引,抬眸只看一眼,口干舌燥,耳朵微紅,忘記呼吸 。 人生第一次,他對異性的身體產生好奇和欲望。 每天太疲憊,他很少做夢。 可那天夜里,他不僅做了夢,還意猶未盡,舍不得醒來。 他夢見她了。 夢見將她壓在身下,將她內衣推上去,彈出兩只軟白的奶子。 夢見脫光她的衣服,他眼紅地握住她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 急切地摸遍了她全身。 夢見身體往下沉,朝里插,肆意zuoai。 夢見她兩只俏生生的大眼睛里波光流轉,水氣迷蒙,委委屈屈抱怨,說他弄疼了她。 可怎么辦,他還想再弄疼一點。 那一夜,混亂而滿足。 第二天醒來,寬松的褲襠處被roubang撐出鼓脹一塊,內褲濕漉漉,yinjing始終是勃起的狀態。 這是他第一次夢遺。 他倚靠在床尾,手不由自主握住黑色毛發中挺立的性器,擼了很長時間,總是到不了。 他迷戀夢里那種快感。 被包裹,被咬住,被吮吸。 cao。 直到一向懶散的杜若睡過頭,急慌慌跑來門口,破天荒先叫他起床,顧康!學霸!遲到了遲到了!你今天怎么不叫我起床嘛! 聽著她軟嬌嬌的嗓音,他眸如深潭,望著她的影子,粗糲的五指攥緊那物,抖動著,加快動作,唇角溢出一聲性感的悶哼。 回味昨夜夢中,她被壓在身下,抽抽搭搭哭著鼻子,木床嘎吱嘎吱,交合處浪沫橫溢。 他射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