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的喝醉
偶爾的喝醉
真的淡了挺多的誒。 已經到了十二月,氣溫總是在十度以下,喻惜恨不得穿三件毛衫在身上,而總是看起來不怕冷的應陽夏終于也乖乖地穿了厚衣服。 所以回A市的一個月來,她也沒有機會看到他胳膊上的傷疤。 被長袖包裹著的手臂白了些,疤痕也變成了暗暗的粉色,看上去沒那么猙獰嚇人了。 誒嘿,多虧經理推的那個去疤的藥膏啦。 將底衫和白茶色衛衣的袖子拉回去,應陽夏聞著味道看向烤爐:啊啊啊焦了! 牛rou片本來就耐烤,只是邊緣微微發焦,可惜其余部分大概老了。 喻惜看著他那副痛惜的表情,不由得微微發笑,舉起杯子抿了口啤酒,文雅的模樣讓總算把烤焦部分切掉的應陽夏愣了下。 烤爐的熱氣熏得她弧線秀美的面頰泛粉,嘴唇原本的粉疊上一層泛著水光的漿果紅,像極了可口的果實。 不由得瞥了眼杯子上沾著的一點紅色,他咽了口口水:經理看起來不像是在喝啤酒。 啊,謝謝。 烤得恰到好處的雞胸rou撒上黑椒,更襯得金黃色十分誘人,喻惜夾起來吹了吹:怎么這么說? 啤酒不都是大口喝的嘛。他也給自己夾了塊雞胸rou,蘸了滿滿的辣醬就往嘴里送。 結果被辣得咳嗽起來。 咳咳 他一口氣把杯子里的啤酒給喝光,總算是止住了喉頭的灼燒感,一張俊秀的臉漲得通紅,連被卷卷頭發半蓋住的耳尖都發著燙。 嗯咳,就是,就是這么喝的。 見坐在對面的女人一臉好笑的表情,他坐直了身子:經理這次可以放開了喝,有我在呢這次經理不用安排大家回去,我又可以送經理回家! 嗯 原本他拿著優惠券想多拉幾個人一起吃烤rou的,結果其他人接二連三地放鴿子,連他的直系師姐安荷都為了和新男友約會而溜走。 喻惜看著他閃著亮光的大眼睛,舉起酒杯便喝了一大口。 確實舒坦多了自從開始工作,她就不像大學時那樣愛玩了。如今酒液沖刷過喉嚨,涼爽又暢快,還留下滿齒的麥芽香氣。 嘿嘿,就是這樣嘛! 應陽夏也放開了些,兩人邊聊邊吃,一晃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難得吃得這么盡興,喻惜中途還去廁所將長裙的腰帶給調松,完全不考慮體重的問題只要不上秤,就不會發現自己變胖! 經理說的太有道理了! 重重地點著頭,應陽夏扶著她走出大門,還順帶將她掉下一截的圍巾給盤回去。 外邊的冷氣撲上被烘得暖乎乎的面頰,喻惜倒是清醒了一些,可雙腿還是發著軟,眼前的景象不停旋轉,若不是有他摟著肯定就跌坐在地上了。 嗯哼好冷 上車就不冷了,等一下哈。 瞟了眼屏幕,仔細確認著叫來的車的車牌號,應陽夏一扭頭,就望進她泛著醉意的水汪汪的眼眸里似乎,有點委屈? 經理看起來不胖啦,偶爾多吃點沒關系的。 他雖然也喝了不少,但沒多少醉意,頂多臉紅些罷了。 倒是經理會為體重擔心這一點,真實得可愛,不想以往總是公事公辦又溫柔大方的模樣。 真的?喻惜歪了下腦袋,直愣愣地盯著他,試圖分辨他有沒有撒謊。 心跳頓時漏了一拍,應陽夏十分肯定地點頭:而且現在咱在外邊吹冷風,熱量一下就吹沒了,不會胖的! 腦袋暈暈的,喻惜還在努力思考他的話,好在滴滴的車到了,注意力一轉移她便拋下了體重的問題。 回程的路似乎只是一眨眼就過去了,她半瞇著眼睛,像是隔著一層水膜在聽應陽夏的聲音。 經理,到啦。 她路都走不太穩,應陽夏當然得攙著她上樓梯,聲控燈一盞盞亮起,交疊的腳步聲讓他忍不住放輕了呼吸。 不過還是失敗了爬五樓還是很耗費體力的。 恍恍惚惚掏出鑰匙,但喻惜沒辦法用鑰匙對準鎖孔,折騰了好一會兒都把眼眶急紅了。 突然間,頭頂上的燈滅下來,隔著不銹鋼門上的玻璃能看到里邊的木門被拉開,接著燈又亮了。 應陽夏瞪大了雙眼,跟對面的男人對視了半秒,才看向還握著鑰匙發愣的喻惜。 哦他啊 指了指開門的陳天翰,喻惜扭頭看向應陽夏:就是那個讓我帶,螺絲刀的人。 修羅場一個接一個,好快樂【發出了親媽的聲音 惜惜:zzZZ 狗勾:【開始磨爪 竹馬:我不可能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