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要命
突然的要命
還說我變態嗎? 不嗯不說了哈 頭暈眼花的,喻惜甚至都看不清他湊近的臉,四肢里的癢意還在游走,敏感的腰側暴露在空氣中,叫她總想蜷起身子。 這個死變態!話不好好說偏要撓她癢癢! 在心里罵我呢是吧? 陳天翰一挑眉,指尖在嫩滑的肌膚上一掐,就聽到她無力帶喘的笑聲。 沒有快放開我哈 手腳獲得了自由,但喻惜連動都不想動,也沒力氣去趕他還在她臉上掐捏的手。 帶淚的雙眸水汪汪的,兩頰泛著可愛的紅暈,像是被欺負狠了的小動物,讓他越看越想繼續欺負。 喻惜。揉揉她的腦袋,陳天翰站起身來,要不咱回憶個徹底? 回憶個屁! 喻惜瞪了他一眼,剛想轉身往被子里鉆就被按住了肩膀。 干嘛 眼前突然出現的東西將她的聲音給嚇回肚子里去。 又不是沒見過來,跟它打個招呼。 握住她的手就往被釋放的性器上放,陳天翰眉梢眼角竟是戲謔的意味。 你,你個色狼!流氓! 渾身的力氣早就消散了,喻惜無論如何都抽不回手,只能感受到那灼熱粗長的東西在自己的掌中跳動。 乖,幫我弄出來。他低聲誘哄著,握住她的手便開始上下擼動。 這算哪門子回憶!眼睛閉得緊緊的,但那根陽物的模樣還是在腦海里浮現,喻惜臉紅得幾乎要燒起來。 咱以前不還一起洗澡嘛?明明都摸過??? 陳天翰彎腰將她癱軟的身子往床邊攬,指腹在后腰一擦就頓時讓她嗚咽出聲。 小時候哪懂那么多!唔快放開 喻惜直想拿頭撞床,下巴卻被他掐住抬起,一睜眼那根rou色的東西就指著她的鼻尖。 我給你修監控,你還沒報答我呢。 滾!找你女朋友去! 他聳聳肩,把她蹭亂了的發絲都捋到耳后:我沒有啊,你知道的。 那你平時怎么解決就 我沒帶飛機杯過來啊。 變態!死變態! 坦坦蕩蕩地注視著她滿是羞惱的眼眸,陳天翰笑得狡猾:就這一次嘛,你又不會少塊rou。 被他盯得耳尖都熱燙不已,喻惜眼神一飄就總會撞到生龍活虎的性器。 喻惜,喻惜惜,喻惜惜惜 行了行了!煩死了你! 跪直了身子,敏感的腰側總算逃離了他的魔爪,她咽了口口水才顫著手去握豎起的roubang。 太久沒見到真家伙,喻惜手足無措,還是陳天翰哄著她張嘴含住guitou。 嗯哼濕潤溫暖的口腔一裹,他下意識喘了一聲,幫我舔,惜惜。 像是舔冰淇淋一般,她伸出舌頭自下而上舔舐著居然還脹大幾分的性器,在舌尖刷過馬眼時嘗到了淡淡的咸腥味。 明明該是討厭的,可那股帶有雄性荷爾蒙的氣息偏讓喻惜有點停不下來 這玩意完全不是小時候那樣稚嫩的模樣,兇猛灼熱,在她口腔里搏動著 喜歡嗎惜惜?撫摸著她的腦袋,陳天翰微微瞇起眼睛,我還是第一次被人含嗯 這種事不用告訴她??! 唔哼喻惜抬眸惡狠狠地瞪他,但眼神帶著羞惱,綿軟得不行。 多吃一點?雖然是問句,但他完全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就一挺腰,粗長的性器抵住了喉頭摩擦。 嗚 連忙去推男人的下腹,可她那點力氣哪里敵得過他,喻惜只得被摁著腦袋吞咽roubang,未來得及吞咽的口津濡濕幾乎一整根,連底下的囊袋也弄濕了。 用手擼動吞不入的部分,她氣哼哼地一捏兩個卵囊,就聽陳天翰嘶了一聲。 這可是要命的,惜惜 瞇起的眼眸因為背光而流露出危險的氣息,喻惜被他盯得打了個寒顫,很慫地輕輕揉捏起來,這才讓他又揚起笑容。 這個臭變態。 舌頭不甘心地抵著放肆頂弄的guitou抗拒,卻偏偏取悅了男人。 這才乖。 雖然她技術不怎么樣,有時牙齒還會磕碰到棒身,但陳天翰還是很好心情地沒有計較,掌著她的腦袋前后挺腰,在越來越軟的哼氣聲中釋放出來。 唔咳咳 還沒嘗到什么味道就咽了下去,喻惜羞恥得腳趾蜷縮,急忙吐出還沾著口津的濕亮roubang,不管不顧地就握拳去捶他的下腹。 誒誒,打錯了怎么辦。 陳天翰忙握住她的手,俊臉上還帶著欲色:惜惜乖,再幫我舔干凈? 鬼才給你舔! 惜惜:?發生了什么事? 親媽: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惜惜:(><)?我不相信??!我不會這么饑不擇食! 竹馬:事實就是這樣,竹馬也很驚訝 惜惜:驚訝個屁!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