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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眸。本該是仇恨的、怨毒的目光,卻出乎意料的平靜,就像一汪深潭,漆黑深邃,看不到底。越是這樣的目光,就越是可怕,那一團墨黑,不禁給她一種墜落無邊地獄的錯覺。那個女子,她不恨自己,她的目的,只是要她的命!不,她不想死,她還要一統天下,還要完成母皇窮其一生也無法完成的愿望,她要萬民景仰,要流芳百代,她要做這天下的主人!就算……就算不能一統江山,她也決不能死在軒轅夢的手里!目中寒光一現,她扯過身邊的士兵,用力朝她推去,在軒轅夢以手中長槍挑落那名士兵時,她用盡全力,揮出手中寶劍,強大的氣流朝著正在疾馳中的軒轅夢而去,半寸的地皮,都被她這股灌注了全部真力的一擊給掀了起來,殺氣十足的勁氣,攜卷著紛揚土屑,就像逐漸收攏的花瓣,從四面八方將軒轅夢籠罩在其中。那名被扔出來阻擋她的士兵剛一落地,就被強悍的勁氣給攪成了一灘骨rou碎屑。軒轅夢身體向后一仰,躲過了劍氣的襲擊,同時單手在馬背上一按,騰空而起,躍至半空時,倒提著長槍,朝地面猛地一戳,地面頓時陷下去了一個大坑,而她借助這股反彈之力,輕松越過了軒轅慈面前盾兵所疊起的盾墻,踏著其中一人的腦頂,用力一蹬,身體再次騰空數丈,就像自九天之上降臨人間的神祗。軒轅慈大駭,她竟然輕松躲過了自己傾盡全力的一擊!握劍的手開始發軟,不由自主的顫抖,連舉都舉不起來。那份沉重與絕望,是她這輩子都不曾有過的。她瞪大眼,呆呆看著身體懸于半空,紅衣翻飛的軒轅夢。恍惚之中,她看到,在女子的身后,緩緩展開了六只巨大的黑色羽翼。遮天蔽日,毀天滅地。傳說,地獄中最邪惡的大魔王,曾經是天堂的一名純潔天使。天堂與地獄的距離,魔鬼與天使的差別,有時候,僅僅只是一個回眸這么簡單。你看到的是什么,你所面臨的便是什么。取下背上的巨弓,軒轅夢于半空中彎弓搭箭。軒轅慈連連后退,鋒利無比的箭矢破空而出,精準無比的穿透了她胸前的鎧甲,將她牢牢釘在被鮮血染透的廣闊大地上。“我說了,出來混,遲早要還的?!甭涞氐膭x那,軒轅夢仰頭望天,忽然喃喃了這么一句。時間仿佛靜止了,只有輕柔秋風拂過的沙沙聲……突然間,平地里想起了振聾發聵的歡呼聲。遠處,暮色如霞,夕陽沉落。…………時節雖然已入深秋,但身處皇宮之中,卻不怎么能感覺出來,御花園依舊姹紫嫣紅,仿佛一切還停留在最美麗絢爛的夏季。只有那寒意深重的秋風,帶著無法令人忽視的蕭索與肅殺之氣,席卷了這座城曾盛極一時的城市。皇宮中的一景一物沒有任何變化,連宮人都還是那些宮人,但每個人心中都明白,這里早就不是從前的龍華皇宮了,它的主人,也不再是那個暴虐成性的帝王。人們歡欣之余,亦有深深的憂慮。就像這一座座繁華宏偉的宮宇一樣,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歲月流年,不知自己的命運,該如何書寫。下了一場秋雨,天氣變得越加寒涼,深洼低坑中的積水,已經在宮人們打掃干凈,空氣微濕,帶著一絲絲沁骨的寒涼。一座低矮的宮殿內,煙霧繚繞,燭火明滅。雖然屋外陽光明媚,但屋內卻顯得昏暗陳舊,即便殿內設施齊備,裝飾豪華,卻依舊像個永不見天日的牢籠。女人安靜地坐在一幅厚重的簾幕后,自屋頂垂落的簾幕,將外間的日光遮蔽得嚴嚴實實,絲毫不透,連氣氛也變得壓抑迫人。有腳步聲從殿外傳來才,沉穩的,有力的,簡潔的,自信的。女人肩背猛地一顫,放在膝彎上的手猛地攥了起來。可她卻一動不動,好似對外面的動靜半點也不在意一般。事實上,她不是不在意,她只是無法去在意。軒轅夢掀開厚重的垂簾,用金色的銅勾掛起,殿外的日光,總算可以照進那狹窄逼仄的空間,有灰塵的顆粒漂浮在空中,勾勒出女人蒼白若死的面容。軒轅夢緩緩走到女人面前,隨意瞥了眼一旁早已冷掉的飯菜。“二姐?!彼瓎玖艘宦?。女人兩腮肌rou突然開始劇烈抖動,緊攥的拳頭握得更緊,卻緊閉著眼睛,仿佛沒有聽到軒轅夢的喚聲。軒轅夢也不惱,她知道她聽見了,她只不過是拒絕見到自己而已。“二姐,今日我來見你,是有幾句話想要對你說?!?/br>女人還是沒有反應,像是一尊不會說話也不會動的雕塑。“或許,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了……”一陣沉默后,軒轅夢突然輕聲道:“從今往后,你將再也見不到我?!?/br>此話一出,一直緊閉著眼,當她不存在的軒轅慈陡然睜開眼,那雙黯然無神的眸中,滿是刻毒的怨恨:“你要殺了我?好啊,你要殺便殺吧!敗在你手里,我無話可說!”她牙齒咬得咯咯響,似乎坐在她對面的,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面對她仇恨的目光,軒轅夢只微微一笑,身上替軒轅慈整了整略顯凌亂的衣裳,又抬手撫過垂落她額前的一縷亂發,而后,才悠悠然開口:“二姐,你并不想死,你這么說,只是在激將我對不對?”軒轅慈死死咬著牙根,一句話也不說,但左右搖擺的眼神卻已暴露了她的想法。“二姐……”她低聲一嘆,唇角輕輕勾了勾:“你總是這樣,口是心非,裝模作樣,以為瞞過了全天下的人,卻瞞不了自己的心。你連自己都無法說服,又如何說服我呢?”軒轅慈再次閉上眼,自己不敢看軒轅夢的最大原因,就是她那似乎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神。“你以為看不到了,就能逃開一切嗎?”她緩緩伸手,探向軒轅慈的脖頸:“軒轅慈,有時候,我覺得你真是天真?!?/br>被“天真”二字激怒,軒轅慈猛地睜開眼,朝對面的人瞪去,可當看到一雙似笑非笑,充滿譏諷的眼時,她猛地一震,又再次閉上眼睛。“呵……”幽幽的冷笑,從軒轅慈鼻中哼出,如今的軒轅慈,早就被磨平了棱角,甚至連階下囚都不如,其實,她怕死怕的要命吧?指尖輕輕拈住她后頸的金針,可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