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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不是很明顯。時隔兩年,兄弟倆再次見面,卻是這樣一種情形,實在夠諷刺的。邁著優雅從容的步子,祁墨懷走到軒轅慈面前。無聲的對視,只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這里面所蘊含的暗流洶涌。“龍華的女皇,很榮幸得到您盛大的招待?!钡脑捳Z,雖沒有刻意彰顯天氣的威嚴,卻將那股氣勢表現得淋漓盡致。軒轅慈眼中有小簇火苗在跳動,不過她的臉上,也同樣是完美客套的微笑:“昊天的君主客氣了,我龍華泱泱大國,招待遠方來客,自然要盡心盡力,以表示我們的誠意?!?/br>“瞧,十三弟,我就說嘛,龍華女皇胸懷寬廣,雍容大度,一定不是個記仇的人,你輸了,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彼χD向身后,一副閑聊家常的模樣,壓根就沒把對面的女人放在眼里。這當皇帝的人真是奇怪,兩國不是要化干戈為玉帛,聯手結盟,共同抗敵么?怎么見了面卻互相嘲諷,互相挖苦?果然,當皇帝的人都或多或少存在心理扭曲。如今也已封王的十三王爺同樣笑著回道:“皇兄放心,臣弟是個信守諾言的人,愿賭服輸,連龍華的女皇都不計較前塵舊事了,我就更不會賴賬了?!边@話是對著祁墨懷說的,但明眼人一聽就能聽出,他其實是在諷刺軒轅慈小肚雞腸,妒賢嫉能。軒轅慈的臉色很不好,不過軒轅夢知道,她就是再氣惱,也絕不會在這個時候發作,她只會暗中加緊與宛東的聯系,確保合作,然后殺昊天一個措手不及,這才是報復祁墨懷的最好方式。“朕已命下人備好客房,臨近水榭,那邊環境清幽,是個避暑的好地方?!避庌@慈說著,便要命人帶領祁墨懷一行人前往內院。就在這時,祁墨懷的目光,越過軒轅慈,越過數名大臣,落在了盡量將存在感放到最低的祁錦禹身上:“看來,女皇陛下對于迎接我們,還是不怎么有誠心啊?!?/br>軒轅慈臉色又是一變,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常態:“此話怎講?”祁墨懷揚了揚眼角,目光上下打量過祁錦禹:“女皇口口聲聲說自己有誠意,卻為何不見鳳后?只有這么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男妃陪同,女皇難道不覺得掉價嗎?”掉價?掉價的不是軒轅慈,而是祁錦禹。如此尷尬的會面,將所有的恥辱與卑微全都血淋淋展示人前,祁墨懷的嘲諷,無異于在他心口的瘡疤上,又狠狠劃了一刀。他雙拳緊握,臉龐青紅交加,一截明黃衣袖伸來,將他挽到身前,“鳳后鳳體抱恙,不能來迎。禹侍君是朕身邊的寵妃,朕已擬好旨意,不日便要晉禹侍君為貴君,身份與鳳后不相上下,由他來迎接諸位,難道不能證明我龍華的誠意嗎?”祁墨懷輕輕一笑,不置可否:“貴君身份的確高貴,但比起風后來,卻是一個天,一個地?!?/br>最然早就知道祁墨懷不是個厚道之人,卻沒料到,這家伙竟會邪惡到這個程度。常言道,咬人的狗兒不露齒,祁墨懷絕對是腹黑中的佼佼者,表面一副慈悲為懷的樣子,內心卻藏著一個可怕的魔鬼。有些不太明白,祁墨懷對自己的親弟弟,為什么要如此苛刻,在她的記憶中,祁墨懷并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可他現在對祁錦禹,明顯懷揣著強烈的憎惡,而祁錦禹在面對他的冷嘲熱諷時,竟也沒有表現出該有憤慨,而是默認了祁墨懷的指責。到底怎么回事?她自以為是看戲人,卻總被戲中的反常所困擾,她已經弄不清是自己在看戲,還是戲在看自己了。軒轅慈在維護國家尊嚴上,還是一點都不肯做讓步的,她輕哼一聲,目光落在祁墨懷的身側:“我龍華的誠心已經夠重了,倒是你們昊天,一個妃嬪都不見,這豈不是對我龍華的不尊重嗎?”祁墨懷從容道:“并非我不愿攜帶妃嬪,而是我曾發誓,此生此世,只娶一個妻子,就是朕的皇后?!?/br>“哦,是嗎?”軒轅慈的目光來回掃視:“那怎么不見皇后呢?難道,您的這位皇后還見不得人不成?”祁墨懷依舊從容,這是他這份從容,這么看怎么古怪,“皇后正在外面等候,只是……您可能并不想見到她?!?/br>不想見到她?這是什么意思,軒轅慈下意識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會是她?不可能!如果她去了昊天,做了祁墨懷的皇后,自己不可能一點消息都得不到!絕對不會是她!“您和您的皇后真是情深意重?!辈幌滩坏f了一句,想當初他沖冠一怒為紅顏,不顧朝中大臣反對,也不管國家生死存亡,親率百萬大軍攻打龍華,還以為他對軒轅夢的感情有多深呢,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祁墨懷并不否認:“您說的沒錯,我的這位皇后,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我對她的感情,至死不渝?!?/br>鏗鏘有力的話語,如同一個承諾,并非敷衍,也并非搪塞,更不是故意說出來給誰聽,而是真心實意,發自肺腑。軒轅夢不由得在心底苦笑,說不上來的感覺。僅僅兩年時間,他就愛上了另一個女子,她依然記得他望著自己時,深情繾綣的目光,和他帶著悸動與堅決的低語。——我若為君,你便為后。——若以江山為聘,你可愿下嫁?——我和你一樣,只接受娶,不接受嫁,若你肯嫁給我,一國之母的位置,我永遠為你而留。唉,男人的話啊,永遠都不可信,什么一國之母的位置永遠為你而留,這才兩年,就移情別戀了。雖然他并沒有義務要為自己留情,但這感情的轉變太過巨大,實在讓人難以接受。軒轅慈的臉上,很快露出比他還要諷意十足的笑:“哦,能得到昊天君主的青睞,看來這位皇后,比朕的九妹還要傾國絕艷,風采無雙?!?/br>“女皇想見她嗎?”像是沒有聽出軒轅慈話中的諷意,祁墨懷禮貌問道。既然不是軒轅夢,見不見已經無所謂了,軒轅慈微微抬了抬下巴:“既然是皇后,朕怎么也不能怠慢了?!?/br>祁墨懷微微含笑,側身對隨侍的下人道:“去,把皇后娘娘請來?!?/br>沒有人對這個皇后感興趣,連軒轅夢都有些意興闌珊,祁墨懷喜歡什么人,愛上什么人,又對誰承諾,跟她沒有一點關系,即便心中存在微弱的郁結,也很快就會消失。她一向把感情分得很清楚,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既然當初沒有接受他,那么現在,也絕不會因為他愛上別人就心存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