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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僅僅是因為信任。到了晚間,床榻上一直沒有動靜的人,終于發出了微弱的聲音:“水……我要水……”正單手支撐在桌面上閉目養神的軒轅夢,猛地驚醒過來。南宮靈沛說的沒錯,這家伙真的醒了!不過他現在這幅模樣,怎么看怎么討厭。明明昏睡著,臉上卻擺出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初見面時,這家伙給自己的印象就很不好,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過了兩年,這家伙還是這么得惹人厭。望著緊闔雙目,微張著干裂的唇,朝空中伸出一只手,不停地喊著“水,給我水”的血瞳,軒轅夢冷哼兩聲,轉過身,拎起桌上的茶壺,對準血瞳的臉,“好啊,不是想要水嗎?這就給你!”一邊說,一邊將茶壺里冷茶,澆在血瞳的臉上。茶水淅淅瀝瀝,如飛珠濺玉,淋了血瞳一頭一臉。“唔……壞女人,我殺了你!”前一秒還神志不清的男子,猛地從床上彈起,屈指成爪,朝軒轅夢的面門上抓來。單手架住他襲來的爪子,軒轅夢不急不緩,將茶壺里剩下的茶水,全都淋在了血瞳的腦袋上。睜著迷茫的眼,血瞳這家伙雖然醒了,但意識似乎依舊不怎么清楚,他瞪大血紅的眼,死死盯著軒轅夢,忽地仰天一聲悲呼:“完了完了,我一定是被那壞女人給害死了!要不然我怎么會見到軒轅夢!”額角青筋迸跳,軒轅夢獰笑著,一把掐住血瞳的脖子:“你剛才……說什么?”“呃……你你你……”血瞳被她掐的氣息不暢,一個勁翻白眼:“鬼……也有體溫?”軒轅夢將他扯到自己面前,“老娘真想一把掐死你這沒天良的混賬王八蛋!”血瞳手腳并用,不停掙扎,卻怎么都無法從她手中掙脫:“快……放手,我要……死了……”惡狠狠瞪他一眼,軒轅夢用力一推,將血瞳重新推到在床上,血瞳正要起身,脖頸卻驀地一涼,轉頭一看,一把鋒利的匕首,正架在他的咽喉上。“告訴我,你是不是對夜鴉使用了攝魂術?你最好一字一句老老實實給我道來,否則,我立馬割斷你的喉管,把你的心臟挖出來再喂你吃下去!”血瞳的腦子依然有些不太清醒,他揉了揉眼睛,想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你是……軒轅夢?”“不然你認為呢?”“你是人是鬼?”感覺到脖頸上的涼意,血瞳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軒轅夢逼近他,毫不避諱地盯著他血紅的眼睛:“我是從地獄最深的深淵里爬出來的惡鬼,專門來找你索命的!”如果放在平時,血瞳或許會不屑地說一句“你騙誰啊”,可現在這種情況,昏暗的房間,死寂的氣氛,冷幽的面龐,寒意滲骨的雙眸,眼前的女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個吃人索命的厲鬼,血瞳嚇得驚聲尖叫:“別別別!我真的沒有害你,是軒轅慈,她身邊有個會偃術的妖婆,是她!是她控制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報仇索命,也別找我這個受害者,我都被她害的半死不活,你……你別冤枉好人!”架在他脖子邊的匕首松了松,軒轅夢挑眉,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控制你去控制夜鴉?”這世上有能控制血瞳的人嗎?她對此表示懷疑。近距離的相視,軒轅夢身上的體溫隔著被子傳遞到血瞳的身上,使他混沌的腦袋,開始漸漸變得清明,他驚疑不定地看著軒轅夢:“你……是人吧?”“你說呢?”咧了咧唇,露出一排整齊的貝齒。“呃……”她的牙齒很好看,不過卻給他一種隨時會撲上來咬斷自己喉嚨的感覺:“你不是死了嗎?怎么會……怎么會……”后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那支遠離了他咽喉的匕首,又不知不覺貼緊了他的肌膚。軒轅夢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臉:“把你知道的通通告訴我,至于我是人還是鬼,這與你無關?!?/br>血瞳吞了吞口水:“怎么會與我無關?如果你是人,那就代表我還活著,如果你是鬼,那就說明我已魂歸離恨天了。你是人是鬼,與我可有著密不可分的切身關系呢?!?/br>“閉嘴!”再好的涵養,在這家伙面前,都會消失的分毫不剩。她終于明白,贗月為什么在他清醒后,會由高雅變為粗俗,這家伙有連神仙都能逼瘋的能力啊。在“閉嘴”二字落下后,血瞳猛地將嘴巴閉緊,一絲縫隙不留。軒轅夢扶額長嘆,她忽然覺得,救回這家伙,其實是個非常非常大的錯誤。“廢話少說,就把你控制夜鴉殺我,以及后來發生的所有事,全部一五一十告訴我?!?/br>血瞳閉著嘴,用力搖頭。軒轅夢雙目一瞇,轉了轉手里的匕首,森然道:“不愿意?”血瞳還是搖頭。軒轅夢怒了,一巴掌狠狠拍在血瞳的腦袋上。一陣天旋地轉,血瞳委屈大叫:“你打我做什么!”軒轅夢冷冷一笑:“打你?打你還算是輕的!我TMD想一刀宰了你!”血瞳往后縮了縮,弱弱道:“你好粗魯?!?/br>軒轅夢耐心盡失,一把提起血瞳的領子,將刀尖抵在他的喉結上:“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回答我的問題,二是我割斷你的喉嚨,讓你真正魂歸離恨天,選吧!”血瞳扭了扭身子:“是你讓我閉嘴的,我不張嘴怎么回答你的問題?”這家伙明顯是在拿她開涮,軒轅夢也懶得再跟他廢話,手腕一翻,一陣割裂的疼痛在血瞳脖頸蔓延開,他伸手一摸,頓時倒抽了口冷氣。這女人還真下得去手,脖子上的血跟開了閘一樣往外急涌,瞬間就染紅了身上的錦被。“你你你……”他抖著手,臉色青白。軒轅夢寒聲道:“說是不說?”“我我我……我說!”血瞳這次是真的害怕了,他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威脅,但都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根本就不敢付諸于行動,可眼前這女人,簡直就不是人,說下手就下手,一點都不留情面。“兩年前的一個晚上,那個與我打賭的女人將我帶出石室,告訴我辟天就在皇宮,讓我去拿,我信以為真,就秘密潛入了宮中??蓜傄贿M宮就遭人暗算,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被鎖在一個地下室里,軒轅慈帶著一個古怪的女人,不知對我做了什么,然后我便失去意識了,再次醒來,卻躺在京城外的荒郊上,昏迷期間發生的所有事,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現在也一樣,每到月圓時,我就會莫名失去意識,然后做一些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