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棄子
19、棄子
無法改變的局面當然是指我現在的處境。 商業間諜有幾種,有的是同行對家公司派來的,這種的目的往往是挖客戶,挖技術人才,偷數據偷技術。也有那種被派去離間目標公司的。 而我則不屬于任何公司,我是自由人,只接受高級客戶的雇傭。 我一向只接數據和技術信息的單,尤其以技術信息為主。 而且我不是技術人員,所以做成了也不容易被懷疑。 不過作為一個商業間諜,被目標公司逮到,很久沒有信息反饋,這種事對于雇主來說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 所以沒過太久,我就趕緊找機會和我的上線取得了聯系,雖然沒有什么進展,但是也適當保持一下聯絡。 而我的上線過了幾天突然告訴我,說雇主想見我。 見面的地點在一家老小區的麻將館里,我按照地址找過來,看著墻上那爬得厚厚的爬墻虎,被吊在空中那些混亂的電線,地面上翹起一塊、踩上去咣當響的下水道井蓋,我不禁皺起了眉。 我這上線是有什么毛病,這咋搞得像地下黨見面似的呢? 我對上門牌號,掀開塑料珠串的那種老舊門簾,門簾在我身后撞擊在門上,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這個屋里沒有人,只擺著一張麻將桌,上面是打完還沒有收拾的麻將塊。 里面還有個套間,我剛要往里走,就聽見一個深沉的聲音響起。 別進來了,就在外面坐吧。 聲音從屋里傳來,我停頓了一下,拉過來那破板凳,坐下來。 剛剛說話的這個人應該是那個所謂的雇主,我想著那深沉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個五十來歲的老男人,我腦袋里思索了一番,猜想著這是飲料行業哪個公司的人。 我聽說你第二次發送數據的時候被DC的安全部逮到了。 那人問,語氣里似乎帶著一些譏諷。 季景霖怎么處理你的?為什么她沒把你交給警察,也沒讓你消失,難道你和她之間還有什么別的交易? 我拿起麻將桌的上一顆麻將,緊緊地攥在手里。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難道能告訴他季景霖讓我做她的狗?一個商業間諜變成了一個人的狗,這豈不是笑話。 呵呵,恐怕你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種處境了吧。 那人沒有繼續問我剛才的問題,而是用一種調笑的語氣說道。 真是有趣,業內有名的秦小舟,來去自如的一葉輕舟,居然也會被栓著沒法動彈,還真是有趣。 我坐在桌邊,攥著麻將的手已經因為用力而指節發白,拇指狠狠摳著麻將塊上的字,指肚上也被壓上了深深的痕印。 我聽到里面的屋子有些許聲響,門的活頁發出吱嘎聲,但很快,里屋又恢復了安靜。 那個人走了,只是嘲笑了我一番。 而且,我也明白,如今我已經是一枚棄子。 話說: 今晚可能還有一更,但是明天就是一更了。 另外這本也不會收費,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瞎寫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