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你說我要干嘛
02、你說我要干嘛
季景霖坐在老板椅上,晃晃悠悠地看著我,而我臉上的表情已經從窘迫變成了糾結、矛盾、無奈、絕望,甚至不知所措。 我、我也是alpha我小聲說。 言外之意很明顯,我認為那些alpha總要找omega做玩物,我的第二性別并不滿足她這個要求。 我不介意性別,而且季景霖抬眼看看我,笑里的意味更深了些,我反而覺得alpha更好玩。 我的眉心擰成了一個球。 季景霖的笑讓我心里發毛,雖然她長得真是好看,可是這種美麗此時是殺人的美麗。 看我半天沒有反應,她倒沒顯得不耐煩。 她抬手把長發往耳后別了下,平靜地說:秦小舟,想清楚,你現在其實沒什么別的選擇。 她說的對,我確實沒有什么選擇。 或者是你并不知道該怎么做一個玩物?她語調上揚地問。 我眨眨眼,確實在想她這個問題,其實我心里還是有一些答案的。 過來。她說。 我慢慢走過去,繞過辦公桌,站在她跟前。 把那小東西拿出來,自慰給我看。她依然說的很平靜。 可我卻不再眨眼了,我一個alpha,要在辦公室里掏出自己的性器給另一個alpha表演自慰? 我的心跳得亂七八糟,我在說服自己去接受這件事,可是尊嚴不允許我這樣。 季景霖當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她抬了抬下巴,朝我笑笑:想想那個冊子上的照片。 她的威脅很有用,我雖然萬般痛苦,但是那冊子上的血腥場面還是擊敗了我的尊嚴,我抿抿嘴,解開了褲子。 粉色的rou物握在手中,手掌慢慢開始擼弄。 在百度的解釋中,自慰被定義為一種性釋放的途徑,是指對自己的生殖器官進行性刺激以獲得性喚起或其他性快感的行為。 總的來說,自慰應該是快樂的,是一種釋放。 可是對于現在的我來說,這場自慰是極其痛苦的,是一場為取悅某人而進行的表演,在這個時刻,心理上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快感抗衡著,生理上的快感越多,我的心理就越羞愧。 yinjing在我自己的擼動下硬挺挺地站著,平時我還覺得自己這根東西有點可愛,自我感覺比別人的粉嫩一些,可是現在我覺得自己丑陋極了,全身都是丑陋的。 我壓抑住高潮前的劇烈喘息,更是一聲不敢吭,甚至連射精的那一刻我都在努力控制自己。釋放的性像是被捆上了枷鎖,高潮帶來了更多的痛苦。 我射精后,季景霖臉上的笑容稍稍濃了些,她站起身,遞給我幾張紙巾讓我擦掉我剛剛射在手里的jingye。我怕弄臟她的辦公室,都射在了手里,簡直是莫名其妙地畏懼。 感覺怎么樣?她笑著問。 我當然沒有回答,一個alpha被迫給另一個alpha表演手yin,難道還會有什么好的表演感受嗎! 我不說話,季景霖也不惱火,她雙手插著兜,整個人倚靠在辦公桌邊,看著面紅耳赤的我。 秦小舟,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是接受了我的要求,既然接受了,那就好好滿足我。 我依舊沒說話,一是不想說,二是我又能說什么呢?不說把柄有多大,但是惹到了季景霖這樣的人,后果非常非常嚴重。 此時的我只想把褲子提好,把恥辱降到最低,盡快離開她的辦公室。 手放下,我只讓你拿出來,沒讓你提褲子。 季景霖的笑容消失了,臉上的表情淡了下來。 過來。她又發出了命令。 雖然我離她很近,但是即使只有兩步遠,還是用了很長時間去移動。 她看起來很有耐心,我是如此磨蹭,她也沒有露出不滿的情緒。 跪下。 我走到她跟前,才收到她進一步的指令,而這個指令比之前的更讓我難以接受。 我其實并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她像是讀懂了我剛剛的心聲似的,說道。 yinjing垂拉在西褲外,前端還帶著一點剛剛射過的液體,給褲子上弄上了一個深色的小點。 我以這樣的姿態慢慢屈下膝蓋,在她的跟前跪了下來。 她確實不想和我磨蹭了,她抬起手開始解褲子。 你!你、你要干嘛?!我嚇得問。 季景霖垂頭看了看她剛解開的灰色套裝褲,又看了看我,帶些揶揄地問:你說我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