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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凌家人并沒有過多的感情,但三師兄絕對是個守信之人,不會因她而不顧道義將凌家的重擔卸下。南宮緒手放在她瀑布般的長發上撫摸著,手下的觸感比世上最好的綢緞還要滑順,讓人愛不釋手,聽了她的話,笑容便更大,“放心?!?/br>簡單的兩個字,沒有過多的承諾夸張的甜言蜜語,她卻不知他內心已經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第二日清晨又跟三師兄耳鬢廝磨一番才起床穿衣,早飯依舊是在房間里吃,不過今天有美男相伴,不時的喂飯喂湯,親昵之極。三師兄很細心的為她戴上圍帽,牽著她的手打開房門準備下樓。小手被他溫暖的大手握住,軟軟的透著冰涼,經過昨日的一夜歡情,他眉宇間帶著饜足,整個人都顯得清爽,畢竟憋了三年的火終于發泄出來,那種感覺從頭到腳都透著喜氣。可惜了秦月蟬的小身子骨,若不是有姬三生的天生媚骨,她還不知會被他折騰成什么樣子呢,圍帽下小臉蕩漾著緋紅,染著淡淡的哀怨……兩人走到樓梯邊緣,便聽身后響起一道清朗的男聲,“兩位請留步?!?/br>南宮緒停下腳步,回頭見是一陌生人,聲音就不自覺的冷下來,“兄臺有事?”秦月蟬透過圍帽擋在眼前的薄紗,隱約看到眼前是一名身穿淺藍色長袍的頎長男子,方才聽他的聲音溫潤清雅,現在看到來人,也知道便是昨日勸架的那名男子。透過圍帽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聽那人說:“在下叨擾兄臺了,倒也不是什么事,只是昨夜見到這位小姐便夜不能寐,清晨便守候在這里,只為問小姐芳名?!?/br>此話一出,秦月蟬便對眼前的男子心中豎起了大拇指,此乃神人也,她跟三師兄牽著手態度曖昧,難道他看不出來?擋著丈夫的面詢問他的妻子,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找死嗎?果不其然,三師兄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將她扯到身后擋住那人投來的目光,半瞇起眼睛,冷聲警告道:“別不知死活!”“看,是昨夜那漂亮的姑娘!”正值清晨,一樓大堂吃早飯的人不少,兩名豐神俊朗的男子站在樓上對峙,還有有人認出那名女子似乎昨夜出現的仙女,一聲驚呼,所有人都朝樓上看過來。三師兄并不想在這里橫生枝節,可眼前的藍衣男子卻并沒有把他的警告聽在耳中,依舊笑呵呵的說:“在下不過欽慕姑娘美貌,別無他意,還請兄臺莫生氣?!?/br>覬覦人家娘子還能說得這般理直氣壯,她倒是沒見過這么奇葩的人,從昨夜看來也不像那般無知無恥之人啊,怎么這會兒,不知為何,她直覺事情沒這么簡單。三師兄怒極反笑,“狂妄之徒,小心把命搭進去!”掌管凌家兩年多的時間,本就氣質清華如今更多了貴氣,說話間無形的給人以強悍的壓迫力,她在他身后都感覺到了,藍衣男子依舊是笑若春風,“凌少主既然不愿說,那在下也不問了?!闭f完,又對身后的秦月蟬說道:“小姐,咱們還有相見你機會,在下期待至極?!?/br>感覺到三師兄要動怒,她趕緊拽了下他的袖子,又大大方方的自他身后站出來,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嗎?”藍衣男子聽到她清脆柔嫩的嗓音頓時驚艷,而在看到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時眸中染上nongnong的興趣,“小姐是想告訴在下嗎?”秦月蟬輕輕嗯了一聲:“沒錯,本小姐的姓倪,昏然欲醉的昏,淡漠的淡,公子記號了?!闭f完便相攜三師兄下樓走出門外,其他人早已在門外等候許久,見他們出來的如此之晚也沒有怪罪,很快便上路了。而客棧二樓,那名藍衣男子嘴里念叨著幾個字,“倪昏淡,倪昏淡……你混蛋!”嘴角不由咧開自嘲的笑容,暗嘆那女子竟然如此聰慧,能給他擺一道,看來倒是有趣的很啊……馬車里,秦月蟬倚靠著車廂淺紫色緞面的內壁,昨夜太過“勞累”,今天在路上剛好補眠。坐在一側的云嫂不經意間她脖頸上露出的紅色痕跡,溫柔的眸中露出憐惜心疼的神色,忙從馬車小幾里拿出一塊軟墊遞給青兒,因不會說話,便指了指自己的腰部,又指了指秦月蟬。青兒頓時明白她的意思,輕輕喚道:“小姐,您睡了嗎?”她慵懶的緩緩張開美眸,“沒呢,怎么了?”青兒指著手中的紅色緞面繡著芙蓉花開的軟墊,又看向云嫂,笑著說:“這是云嫂為您準備的軟墊,是擔心您整天坐在馬車上會累呢?!?/br>秦月蟬揉了揉迷蒙的眼睛,接過軟墊,細膩的觸感令她心中一暖,揚起絕美的笑容,親熱的拉著云嫂的手,感謝道:“謝謝您云嫂,出門在外還能為我想的這么周全?!?/br>云嫂不會說話,只是欣慰的點點頭,溫柔的神色不曾變過。看著她的神色,秦月蟬心里突然變得很柔軟,不知心頭為什么會變得酸澀,經過在攝政王府的相處,她便感覺云嫂對她的好簡直超越了她們原本的感情,有時候她會奇怪,雖然她們算不上主仆關系,可也不至于對她這般用心,后來想想,在她穿越之前癡傻的秦月蟬一直由云嫂看著長大的,心中的疑慮便消失了,云嫂無夫無子,興許是將她當做女兒來疼愛的吧。馬車外三師兄騎在馬上,聽著身旁馬蹄紛亂的踢踏聲,腦中回想起昨晚的風情,小師妹一絲不掛的嬌軀,令人噴血的曲線,還有那嚶嚶哭泣的求饒聲都讓他沉醉不已,如此想著,臉上的線條也柔軟下來,唇線不由揚起。走在他身邊的司徒澤不經意瞥見,又看了一眼身后的馬車,臉色微沉,瞇起桃花眼勒著馬湊過去,大聲揶揄道:“今天三師兄滿面春風??!”聽到他的大聲嚷嚷,騎馬的幾人目光都朝這邊看來,走在前面的葉閑卿卻笑的高深莫測。南宮緒輕咳一聲,嘴角的笑卻是怎么也掩蓋不住,于是干脆大方承認,“是??!昨夜睡的十分舒暢,白日自當精神抖擻!”一句話噎得司徒澤說不出話來,心里又怒火中燒,接著又聽他說:“想來前一陣四師弟跟小師妹經常出入成雙入對,應該早就春風過了才是?!?/br>司徒澤的臉色倏地暗沉,方才揶揄的笑意也不見一絲,暗罵南宮緒卑鄙,當時若不是二師兄說小師妹身上有傷不能行房,他們能放心的讓他跟隨小師妹嗎?不過轉念一想又笑了。仰頭迎上正午的陽光,瞥了南宮緒一眼得意的笑道:“無妨,今晚師弟自然會睡得比師兄要好?!?/br>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