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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熙帝自往床上躺去,亭幽則小心替他放下簾子,自己走到衣架旁,將定熙帝的衣袍掛好,又磨磨蹭蹭將外裳褪了,心里猜度著定熙帝是為何事不快。這一年風調雨順,不見災情,四處報的都是祥瑞,朝堂上的紛爭時時刻刻都在,也不見定熙帝如今晚這般陰沉,想來唯一可能便是嶺北的戰事膠著,讓他心憂。這回可是簡派了當朝大學士,內閣大臣胡友祥監軍,若是得勝回朝,這位定熙帝眼里的大紅人想必又當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問鼎首輔的位置了。亭幽心里正猜著,忽覺得耳畔一股熱氣襲來,一轉頭就見定熙帝一臉陰沉地正站在自己身后。亭幽打腳底升起一股涼氣來,聽得定熙帝道:“怎么,有膽子不聽朕的吩咐,這會兒倒磨磨蹭蹭起來?”亭幽愣了愣,原來今早晨的事兒還是要算帳的。“既然脫不掉,還不如撕了算了?!蓖び闹宦牭枚ㄎ醯蹧鰶龅穆曇?,便見他伸出手來,“呲呲”幾聲,渾身上下便只剩了一條粉羅撒腳褲。亭幽被定熙帝混不吝的野蠻給嚇得有些哆嗦,雙手抱在胸口,一動也不敢動。倒是定熙帝大約也察覺了自己的過激行為,往后退了退,轉身去了床邊坐下,細細打量起眼前的尤物來。亭幽又嚇又羞,好容易見定熙帝勾了勾唇角,向她勾了勾指頭。雖然這笑容薄得幾乎不可察,但也算是種安慰。亭幽不敢磨蹭,雙手交叉抱胸,輕輕走了過去。定熙帝將她攬在膝上,一手就拿開了她抱胸的雙手,禁錮在身后,另一只手輕輕地揉上那雪、白上的粉、尖,力道似有若無,勾得人心顫顫的,將亭幽那身子里的熱流又給激了出來,她不自在地動了動,渾身很快就泛出了粉紅。定熙帝手勁兒越發大起來,跟揉面團兒似的再不顧惜,抵著亭幽粉嫩的唇瓣道:“你先才磨磨蹭蹭想讓朕等多久,再等三年?”亭幽早被定熙帝揉搓得神魂失了一半,明眸半閉,顫抖著蝶翅般的睫毛,嘴里“噯,噯”地呻、吟,聽得定熙帝的話,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居然在提那么早以前的事兒。“皇上不是——不知道,是臣妾的,曾祖母,去——了,臣妾,臣妾回鄉為老——祖宗守孝呢——”亭幽一句話不知斷了多少截才半喘著說清楚。“你跟你那曾祖母當朕傻瓜呢?”定熙帝一口咬在亭幽的粉、尖上。作者有話要說:定熙帝:低頭喝著悶酒)你說這都是什么親媽吶,讓朕一等就是三年。龍軒帝:我老婆這會兒還在現代,等著親媽開恩啥時候讓我朕穿過去呢。寧墨:三年,我一等就是八年,這會兒nongnong還在昏迷呢。楚律:我老婆還當了別人呢老婆好幾年呢。韓?。何依掀胚€換人了呢。眾:要再寫個仙俠文,估計不等個萬兒八千年的男主肯定娶不到老婆。定熙帝:笑)這么說我這三年還是最輕的?28第28章亭幽“啊——”地一聲尖叫出來,卻不是為那粉、尖上的痛楚,而是定熙帝將那手指.xzsj8.喂進了她的下、身。亭幽扭曲著身體,鼻尖直冒汗,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心里卻拔涼拔涼的,看來定熙帝在敬家也不是沒有眼線的。“真當你奇貨可居呢?”定熙帝俯身將亭幽壓在身下,又探入一指。亭幽此刻辨也辨不出,一出聲兒,便是碎碎地呻、吟,只攀住定熙帝的肩頭不放,纖腰往他身上蹭去。定熙帝快速扒了彼此的褲子,緩緩沒入。亭幽只覺得滿得不能再滿,倒抽著涼氣兒,縮了縮身子,惹來定熙帝一陣悶哼。定熙帝兩手拍了拍亭幽的tun,往兩旁使力捏了捏,“松開,朕還沒進去呢?!?/br>亭幽那聽得這個,只顧收縮著往外排除異物,逼得定熙帝憐惜不了,一使力,直接撕開了自己的道路。亭幽被定熙帝的蠻力弄得疼痛不已,好在他沒有繼續,只遞了唇舌上來,含住她的嘴一陣猛吮,分開時,拉出長長一道晶瑩的線來。再然后定熙帝像拼了命奔跑的野獸一般馳騁起來,任亭幽怎么求饒也不管用。好容易定熙帝退了出去,又將亭幽翻了個身,逼她跪在床上,雙手撐著圍欄,一、兒在他手里隨著他的舉動而猛烈晃悠。“朕最愛你這姿勢,這樣朕才玩得高興?!倍ㄎ醯鄞罅δ罅四笸び牡呢S、團兒,在她耳畔道:“你這身子□得真好,渾若無骨,朕怎么揉弄都行,可不叫朕愛死了,當真是奇貨可居?!?/br>哪怕亭幽的神智再不清醒,也聽得出定熙帝話里的諷刺,偏奈何不得,迷迷糊糊地求饒,又被他送上一輪抽搐。這般蹂躪,大約有小半個時辰了,還不見定熙帝有絲毫后繼無力之感,亭幽已覺得那私、處開始火辣辣地疼起來,求饒道:“要壞了,要壞了?!?/br>定熙帝則在后吃吃笑道:“壞了才好,省得朕成日惦記?!?/br>亭幽此時又被定熙帝擺成了跪姿,只能費力地扭頭看他,實在是疼得緊了,兩眼淚汪汪地求饒:“皇上便饒了臣妾吧,臣妾再不敢了?!?/br>這一次簡直堪比平日的兩回了。定熙帝見她眼睛水汪汪的,眼間眉梢都是媚色,臉蛋兒紅彤彤的,小嘴微張,隨著他的俯沖一閉一合,滿是委屈,當真是可憐,仿佛那小小波斯犬般惹人憐愛,心下這才軟了。“你倒是說上兩聲好聽的,朕看能不能饒了你?!?/br>亭幽咬咬唇,“求求你?!?/br>定熙帝搖搖頭,力度不減。亭幽少不得想著各種求饒的話,一時忽然想到當初教導嬤嬤說的那些言語,她當初聽了只覺得好生滑稽,哪有人能說出那等不知羞恥的話,如今才知道,這一事上,真真是沒有最羞恥,只有更羞恥的。“好哥哥,你饒了奴吧?!贝丝陶f來也不覺別扭羞愧了,只盼著定熙帝能快點兒出來。定熙帝聽了渾身抖了抖,果真饒了她,退了出來,將她翻過身,又壓上去,這般躺著總算比跪著省力了。定熙帝壓根兒沒想到亭幽能冒出這種話,當是白撿了樂子,揉著她的tun道:“當真是朕的小愛奴,只可惜是不是搞錯了輩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