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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氏又道:“只是不知敬修儀這般的人物為何不得圣寵???”大關氏被小關氏的話一帶,想起今夜自己姊妹的遭遇,沉聲道:“別管她了,你還是多用些心在皇上身上吧?!?/br>小關氏嘟嘟嘴,“我怎么沒用心思了,那也要皇上他……”小關氏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亭幽走入紫瀚宮第二進時,不由自主地停步往西翼看了看,心里膩味著先才關氏姐妹在此處伺候過,并不想進去。俞九兒倒是個會看眼色的人精,趕緊上前一小步道:“娘娘,請走中路,皇上在正殿等你?!?/br>正殿,那就是定熙帝的寢宮了,亭幽收回西望的目光,撫了撫被自己握得有些皺了的裙擺。俞九兒將亭幽引入正殿東次間,便乖覺地退了下去。亭幽只見定熙帝身著一身半舊竹葉綠繡蕓草紋便袍,一副居家公子哥兒的閑散模樣,正手握書卷在看,恍惚間,疑似這不是西苑禁宮,反而像普通人家的居室一般。見亭幽進來,定熙帝擱下手里書卷,盯著她瞧。亭幽這才盈盈行禮,“請皇上安?!?/br>定熙帝向她勾勾手,亭幽只得上前,被他一把摟入懷里,禁錮在了他腿上。“皇上?”亭幽些微掙扎了一下,除了在床、上,實在是不習慣兩人這般親近,何況雖然夏夜涼爽,但體溫想接,仍覺得熱。定熙帝仿似感覺不到熱一般,反而將臉貼了過來,在亭幽的臉畔摩挲,低聲道:“你這身子夏日里也這般沁涼,真是愛人兒?!?/br>亭幽受不得他這般輕浮的語氣,又忍不得他先才同關氏姊妹溫存過,轉而又這般調戲自己,便使力推了推定熙帝的胸膛,撐坐起來。定熙帝卻也不惱,只將她抱得更緊,環住她的左手已不安分地在她胸、口上揉搓起來,“今兒這身冰藍色倒極襯你,前兒,蘇、杭織造衙門新送了一批夏布來,朕讓人送去給你挑?!?/br>這些亭幽倒是不稀罕的,她還有許多新衣裳還沒來得及穿,何況此時此刻定熙帝忽然這般說,反而在亭幽心里更添了刺兒,什么新送的夏布,早就讓那位谷容華挑過一茬了。這些不過是皇帝心情好時賞給伺候他的玩物人兒的小東西。亭幽微微惱怒地握住定熙帝不安分的手,口里謝道:“多謝皇上?!弊鲃菥鸵鹕硇卸Y謝恩。定熙帝按住她的纖腰,一手撫上她脖子上戴的珍珠項鏈,“怎么戴這么多珍珠,瞧著倒是別致好看,只是不覺得脖子沉么?”定熙帝勾起唇角。亭幽“啪”地打開定熙帝的手,心里的怨氣早已堆得極高了。夏裳素來重輕薄透氣,誰還將個脖子裹得嚴嚴實實的,亭幽脖頸間的青紫痕跡掩也掩不住,只得里三層外三層地將自己的珍珠鏈子不論長短都戴了上去,這才堪堪遮住了痕跡。定熙帝愣了愣,不想亭幽的脾氣大至如此,旋即像想到什么似的,又笑了笑,替她解起珍珠鏈子來,一層層揭開,果不其然看見她頸側、鎖骨處的露骨痕跡。“今兒下午是朕太放縱了?!倍ㄎ醯塾H了親亭幽的小嘴兒。這生怨的一方通常并不會因對方的好脾氣而減少怒氣,反而只會助添她的膽氣。只亭幽還來不及再發氣,就聽得定熙帝在自己耳根道:“弄疼了吧,讓朕瞧瞧?!闭f罷手就探入了亭幽的衣襟往下,揉到那敏、感處。“噯,噯……”亭幽低聲呼道,直往后退。定熙帝也不攔她,讓她退下他的腿,靠在引枕上,這當下卻是扒開了亭幽的褻、褲。亭幽心里一緊,但她那小力氣哪里是定熙帝的對手,被他掰開腿瞧著,又羞又氣,好在不過瞬間,他就放開了手,亭幽趕緊并攏腿,坐直身子。定熙帝皺了皺眉,“還有些紅腫,朕替你再上次藥?!?/br>亭幽攏了攏頭發,平緩了一下自己的怒氣,道:“不用,歇幾日便好了?!?/br>定熙帝卻勾起唇角,將她再度攬入懷里,揉上她胸、口那兩團軟、rou,“如何有得你歇。只是這宮里也就你這般嬌氣,讓朕盡不得興?!?/br>“臣妾自比不上皇上的龍馬精神,只是先才兩位關美人都沒伺候得皇上盡興么?”亭幽不無諷刺地道,不盡興,她看他是太盡興,當心成了藥渣子。藥渣子這典故還是亭幽偶然偷偷從教導她伺候人的嬤嬤處聽來的。飯后茶余,人總免不了聊些八卦事兒,從樓里出來的嬤嬤最愛說的就是那些世家貴族屋里的污糟事兒,想說那些人并不比她們這等青樓混吃的人干凈多少。皇宮大內的秘聞就更是傳得玄乎其玄了。說那前朝皇帝好、色,后宮佳麗三千哪里寵幸得完,有那深閨寂寞的妃嬪,容顏憔悴,任太醫用什么精貴藥都醫不好。卻有一日,有人帶了個假太監入宮,稱這是人藥。果不其然不過幾日,那些妃嬪便滋了肌膚,潤了紅顏,只那做人藥的假太監卻一日瘦過一日,不幾日就成了個藥渣子。定熙帝見亭幽臉色不虞,不僅沒生氣,反而湊近她,在她身上又是聞又是嗅。“皇上這是做什么?”亭幽不解。定熙帝卻道:“朕說愛妃今日身上怎么一股子怪味兒,不曾想原來是醋味兒?!?/br>亭幽臉一紅,她可不是什么吃醋,只是受不得定熙帝這般輕怠而已,轉了轉眼珠子便道:“臣妾才不是吃味兒呢,臣妾是關心皇上的身子?!毖酝庵庾匀徊挥枚嗾f。定熙帝咬上亭幽的唇,吃吃笑道:“朕的龍馬精神可沒舍得給她們,都留著給你吶?!?/br>亭幽身子一僵,旋即又被定熙帝搓得柔軟如棉,定熙帝看她嬌顏酡紅,流波似酒,腰軟如柳,渾若無骨,心里只覺今晚被關氏姐妹惹來的煩躁都退得一干二凈了。這卻說是定熙帝自覺憐惜亭幽。知她經下午一鬧,晚上侍寢定是不能了,偏他下午被亭幽撩撥得狠了,雖然也解了一絲饑渴,但那更仿佛飲鴆止渴,只讓人心里越發念想,身體燥熱難解,想起姐妹花的香艷來,是以翻了關氏姐妹的牌子。誰知晚上任那姐妹花怎么伺候,都不如意,心里越加煩躁,只得遣退。偏夏熱難耐,坐臥不寧,只得又召了亭幽來。亭幽不曾想定熙帝會將這等私密事講出來,雖不想承認,但她的身子卻柔軟了不少。定熙帝見她溫順,便褪了她的衣衫,卸了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