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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狼狽地往后退了退。定熙帝讓人不察的低了低眼,看著跌坐在地上的亭幽,一手扶著晃悠的抹胸,一手抓著脫落的鞋,白嫩如花瓣一般的腳趾就那樣擱在暗紫的裙擺上,奪目的耀眼。定熙帝伸手捉住亭幽那扶著抹胸的手,將她扯到kua、間,擱上那物件,做了個口型,像是“繼續”二字。亭幽仿佛被點了xue般,愕然。就這還繼續?定熙帝見亭幽不動,又拿腳輕輕踢了踢她的腿,眼神兇狠。亭幽幾乎是含著淚把手覆上了那棍子似的物件,敷衍地撫弄著。心里頭卻惦記著外面的事。理郡王妃今日遞牌子進宮給太后請安,亭幽是知道的。只沒想到她居然會到這里來,按說是不合規矩的,不過好歹是先皇后的meimei,又是理郡王正妃,非要闖到這里來,下面也是阻擋不了的。亭幽心里微微一動,總覺得能聽到點兒什么私房八卦,女人天生對這些事沒有抵抗力。心神一分,手下就難免敷衍,有一下沒一下的居然深合了“一張一弛”之道,那物件更是難耐地又大了兩分,亭幽咬了咬下唇,只覺得男人這件東西真是沒有道德同良知,而且還十分不會看場合。而這廂文蓉見定熙帝久久不應,抬頭偷偷瞄了眼,見他神色冷峻,也知道自己是越矩了,跟著王九福一同跪下,“臣婦叩見皇上,皇上金安?!?/br>半晌才聽見定熙帝發話,“王九福,去殿外跪著吧?!?/br>語氣不算嚴厲,但這確確實實是打了王九福一個大耳光。定熙帝跟前伺候最久最最得寵的太監,宮里的總領太監,便是一等親王見了,也要熱情地喊一聲,“王公公”,如今卻要在人來人往的東書房外跪著。亭幽暗自咂舌,這位理郡王妃真是得不償失,要讓自己來看,寧愿得罪定熙帝,也絕不愿得罪王公公,否則今后辦事兒可就難了。王九福去后,殿內一片詭異的安靜,叫亭幽這個聽戲人等得急了,忍不住往前輕輕挪了挪身子,想探出身子瞅一瞅,一張俏臉往定熙帝的腿根靠近了些,卻被他一把按住頭頂,一頭啃上他的腿根,真是尷尬死人。不過好在定熙帝總算有了動靜,“起來吧?!?/br>亭幽聽得衣服摩挲的聲音,然后便又聽到一聲“姐夫?!边@二字激得亭幽一抖,她從來不知道一聲稱呼里居然能包涵如此多的情感,幽怨、纏綿、惱怒卻又帶著撒嬌的余味。亭幽此時不用看文蓉的樣子,也知道她當下必然如梨花帶雨,嬌柔宛弱讓人心憐。“你這是做什么?”定熙帝的聲音果然軟了些,但亭幽手里的物件可分毫未縮。亭幽手頓了頓,便又挨了一腳,心里只忿恨定熙帝不知是怎樣的扭曲性子,這時候居然還有“性致”。外間又是不著聲。亭幽猜測文蓉此刻說不定正低頭嬌羞欲語,指不定還在擰手絹,亦或者含淚帶露一片癡情地瞧著定熙帝。這廂定熙帝可沒那么細的心思,用手捏了亭幽的下巴一抬,使得她的唇險些碰上那昂然之物,亭幽還顧不得害羞和掙扎,就見定熙帝朝她做了個嘴型,三個字。22第22章“掏出來?!?/br>當此刻亭幽死的心都有了,又不敢出聲反駁,連反抗也不敢,就怕惹惱了定熙帝,萬一鬧將開來,定熙帝是皇帝別人不敢說什么,她可就又慘了。當下也只得順從了定熙帝,忍羞含怒將那無德之物放了出來,果真是一出來就不讓人省心,險些給了亭幽的臉一棍子。亭幽的呼吸噴在那頭上,引得定熙帝一聲悶哼,亭幽心里一驚,卻聽得外面道:“蓉兒就想來看看姐夫?!?/br>大約是那一聲似惱非惱,還有點兒挑逗的“哼”聲,給了這位理郡王妃勇氣,連這等話也說了出來。亭幽一個激動,手下就難免重了些,引得定熙帝“嗯”了一聲。文蓉卻只道定熙帝這是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姐夫,你為何狠心將我指給理郡王?”果真是被亭幽料著了,她一邊弄著一邊心里替文蓉不值,錯付了一片癡心,她這般不顧女兒家顏面表明心跡時,卻不知她“姐夫”正掇弄著人行那樣荒唐的事,都說定熙帝這人最是可惡,最最愛嘲諷人,如果這一切大白在文蓉的跟前,還不知道她會不會羞惱而死哩。亭幽思及此,難免手下就有泄憤之嫌,手被定熙帝一把捉住,動彈不得,只聽他道:“他可是對你不好?”亭幽又暗自咂舌,想不到定熙帝對這理郡王妃也真是有所不同,還能想著關心理郡王對文蓉好也不好。亭幽只聽得文蓉嘆息一聲,含愁帶怨地道:“他對我好也罷壞也罷……”此刻亭幽卻沒能去認真聽文蓉一怨三嘆的話,定熙帝將她如此揉弄,真當女兒家是隨便他揉捏的,讓停就停,讓動就動,亭幽偏不如他所愿,另一只手撫上那頭,來回輕輕套、弄,一張俏臉似挨著了那棍物,又像是沒挨著,眼見著那頭上眼里汩汩不絕地流出水來。文蓉畢竟是女子,難免細心,她時刻不忘觀察定熙帝的臉色,只覺他臉色越來越紅,偶爾還略帶激動,又隱忍而不發,再看他眼睛,文蓉紅了紅臉,她雖然成親才一個來月,但男女之事也算是經歷了,只覺這是定熙帝情動的表現,這四下就他二人,文蓉自然就難免誤會了。亭幽只聽得腳步聲響起,漸近,再聞得文蓉纏綿悱惻地喚了聲,“姐夫,我……”亭幽驚得微微張嘴,心里大約已經猜到文蓉想做些什么,激動是有的,可又怕文蓉走得太近瞧出什么來。這當口定熙帝卻挪了挪位置,恰恰將那棍頭塞到了亭幽嘴邊,惹得定熙帝往下一瞧,便見亭幽傻愣愣坐著,一時像也是別驚住了,又見她此刻雙手正捧著他那物件,胸口被擠得高聳巍巍,讓人見了口干舌燥。文蓉見定熙帝微微失神,眼睛往桌上一瞥,計上心頭,又往前走了一步,亭幽只聽得一聲脆響,并一聲驚呼,她不由得哀嘆,她辛苦熬的湯水這算是徹底毀了。湯灑了,自然會弄濕人的衣裳,亭幽果聽得有衣服摩挲聲漸大,再有文蓉道:“姐夫你沒事吧?”然后亭幽便看見一只白玉似地手掌伸到了定熙帝胸口。緊接著亭幽只覺得手一疼,定熙帝已經將她拉出半個頭露在了書桌外。文蓉便不得不再一次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