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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保佑,保佑他身邊不要此時有熟悉的人在,并且說,“魷魚,這不是你女朋友嗎?”這樣就太殘酷了,他會很可憐。我實在不敢想像他該是用什么樣復雜的心情看我。可憐單純的尤生,我的尤生,我的脖頸下邊,*。我們曾經拉過一次手的,不但拉手還擁抱了,最后還深情熱吻并且發生關系。千真萬確。就是在不久前的中秋節晚上。我那天跟他去了一個小型主題酒吧喝酒,我一個人喝了六瓶青島啤酒,從那一刻開始酒癮就住進我的身體,潛伏下來。我喝到第三瓶的時候眼睛就迷離了,酒吧的氣氛異樣,像有寫字的人形容那樣:“曖昧渾濁的,雜亂的,躁動著,*跳躍的,暗流涌動?!蔽铱吹拇_如此。我那天特意穿上那雙精致的黑色小羊皮高跟鞋,抹著玫色唇彩,像迷人的貓。我只要一穿上細高跟鞋,并且在風衣的外頭胡亂扎上一根腰帶時就格外風情萬種嫵媚動人,就連輕輕上揚緊閉著微翕的嘴角也是,頭發無論垂下來還是扎成一把都各具滋味。我那天喝了很多酒,打扮又時髦洋氣,所以幾乎把瑤寨那個傻蛋的事忘得一干二凈,似乎從來不曾認識過他一樣。我已經二十三歲了,是個模樣美艷的女孩沒錯。我從我在酒吧坐的位置,隔著尤生的肩部對望坐在不遠處角落沙發里看我男人的眼神就知道這一點了,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沒有跟他一樣的*和曖昧。那些男人們舉著方形敞口的杯子,里面裝著琥珀顏色的液體,嘴角帶著心不在焉的笑意,他們一直盯著我不放。我敢保證自己不像大多數酒吧女人那般艷俗。一直到現在,我三十幾歲了,也不歸之于艷俗一級。最近一次回國時陶建說我如今的美,應該帶著歷經風塵的知性和頹喪吧,他是女兒真正的父親。只有閆斌,我可愛親近單純的化學博士,他是我如今的丈夫,我們在普林斯頓清澈的河邊散步,這里恬靜而又安祥,景色幽雅,、到處流淌著nongnong文化氛圍籠罩住的貴族氣息,他覺得我,他初一就做同學的我,他的妻子姜心,美麗清純賽過我們老家鳳凰的滿山的杜鵑。第六章:(22)勾引(上)那天和尤生喝完酒后,我們沒有回去學校,我在酒精的作用下,恍恍惚惚,并且開始語無倫次。我跟尤生說了很多很多的話,他是個無害的人,我覺得灑脫。我們先是沿著牡丹園靜謐的河畔散步,天空像一幕美麗的大毯,八月的牡丹園在昏黃的夜燈照耀下醞釀著曖昧的憂傷和清淡的誘惑。我因為喝酒的緣故臉蛋漲出一片潮紅,濕潤的嘴唇也被酒精麻醉了,裸露著*的色澤。如果那時的我是在成人交誼舞會上開始翩翩起舞,一定會媚倒眾生的,就連最中規中矩疼子愛妻的正人君子也不會幸免遇難。好笑的是,尤生差不多也醉了,究竟是因為一瓶半啤酒的麻痹,還是因為我的媚態,誰能說的清呢。她看我跌撞的時候試圖走上前扶住。在一棵跟我腰肢一般粗細的斜生柳樹跟前,我終于走不動了。我用右手使力著推住那棵歪柳,它裸露的皮比我腿上的肌膚粗糙不知道有多少倍,我的腿部不但細嫩光滑并且白皙。我就推著它站著,后來干脆把身子也抵過去,一股熱流,是酒精在我的體內涌動,我的神經被麻醉了,所以壓抑已久的某種渴望噴發出來。我知道,那是我身體隱藏許久的憤怒,叛逆以及饑渴。我面前除了柳樹還有立著的尤生,他們對我來說都是無害的。尤生還像個傻瓜一樣睜著驚恐的眼睛怕我吐出來,他知道我的胃不好受,所以很擔心。我不會吐出來的,沒有了酒精肆虐的*,我不會這樣迷離和沉醉的。我的尤生,他有張好看的臉和身體。善良的就像我老家剛學會下地干活的牛崽。我在暑假時間*裸的暴在一群男人和女人面前寫生,如今,每周二的下午,我會像個神秘莫測的女人一樣躲在后面鋪著布景的木椅上,跟個*一樣,用我*的身體賺錢。這些,尤生統統都不知道,他既不知道這些,也不知道我在家里跟一個傻蛋睡覺的事,我是個騙子,他統統不知道,所以太喜歡,覺得我比珍珠還要晶瑩,比天上的星星還要高遠桀驁。比起他,宋明那點伎倆,屁都不如。他現在*的技法已經相當嫻熟,連姿勢都變出幾種花樣出來,所以在他的眼睛里面,青澀早就滾蛋了,他們那種破爛大學,同學的家里都有屁錢,沒有幾個正而八經做學問的人,都大三了,如果誰還沒有跟異性睡過覺,說出來會被同學笑掉大牙的。宋明從我的身體里面一夜間長成一個男人,如今,拋了柳琴,跟一個小他兩屆的清純女生看完夜場電影后回到宿舍,洗完澡正摟著*呢。女孩子什么都不會,像個死豬一樣躺在他的身子底下一邊忍受疼痛一邊快活呻吟。我怎么會想起這些事情,對于宋明我偶爾會念念不忘的原因,也是因為他把我從少女變成一個女人。他曾經給過我夜色當中的身體清曠無助以及憂傷泄憤的快樂。“尤生,”我微笑著喚他,現在,我前面的身體正對著他,倚靠在剛才扶住的那棵柳樹上?!坝壬?,我沒有喝醉,也不會吐出來,只有要生孩子的人才會常常嘔吐,我的胃也不覺得難受,我覺得身子很舒服,我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舞動,我的身體很熱,臉也一定紅了,我很小的時候,臉蛋總是紅撲撲的,見到我的人都說我好看。我阿媽可高興呢,自從八歲時候,它幾乎就不紅了,我從那個時候開始貧血,我的臉色總是缺少血色?,F在,你看,你借著路燈看看,它們的樣子是不是很紅潤,像熟透的蘋果?!?/br>“嗯”,傻瓜點頭應著。他注視著我蠕動的紅潤嘴唇,覺得我動人無比。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在宿舍樓下我無情生冷的回拒過他,他當時手里舉著一束玫瑰和一串銀色的風鈴,當時是傍晚,夕陽呈現出好看的洋紅,有風,垂墜的風鈴伴著玫瑰花香在暮色里發出悅耳的叮當聲響,我那天剛剛接過老家馬玉蘭的電話,還有田平在電話里用噴著唾沫的嘴緊貼住話筒跟我講“阿心jiejie,三強拿石頭扔我,窩眉骨頭叫他砸流血了。老婆jiejie,我想你回家,你啥時候回家,我想跟你一個被窩睡覺,跟你做一上一下子的游戲?!蔽衣牭剿麄兊穆曇艟蜕鏊赖挠?,放下電話一會兒,傳達室說“姜心瑤,樓下有人找?!蔽揖团路聵?,就看見尤生一臉興高采烈的站在宿舍靠南的花欄邊。“心瑤”,他見我下樓,高興著迎上來,好多個來往的女生,到了打飯時間,出來的人端著大大小小的飯盆,睜著艷羨的眼睛看玫瑰和我,可我一點不覺得榮幸?!坝壬?,你錢多了嗎?你錢多到必須買這種花俏沒用的東西來勾引我,窮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