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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斷了,*也被咬爛了,連尿尿都不能了。而且還不能跟別人講,尤其不能跟他媽講,講了長蟲毒蛇半夜會鉆進來,勒住脖子把人勒死。我告訴他人家結婚都這樣,要騙阿媽,媳婦才能跟他好。田平是個弱智白癡,向來信我的話,當然信了他媳婦的話,之前十幾年的生命里,我幾乎不欺負他,不騙他,他是最喜歡的。半夜,一群雞接二連三的叫,狗也接二連三的叫,聽得出來外面的空曠清冷。田平像豬一樣酣睡,鼻子一噏一合打著鼾,照例脫得只剩秋衣秋褲,紅色的,很肥,像長勢良好的豬,睡成八字。我蜷縮在床邊,然后我起來把搭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掀到床尾,田平的一半被子搭在地上,大八字腿上面被瘦紅秋褲裹著,雜亂凸起的一堆。我往外推他的腿,連著幾下,很沉,紋絲不動,又不能推醒他。于是我只好放棄努力。我蹲下來從床底下拿起準備好的水果刀,尖部十分鋒利,借著白墻的反光,在黑色的夜里,我摩挲著點上蠟燭,然后再把自己的右腿立在床尾,左腿搭到床上,正好在田平的大八字里。然后姜心瑤舉起水果刀,一下刺進自己的小腿,不深,向下,血就打她纖細柔軟的小腿上滴下來,鮮紅鮮紅的色澤,在傻平凸起的*附近,一滴一滴落下來,姜心瑤用不怎么吸附液體的劣質衛生棉去擦,四處抹,那樣子更像初夜的落紅,錐心一樣的疼,她緊緊的狠狠的咬住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落到第*滴的時候,看上去差不多了,姜心瑤停住。用抹血的衛生棉捂住小腿肚子上的傷口,冬天,穿著厚厚的毛褲,不會有任何人能察覺到那里曾經有什么情況發生。她坐在床幫上捂了有十幾分鐘,一點血也不出了,只涔出一些血清,擦一擦,很快就凝固了。第二十二章:39欺騙直到東方的天空完全被彩霞染紅,一頂太陽脫穎而出。緊閉的門外終于傳來一陣門鎖撞擊的金屬聲響,然后“吱呀”一聲,一團晨曦和清冷的光明擠進,門已經大開了。馬玉蘭和她meimei滿臉堆笑著進來,她們是因為因故鎖門而感到有些愧疚的,她們是母親,是家長,是弱智田平的監護人,又出了那么多錢,過分的行為本也無可厚非。我理解她們,怎么說也是扶危濟困。我就端了洗臉水出去,院子里依然彌漫著昨天殘留的喜慶氣氛,紅色的燈籠高高的掛在樹梢,地上有沒打掃干凈的鞭炮碎屑,風是很犀利的,院子外面的天地都被冬天的寒冷包裹,茫茫然的空曠悠遠。天空很干凈,碧藍高遠,浮動的云彩潔凈純白,沒有瑕疵。門楣的對聯工整喜氣,“紅梅吐芳喜成連理綠柳含笑永結同心”。永結同心,喜成連理,多么高尚的婚姻宣言,是我和他的。農村的集市上也買得到這樣有檔次有文化內涵的東西,真是不可思議??晌业哪腥诉B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十個洋碼數字也不識一個,貼這樣附庸風雅的文字,又何必呢。田平一個晚上睡得很香,看見他媽,很高興,歪著腦袋,竊喜。他覺得格外幸福,生活比以前有趣多了,從前能看好看的阿心jiejie一眼,他已經覺得莫大快樂,比吃了糖果幸福。如今,竟可以和自己喜歡的jiejie共處一室,稱她為傳說中的老婆,這種日子,是喜不自禁的,有些天上掉餡餅的嫌疑。又何必解釋那么多呢,總之,田平畢竟是個智商小于四歲年齡水平白癡,很傻但很單純,不會邏輯思維和工于算計,高興就是高興。我絕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洞察我的心思,有些東西完全不可抗拒,就只好茍且偷生,飯畢竟還是要吃的,要不然會死,死也不是好的解決辦法,世俗的婚姻我是妻子,可法律上不具備任何意義,我不認為姜心瑤的生命就這樣算了,也恨自己的阿爸,為什么生我,生下我又不能給我溫存,我剛剛過十八歲,卻讓我以這種方式祭奠。呲牙咧嘴的村民老鄉,覺得養我這樣的女兒真值,要不是因為姜老師的身體有病,那厚厚一沓十二萬的人民幣票子,減少何止是十二年的奮斗,那不是做爹媽的都生生多活了幾十年。這樣的丫頭生他個三五個,還干什么屁活,砍什么屁柴,種什么屁地,只需往家里炕上一趟,閑著卷幾筒煙葉,泡一壺清茶,像爺,腿一翹享福得了。全寨子的人都在艷羨。只有我一個人,在黑暗中無病呻吟。于是,新媳婦應該準備大家的早餐,我洗好手臉進廚屋準備早餐時候,發現慈祥的婆婆已經全做好了,昨天沒用完的燒雞蒸好冒著熱氣,紅豆米粥看上去滋味可口,小魚干下了足夠分量的菜籽油和紅辣椒,誘人的口胃??雌饋?,就等著新媳婦睡醒,手一伸,嘴巴一張吃去。農村,實在難找這樣體貼周到的婆婆,姜心瑤如浮萍一樣的人生,被這樣好心服侍,還有什么不滿足呢。于是,我格格不入且又理所當然的成了田家的媳婦。馬玉蘭和她的meimei趁我進廚房,她兒子去茅廁大便,借收拾屋子的名義檢查了兒子的新床,一看見我進廚屋,馬玉蘭直奔目的地,一把手挪開罩在要害部位的紅緞面拾疊整齊的被褥,她一眼就看見了令她心花怒放的紅印,那如玫瑰花瓣一樣暈開的淡粉,那女子下部一生唯一一次綻開的落紅,在男人看來極具珍貴誘惑的貞cao,就那樣嬌媚的綻放在馬玉蘭給兒子準備好鋪著潔白床單的大床上,那顏色清晰的血跡,微微羞澀的蕩開,帶著女人撕裂的疼痛,它所具備的意義,它對于媳婦姜心瑤、對于可憐兒子阿平的意義,對于這位辛苦cao勞,用心良苦母親的回報,都是非凡的。馬玉蘭激動著一下子哭出聲來,眼睛里含著淚花,她忍不住坐下來輕撫媳婦的落紅,那淡紅色的花瓣,水分在半夜時分全部蒸發,摸上去有種干結舒服的硬度。馬玉蘭心疼憐憫起來,覺得委屈了我。于是就滿心愛憐的著收拾起兒子珍貴的初夜床單,白色的,帶著心動的血痕。于是餐桌上她也無不心疼憐憫的給我夾菜,用她粘著紅豆稀粥和唾液的筷子給她的媳婦姜心瑤夾大塊肥嫩的雞rou,昨晚她辛苦了,要吃些好的補補身子。我端坐在陌生的凳子上,和所謂陌生的家人共進早餐,看著跟打仗跟昏餓的豬一樣大口吃rou的田平,他的嘴角擠著一團晶亮的油漬,他是我的男人,我的新婚丈夫。我就覺得心酸,胃也酸,碗里是馬玉蘭夾給我的雞和魚干,上面和著她的唾液,她筷子上的米粥,以及她的愛意。于是我更加覺得惡心,我的公公田三不茍言笑,估計是得到媳婦的情況匯報,看起來一臉的心滿意足。在農村,他也絕對稱得上是成功人士,財大氣粗,威嚴慫人。就這樣,我合情合理的成了一個傻大胖子不合法的妻子。不過,說實話,智商低下的田平相處對付起來,要比jian詐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