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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干脆一覺睡到大晌午,等肥媽回來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甚至大搖大擺的從宿舍走出來,可那樣就沒法打工賺錢了,星期天干滿一整天,七點到,干到晚上十二點爬院墻回到寢室,能得十三塊,給現錢,跟我一個月干四個晚上賺得還多。餐館上午備料最忙,要過中午十二點才去,人家頂多給我六七塊。最后,餐館老板娘發了善心,允許我出滿勤那天住他們員工的宿舍,其實就是她租來用做餐館四層吊腳樓頂樓的兩間民房,男女分開住,因為以前不住人,又在江邊,下雨還總漏水,所以里面都是陰濕味。墻上有霉變的污痕,有蟑螂還有老鼠屎,十幾個女人,最老的都五十幾歲了,四十幾歲,三十多,二十來歲都有,我還不是最小,最小的是一個四十來歲女洗碗工的女兒,十六歲,才下學,手腳也不熟,摔盤子打碗什么的,成天少不了老板娘和她娘訓斥。第十三章:24你看這生活(下)就一個晚上,我也經常不好睡,冬天冷,我們那經常半月都不洗一回澡,洗澡得到公共澡堂。我們學校對門就有一個,叫“育民澡堂”,一到冬天,生意紅火得很,至少得排半個鐘頭的隊,里面煙霧繚繞,還賣一種芋頭滋味的紫皮雪糕,洗完吃一塊,舒坦的很。想再舒服的,還有專門搓澡的老媽子,穿件濕得透漉漉的大短袖和大短褲,露著大腿和大粗胳膊,交付五毛錢給她,人躺在木條椅上,老媽子接過你手里剌皮的搓澡巾,就跟剃豬毛似的認認真真開工了。就連腋窩,大腿根部,腳趾頭縫也絲毫不馬虎,給你搓得干干凈凈,搓得浸血,搓得你火辣辣地生疼。冬天隔長時間不洗澡,身上的灰裹著身體排泄的分泌物,在搓澡巾來回的揉搓下,團成皮膚顏色兩頭尖尖的長團,水一沖,就滾落到地上,最后再跟著水流進入下水道。大人一塊五一張票,我們持學生證能比大人票少五毛,小孩半票。到那買罷票交兩塊錢領一把鑰匙,一雙膠泥色涼拖鞋,走到腳臭味濃厚的換衣間,把大衣、毛衣、秋衣、連里面的小褲頭脫干凈,往小木格子隔開的衣箱里一塞,運氣好的,還能有前邊留下的兩張報紙墊住,棉鞋也得塞進去,要是留外頭,誰不小心踢丟或是叫誰偷了去,那可窩囊死了。你想想看,大冬天的,棉襖毛褲,腫得跟豆蟲似的,頭發濕得一綹一綹的,澡堂子也不賣棉鞋,就是賣,二十來塊一雙,質量又差,誰洗澡時還帶一把錢去。干脆兩塊錢押金不退了,偷著把澡堂子的鞋穿走,走大街上,一腳穿一只澡堂子用的塑料拖鞋,里面套著兩只漏大門指頭的厚襪子,成何體統,不成笑話了。所以洗澡的人要把鞋也裝進去,近視的學生還得把眼鏡也放進去,我當時近視二百多度,配最便宜的眼鏡,也花去我七十幾塊。我去洗澡也跟同學一樣,只是別人喜歡拉伙結伴,我愛獨來獨往,二十天左右去一次,從來也請不起搓澡的老媽子,買完票*衣服拿著洗頭膏和香皂,用剌皮的毛巾蓋住*,一只胳膊擋住有紅潤*的胸部,*裸的光身子像似蓮花,進去澡堂子,好在里面霧氣大,不怎么看得清楚,還缺氧缺得厲害。水池里,六七十個赤條條的女人*,像扒過毛要出鍋的白條雞,*叫水埋著,看不清楚,就是沒埋,也長得都差不多,兩條大腿上都是一撮黑毛,沒發育的女娃不長*,就算長了也稀黃得很,一對*片子合著,啥玩意也看不見。不過,那一對對千奇百怪,形態各異的*,隔著彌漫的霧氣,確是大有看頭。也有老太太,rufang像干癟的口袋,耷拉著,保養好的,也是長滿皺紋,青筋暴起,*顏色發黑,又小又縮,干巴巴皺在一起。當屬生過孩子的女人,有些肚子上爬了一條蜈蚣,嫣紫色的縫痕是生過孩子留下相伴終生的印記。有些過瘦的rufang形狀也小,像胸前掛兩只注了一漏勺溫水的避孕套,因重力牽引微微下垂。肥大的乳子再帶點彈性,真像一對有凸點的皮球,晃動、撲扇、澎湃著,握上去或咬一口,都rou勁十足。大多還是平常的胸部,不丑不俊,也沒特色。沒結婚女孩子的rufang長得最美,十七八歲到二十來歲,錐體或是半圓形狀,個個都飽滿并富有張力,彈性也好,有些*微微暗紅,像暗色的梅花怒放,有些卻*嬌媚,比如姜辛,總能令男人眉飛色舞,垂涎三尺。十二三歲小姑娘的rufang初長,軟軟的微微凸起,*也小,像極其脆弱嬌嫩的小花蕊,晶瑩淡粉,蘊藏生機。可澡堂里沒有男人,缺了氧氣又霧氣朦朧,除非特別的造型,例如有被什么人牙齒狠狠咬噬,鐵火棍或煙頭燙傷的烙印,或者鞭條子留下的紫印和利刃砍過的傷疤,也不知什么原因有被男人割剪掉*的,數量不占多數,女人們也都遮遮掩掩,終敵不過幾十雙火辣辣好奇的注目,只好留給她們低聲議論,指指點點,猜疑或者推測。再有就是*長得實在奇詭,宏大如鐘,rufang得病挖掉一個的,去南方做了小姐讓黑醫師在rufang里填東西填壞的,或者干脆像男人絲毫沒有隆起,只要是不正常,又偏要*身子跑來公眾場所洗澡,就擋不住給別人看,就得承受住別人異樣的眼光,歧視或者歡笑。我在“苗寨人家”住那幾次,還真是不習慣,那些刷盤子洗碗又沒念幾天書的鄉下女人,能吃,行為粗陋,比我們寢室的舍友素質要差多了。有些嗓門撕扯著大如洪鐘,所以晚上睡覺也經常是鼾聲如雷,像身邊被窩里了睡一頭患了鼻炎的母豬。還有些人不講衛生,又省得很,舍不得花一塊五去暖和舒服的大澡堂子洗一會澡,即使洗,也要攢到過年餐館放假了一撮洗,再黑再臟再有異味的身子,跳進去出來,保準洗得干干凈凈,一塵不染,再花五塊錢叫理發店整整頭發,就體體面面風風光光回家過年了。可害苦了身邊一起*服睡覺的人,雖然也用一點涼水兌了溫水,洗罷手臉隔幾天連帶著把*也擦把擦把,身子怪味聚集的腋窩也擦洗擦洗,可溫熱濡濕的被窩總能將人身上的那些味提升一個層次,再加上有腳臭味大又隔一星期還不洗一回腳丫子的人,臭腳味成天成天在被窩里熏藤,涔到背面涔進包住的破棉花芯里,則成了鋪蓋固有的味道。也沒有地兒沒有大架子拿出去曬曬,再說,有地方也不能晾啊。想想看,一座裝修漂亮古樸,紅燈籠綴著的餐館,可頂樓上晾著幾床顏色暗乏,破破舊舊,有的還幫著補丁的鋪蓋,算是咋回事。別人看見說啥,那就只好一冬天都不見一回太陽??烧l要是半夜翻倒身子,里面濡熱的腳臭味混合著*以及別的什么氣味,從翻身的被縫里擠出來,沖進難眠者的鼻縫和五臟六腑,再加上我沒辦法把學校的床鋪搬過來,一個月才借宿一會,折騰不起。人家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