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掉下床了(2)
他掉下床了(2)
她正色道:有什么麻煩嗎? 嚴銳搖搖頭,就是覺得進國家隊保送,以后的前途可能會更好點,我自己也比較傾向于將來做學術。 許沅皺了皺眉,其實嚴銳這樣解釋也能說通,競賽保送對將來做學術確實有好處,但她就是直覺哪里有問題。 這種感覺之前也出現過一次,就是嚴銳被趙德保討債那回,但當時她選擇了相信嚴銳。 她確認道:真的就因為這樣?你別騙我,以前你在這種大事上騙我我可以不在意,但現在不可以。 嚴銳抬眼看她,為什么現在不可以? 許沅認真道:以前我不問你太多,是因為沒有立場,但現在我是你女朋友,我權利知道真相,也有權利知道你的每個決定。 嚴銳被她的嚴肅逗笑了,但許沅卻沒有跟他開玩笑,她依舊執著地看著他的眼睛,要一個準確的答案。 在這樣的注視下,嚴銳慢慢收了笑,他看向窗外,淡淡道:知道了。 許沅追問:那你真的沒有瞞我什么嗎? 嚴銳轉過頭,沉默著直視她的眼睛,半響后才道:沒有。 許沅當下心就有些發沉。 她點點頭,沒再問什么。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但又好像沒過去,只是許沅說服自己相信嚴銳,不要去因為一些沒有發生的事情無端地指責他。 但只過去了一天,這個埋在她心里的雷就爆了。 是因為劉佳的爸爸。 自從編位以后,劉佳在許沅世界里的存在感就變得很弱,她不再粘著嚴銳,連座位都選的第八組,如果不是蔣詩怡提醒她教室外面那個男人是劉佳的爸爸,她甚至不會想起劉佳這個人。 蔣詩怡說劉佳的爸爸是本地一所連鎖教育機構的老板,身家過億。 許沅驀地就想起了他資助嚴銳的事,這算是目前為止,她和嚴銳唯一沒有聊過的事,因為一直沒有契機。 她看著劉佳挽著她爸爸下樓,然后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嚴銳去吃早飯,然后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頓時,她就看不進去字了。 他們下去大概十幾分鐘后,嚴銳就回來了,沒和任何人一起,許沅聽見了身后的動靜,但假裝沒聽見,聚精會神地盯著手下的試卷。 她在等。 她一直都知道嚴銳心思重,有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他要是不愿意說,誰都不會知道。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許沅感覺自己都要把試卷都看穿了,嚴銳才突然說道:我放假要去冬令營。 許沅回頭看他,為什么? 嚴銳沒吭聲。 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訴她?她昨天才說過的話,他今天就忘記了?許沅突然覺得心里堵得慌,是她平時太好說話,讓他把她的話當耳旁風了? 兩人沉默著對視了一會,她道:知道了。 許沅生氣的時候和嚴銳不一樣,他總是弄得聲勢浩大,不爽都寫在臉上,相反,許沅就生得消無聲息,只是在某幾個瞬間,會表現出和平時不一樣的冷漠和疏離。 嚴銳察覺到了,所以他的氣壓也開始變低。 那一天坐他們周圍的同學都有點不大好過,畢竟氣氛太恐怖。 好不容易熬到晚自習下,回家的路上嚴銳試圖找一些話題和許沅聊,她也搭腔,但就是平靜得讓人感覺到焦慮。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兩人完成學習任務要休息的時候,許沅放下筆就準備回房,嚴銳終于忍不住伸出手拉住她。 你在生什么氣? 作話:有個小小的期盼,希望這章發出去的時候,我的珠珠已經到了600??!周一又要打工了,給打工人的一點甜頭吧QAQ 如果到了六百就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