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玫瑰精油和幻覺
6.玫瑰精油和幻覺
在大麗花田野餐的時間隨著落日的余暉迎來了尾聲,他們整理了隨行的物品就踏上了原先的非自然小路。 四周的紅杉林阻卻了減弱的陽光,不知名的昆蟲鳥獸在其中飛舞,唯一的光源成為了白日見到的各種菌類,它們的傘蓋似乎有著熒光的物質,在晦暗的環境內成為了這座叢林的月亮。 伊洛萊在前處走著,他的一只手提著兩個竹籃,另一只手則是被桃茵茵緊緊地抱著。來時的泥濘流水已經匯入了這片土地,壓著灌木叢的路徑因此干燥了不少。 桃茵茵有些害怕,周圍的環境透露著詭異。她在樹木的間隙內好像看見了一個竄動的黑影,初看像是四足的野獸,但細看則像是兩腳的直行動物,像一個人。 她不敢細看,下意識地與伊洛萊貼得更緊了。 察覺到她的害怕,伊洛萊握住了她的手,問她: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第一次晚上進森林,有些害怕。她下意識地覺得這件事不能告訴伊洛萊,裝作自己只是被夜晚的森林嚇住了。 他握了她的手,表示安慰。 回程的路走得很快,只用了來時一半的時間,而突然出現的黑影也突然消失不見了。 今夜的桃茵茵睡得很早,與伊洛萊道了一個晚安吻,就換了睡裙躲進了唯一的庇所床。 半夜的時候她被一個模糊的聲音叫醒,昏昏沉沉的她如夢游一般地打開了房門,向別墅的雕花鐵門走去。 銀白的月色侵染著這座地界。 一個黑發紅瞳的男人在門外隱隱現現,他的面色蒼白,臉上最紅潤的一處是挺翹鼻梁下的嘴唇,艷得像血。 桃茵茵對上了他的眼睛,好似有魔力一般,她陷進了他的眸子里。 清晨,醒來的桃茵茵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拳了一遍,很酸痛,腿像灌了鉛走不動路,遠距離運動的報復來了,肌rou大酸痛。 她躺在床上不想動,像一具尸體。 昨晚的她好像醒了,模糊的記憶在腦海里倒帶,應該只是夢吧,她不在意地將它丟之腦后。在獅心島生活以后,她做夢的頻率漸高,接近一晚一夢,導致她每天剛起來的時候都很累。 伊洛萊敲了敲房門,端著早飯走了進來。 怎么還沒起來?餐盤被放在了床頭柜,他在床邊坐了下來,撫上桃茵茵的頭發。 好累。聲音有氣無力,昨日的野餐讓她掃去了陰霾,但軟弱的現代人身體則是倒下了。 是因為昨天走太多路了? 少女的頭貼著枕頭點了幾下。 我會一些按摩,要試試么? 一開始的桃茵茵是抗拒的,但她的身體給出了肯定的答復,好吧,她屈服。 在伊洛萊的服侍下,她完成了洗漱,因為沒有力氣,早飯吃了幾口就草草作罷。 她臥趴在床上,身上的睡裙在伊洛萊要求的裸體露出和她的強烈抵抗下,換成了無袖上衣和蕾絲邊的四角短褲,她有些后悔答應了這場按摩,僅僅是這樣的露出就已經十分讓她害臊。 帶有玫瑰花香的精油抹上了她的身體,男人跨坐在她的身上從她的小腿開始撫摸,他的力道不大,像是在調情,掌心滑過她的腿腹夾雜著一些緊密的按壓,異性的觸碰讓桃茵茵有些想逃了,她想退卻,但伊洛萊壓著她,她掙扎不了。 按摩的進程到了酸脹的大腿,寬厚的手掌按揉著腿心的嫩rou,那處敏感異常,桃茵茵當下就想蹦起遁走,但這酸痛的身體實在是不堪大用,起了一下身就倒了回去。 不要亂動。伊洛萊懲罰性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力度不是很大,起的是心理羞恥的作用。 桃茵茵白皙的臉頰染上了緋紅的色彩,還沒有人這樣打過她的屁股,她害臊難堪,男人的手掌攤平在大腿根部,指尖順著蕾絲短褲的縫隙探了進去,按壓著那嬌嫩的臀rou。 不要動那里。她小聲地抵抗。 那里是哪里?她看不見男人的表情,只覺得他肯定在笑。 是這里么?伊洛萊隔著布料,推著那俏麗的屁股,臨了還極具挑逗意味地撫弄了一下。 這人分明就是明知故問,桃茵茵氣極,當下就想擺了,我不要按摩了,你就會欺負我。 看她真的生氣了,伊洛萊在她臉側討好地啄吻,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但動作可沒停下,順著腰腹滑到了上處的胸乳,涂滿精油的手很滑膩,桃茵茵只覺得自己快要被摸軟了。 你!話還沒出口,嘴卻被人堵住。 伊洛萊把她抱在自己的懷里,無袖上衣的下擺被撩到了露出奶子的位置,粉嫩的乳暈暴露在著灼熱的氛圍中。她的胸型是飽滿的水滴形狀,男人的手恰好可以一掌握住,帶有繭子的指腹活著精油揉捏著乳尖,將其擠成各種形狀,一下子往里推去形成一個凹陷,一下子又往外扯去形成一個漏斗的形狀。 桃茵茵無力反抗,只能癱軟在他的胸膛,被動地接受著侵犯,敏感的小逼沾濕了內褲。男人的手伸進褲腰,去尋找藏在其中的花蒂,食指和中指在發情的yinchun上游走,xiaoxue中溢出的yin液打濕了兩人。 勃起的yinjing抵在桃茵茵的背后,挑逗性地頂著她。伊洛萊的氣息包圍著她,她不敢看他,害羞的雙眸緊閉著,手則是緊張地抓著男人的衣襟。 伊洛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奶子想讓她輕松一些,柔軟的乳波蕩漾在掌心。 桃茵茵睜眼去看他,但眼前的景象則是讓她大駭,男人俊美的容貌變成了銀白的蛇頭,紅色的信子吐吻在她的臉頰。 ??!她驚叫一聲,一把推開了這個蛇人,想要往外面逃走。 怎么了?突如其來的反抗讓伊洛萊撞到了床沿,他僅是緩了一下,就趕緊上前抓住了桃茵茵的手。 你桃茵茵不敢看他,逃跑無門的她只能跪在地上求饒,不要吃我。 好端端的,我怎么會把你吃了。伊洛萊捧起她的面頰,桃茵茵不敢看他,眼睛緊閉,驚駭的場景讓她嚇出了眼淚,任誰在魚水交歡時碰見自己的伴侶變成一條巨蛇恐怕都要直接嚇暈過去。 見她不敢看自己,伊洛萊問她:你看到什么了? 我我桃茵茵不敢講,舌頭像是打了一個結,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 她哭得涕泗橫流,伊洛萊想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桃茵茵卻掙扎著不要。 你看看我。伊洛萊強硬地讓她睜了眼睛,淚水像不值錢的珠子一顆顆地往外掉。 桃茵茵淚眼模糊,但被迫睜開的雙眼還是讓她看清楚了身前人的樣貌,是伊洛萊,那個灰發灰眼俊美的他。 剛才的恐怖片場景讓她心有余悸,她本就是個膽小的人,近距離的巨大蛇頭快要將她的膽嚇破,恐怖,實在是恐怖。 她哭噎著說:我剛才看見,你的頭變成了一個蛇頭,我好害怕。 是什么樣的蛇頭呢?男人的語調平靜。 銀白色的,眼睛跟你一樣是灰色的。 可能是你昨天太累了,出現幻覺。伊洛萊安慰著她,用一個不太能令人相信的理由搪塞著她。他的本體確實是蛇,但剛才他并沒有顯露,那她是怎么看見的。 伊洛萊撫去她的眼淚,灰色的眼眸看著她,在自己暗示性地催眠下,桃茵茵睡了回去。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透過窗外往遠處的森林里看去,視線穿過了緊密的紅杉林,出現在其后的是一座黑色的古堡。 一個黑發紅瞳的男人帶著惡作劇的笑容向他做了一個射擊的動作:不要想吃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