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疾風
172. 疾風
玉伶大概永遠不會喜歡這種被人用任何東西頂到喉嚨的惡心感。 但是她喜歡看男人在這個時候的表情。 不管衣冠齊楚,不管風儀翩翩,只要惦記了女人的身子,那都是同一副狗模樣,想了就得一根筋地要到手里。 只不過反胃的感覺讓玉伶瞬間淚眼模糊,看不清江雍的面目而沒法自我安慰式地暗暗嘲弄他一把。 相反,本能使得這時流淚的她在他面前再度示弱。 大抵男人都喜歡把女人搞到淚水漣漣,再來假心假意地疼惜她,愛護她。 玉伶沒有閉上眼睛,她就是在讓江雍看清她這怯弱可憐的表情。 不會反抗,任他欺玩。 就算再摸不明白他偏愛哪一款的好meimei,但只要他想上她,當然會喜歡心甘情愿送上門的。 江雍在用指節處撐著玉伶的上顎,指尖則按住了她的舌。 既不讓她說話,也不讓她吞咽。 抽插幾回,口中的津液已經幾乎接近被他攪弄的狀態,會從嘴角yin靡地溢出從而滑落至脖頸。 江雍應是偏愛如此。 那晚他也做了同樣的事,令她印象深刻。 玉伶在江雍快要退離時主動挽留,吮住他的手指,用舌去勾他的指尖。 再啞音喃道:有些熱。 然后當著他的面扯開自己的領口,只堪堪半開,連rufang都沒露個邊出來,卻挺胸去蹭他的胸口。 可不知為何,江雍突然不想看她這張臉了。 亦或者,他不想讓她看他。 江雍抽回了自己的手,把玉伶身上的風衣粗暴地扯掉,將她翻身之后壓在身下。 玉伶旗袍的裙邊和里面的襯裙一并被卷到了腰際,江雍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也已經在方才的糾纏里變得溫熱,以至于他探手進腿心時才讓她顫了顫,原是她自己的身體要燙出許多,這玉扳指的溫對于她來說還是有些涼。 她想迎合江雍的愛撫,但腿卻沒法在他面前放蕩地大開,他也只把她的襯褲堪褪到腿根處而已。 也許 他有一些迫不及待? 玉伶還能在這種時候胡思亂想,想著他的耳墜是不是也變熱了,要是能摸一摸就好了。 但她很快被拉回了思緒,甚至無法分心。 昨夜的情潮將將退卻,另一潮浪打來屬實讓玉伶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可是勝在新鮮。 他的大手從臀部深入腿縫,包裹住她整個陰阜的同時還捏住了因為情動而敏感的蕊珠。 江雍的手指在xue口處反復試探,不進去卻也沾了許多足以潤滑的yin水。 陰蒂因為欲望而催生愉悅,卻又因為腫脹而有著綿密的微弱刺痛感。 江雍原本是用他的食指與中指夾住來前后緩慢扯動,不知是不是察覺了她被人cao腫了的事實,還是意識到她還是那個不配被溫柔對待的娼婦,他開始用拇指與食指來銜住陰蒂,用扳指的堅硬來細細捻動。 一開始是疼的,但適應了這種痛感后,于這種曖昧里總會誕生一些隱約的快感。 江雍仍不吻她,也不抱她,只伏在她的背后盡情地玩弄她。 他不和她調情,甚至連簡單的言語都沒有。 乃至室內只有玉伶一個人哼哼唧唧的斷續呻吟。 玉伶用手肘勉強撐起身體,想回過頭來看向他,卻不想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咬住了她的唇。 但又很快分開,更像是他用來馴服她的一種方式。 江雍的左手順著她的脖頸向下,輕松地扯開那已經半開的衣襟,文胸下壓,抓住了左邊的胸乳。 這時的節奏于玉伶而言有些凌亂,江雍并沒有直入主題,而是在明知她已經濕了的情況下堅持做著一些浪費時間卻只讓她感到快活的前戲。 她的心因為這能直接感受到的快感而微動。 玉伶扭動著身體,乳尖被揉捏的瘙癢感與陰蒂被撫弄的愉悅感讓她就快要在他面前不顧一切地高潮。 雍爺,別這樣要到 玉伶在用指甲抓劃著沙發的皮面,快感被直直堆到頭頂,頭暈目眩。 似是不甘就此墮溺,玉伶偏頭咬住江雍的手臂。 卻聽得江雍終于出聲,輕輕哄她道: 那就到罷。 玉伶突然劇烈掙扎起來,似乎不再對她設防的江雍被她輕松掙脫,但整個人卻也因此而衣冠不整地滑坐在了地上。 她咬了咬牙,在江雍想要抱起她的時候用力揮開了他的手。 這種對峙的時候不該被分享。 實在是沒辦法,玉伶也沒料想謝沛會這么快就趕過來想要接回她。 她必須讓江雍知道她可不是白來賣的。 其實應是晚一會兒的好。 不過沒關系。 房門沒有敲響便被直接打開,玉伶對上的是謝沛一進來就看向她的視線。 不,他應該在是看她衣襟半敞和江雍拉拉扯扯的婊子樣。 他的慍怒顯而易見。 本就見著不好惹的他現在對她是橫眉冷目,關上門的第一句話便是: 甄玉伶,你他媽的給老子把衣服穿好! 玉伶撿起地上的風衣披在自己身上,再度抬頭時已是淚水潸然。 什么都不解釋,也不看江雍,只顫聲喚謝沛道: 沛爺 像是受了十足十的委屈,不盡言語,想要向他訴說卻猶豫著止步不前。 全在她灑落的眼淚里,全在她看向他的眼神里。 玉伶迅速站起身來理好衣服,胡亂擦著臉上那抽刀都斬不斷的淚水,哽咽道:是玉伶不要臉來擾了兩位爺的事。 然后捂住臉跑了幾步,帶門離開了房間。 回頭看了幾看,見兩人沒有追出來便很快住了眼淚,下樓時直直撞見引她上來的那個男人,他對玉伶道: 甄小姐說沛爺不會過來的。 玉伶但笑,也不管臉上的淚痕糊成了個什么模樣,輕佻回道:我怎么知道沛爺想往哪里去?我一個女人還管得住他不成? 說罷便繞過他,出門時又回頭對他笑道: 我這還有件事,還請這位哥哥務必轉告雍爺,可別記差了 過幾天我會再來找他,希望到時候能見到甄詩紈。 然后匆匆走進庭院,對等在那里的司機道: 沛爺說他找雍爺有事,叫你先送我走,你等會兒再來接他。 那司機也識趣,問玉伶是回謝沛城外的宅子,還是回今早的公寓。 玉伶干脆命令道: 不了,你送我去市區央行邊的百貨樓,我約了要去盤頭發試妝面你顧著沛爺,我自己會回去的。 玉伶走后的室內雖然寂靜,但也有些劍拔弩張的勢頭。 坐在沙發上的江雍叫住了想要出去追玉伶的謝沛。 謝沛駐腳倚在門邊,挑眉看向江雍。 他在看江雍額際微亂的發絲,也在看他袍裝上的混亂褶皺。 肅面冷聲道: 江哥,你明明知道她是我的女人。 干了什么,為了什么,陳一乘的上一次,還有你的這一回,不同我交代一下? ----------- 非常謝謝大家的關心,留言我沒有精力一條條回了過去幾天都在發燒,睡覺斷斷續續,今天燒退了,所以寫了一些,但留言我會每一條都仔細看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