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交心
140. 交心
摟住陳一乘的玉伶被他輕輕地一顛一抱,便讓她的雙腿順勢掛在了他的腰際。 她根本沒穿好的襯衣隨著她剛剛跳起那一步又滑到了手肘,搖搖欲墜。 唇吻唇,胸貼胸,心印心。 玉伶那仿若撞墻的吻被陳一乘主動加深,用舌輕點她的唇,叩開她的牙。 她伸舌去迎他,任他糾纏,甚是情動。 可被他吮吸狠了還是會抱怨似的輕輕哼那么一聲,他正掐著她那幾乎快要被打開花的屁股,舌根麻了疼了又推不動他,想著今晚自己是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撈著,盡是痛完了。 陳一乘把玉伶抱到浴缸邊,才松了口。 玉伶得空立刻哼唧怨道:痛呢。 還扯到我頭發了 心在亂蹦亂跳,嘴里卻突然嫌他嫌得不行:呀,快去罷,說了要走都說了多少遍了,玉伶哪能拘著您呢? 陳一乘看著顧左右而言他的玉伶。 她在他懷里羞赧,怨他的時候眼睛眨個不停。 可她既不松手,又不掙扎,她胸前的綿乳還時不時蹭他一下。 盡是在勾他的魂。 陳一乘權當她在說反話。 要真能丟下這樣投懷送抱的嬌嬌,屬實枉為男人。 他在看玉伶紅透的耳根和頰邊的碎發,突然沉聲對她說了句: 我沒法專心。 玉伶不解地看向陳一乘。 她是真沒聽懂他把話口扯到了哪個墻南角。 但陳一乘托在玉伶臀部的手指于這時順進她的臀縫,迎著玉伶那無辜又疑惑的視線,指尖觸碰到了潮潤的花瓣,方才就已經在他的手中綻放過了,足夠濕滑。 他似乎是在自顧自地向她表達情緒: 我想要你。 陳一乘的聲音離她很近,近到她都能聽清他那低語里的粗沉的顆粒感;又說得足夠直白,直白到玉伶的臉都燒紅燒透了才反應過來他在是板著臉說一些下流話。 而且并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他想直入正事,甚至一刻都不想等。 陳一乘把玉伶的臀抬高了些,幾乎都讓她的上半身完全靠著他的胸膛,臀部坐在他的左手手臂上,而他用這般別扭的姿勢空出來的右手在解自己的褲鏈。 他莫不是想要這般站著抱著就 玉伶被他的急切整得甚是羞臊,彈腿幾下,他單手抱她不住也不好解拉鏈,兩相落空。 她的腳一落地便直直踩進了浴缸里的溫水里,濺起的水花沾濕了她的襯衣,也打濕了他的褲子。 可站在浴缸外的陳一乘仍想伸手過來摟著她,貼著她。 玉伶推了他一下,慌不擇言:將將不是才在書房那里來過 陳一乘捉住玉伶的根本沒用力的手,直接往他身下那處按去,同時又俯身吻住她的唇,趁著換氣的間隙輕聲問她: 不行嗎? 一碼歸一碼,現在又想了乖乖來嗎? 陳一乘當真欺人太甚。 說不想要都是騙人的,他明明都知道還故意來使壞問她。 甚至他還明目張膽地按住她的手,揉著他那隔著褲子都能摸到硬的像塊鐵似的那物。 玉伶偏不叫他得意,把手抽了回來,又從他懷里掙開,背過去往浴缸靠墻的另一邊走了兩步,嬌嬌地斥道:你想歸你想,既是不走,那就想去罷,我可是要洗澡的。 但玉伶并沒有把身上掛在半截的襯衣脫掉,也沒有坐下泡入水中。 就讓他看著她渾圓挺翹的臀部,那處被他打出來的巴掌印仍然顯眼。 雙腿間陰影處的隱秘銷魂之地雖不可見,但她稍走兩步,故意要讓他得不到似的一直想要看清,如此來引誘他。 而且還要專門側身站著回頭來挑眉橫他一眼。 胸前蓓蕾乳珠俏立,腰細身姿纖量芊麗。 哪里是個要洗澡的樣子。 她倒是喜歡對他使這欲拒還迎的套路,還玩精玩透了。 背過身去的玉伶聽見他脫褲子的窸窣聲,屬于他的迫近感讓她裹緊了自己身上那件早就皺到不行的襯衣,渾身僵硬。 然而在他踏入浴缸中把她抱住的那一刻,卻又渾身發軟。 陳一乘從背后環住玉伶,他那昂首的性器靠抵在她的臀縫,輕咬她的耳廓,問她:那乖乖留我作甚? 玉伶不答,身體往前傾,手撐在了潮濕到滿是水珠的墻面上。 她不信他不明白她的意思。 陳一乘似是就想在這種時候逗弄她,說一個字就往她的耳中呼出一些熱息:乖乖可是自己想要了? 也不見他平時里能說出這一套一套的葷話。 甚至他還扶著自己的rou莖,像一根燒熱的鐵棍子,來回蹭著她不說,還作勢拍打了幾下她的屁股,聲沒多響,疼也不疼,但足夠玉伶聽清了。 他怎么 閉上眼睛的她偏過頭去,霎時間快速喘了幾口氣。 這浴室似乎特別潮悶,讓她感覺又熱又難以呼吸。 羞恥到極點的玉伶反手握住他的那亂動亂蹭的那物,仍在怨他:陳叔叔怎的這般磨人 陳一乘欺身上前一步,都快把玉伶的上半身抵在了墻面上,再次伏在她的耳邊低語:乖乖都磨了我一個晚上了,現在卻來惡人先告狀? 玉伶嗔視他,眼見著要頂幾句嘴,陳一乘又重復了一遍他之前說過的:乖乖,我沒法專心。 他的手從玉伶的胸前流連經過,撫過她的脖頸,抬高她的下頜,掰回她的臉,貼住她的唇。 這才繼續說道:我從下午就開始想了 玉伶的心在砰砰直跳,貼唇的說話方式讓陳一乘微弱嘶啞的氣音滿溢了他的情欲。 他每說一個字,腿間就隨之泌出了好些水液。 似是被他迷惑了,什么都沒法思考了,只想聽他這樣多說幾句話。 于是玉伶也輕聲問他:御之哥哥在想什么? 唔! 她本來已經習慣陳一乘在她腿間若有若無的蹭弄,但他方才一句招呼都沒打,咬住她的唇,滑到xue口就順勢頂入,撐開入了一些還猛地一挺腰,把玉伶直接抵到了墻上。 好濕這么有感覺嗎?陳一乘插入時的啞聲喟嘆讓玉伶頓時有些站不住,腿在顫,我還能想什么? 想著我的乖乖是怎么吸我的jiba 別說 玉伶完全承受不住陳一乘現在的葷話連篇,急急打斷他。 完全忘了就是她自己問的。 可他早就耐不住,剛進去就緩緩地于深處抽插,更是讓玉伶像是被他蒙頭轉了幾圈似的暈暈乎乎。 陳一乘的嘴沒有說話便是在親吻她,吮了幾下又不聽勸,硬要繼續說: 我下午在茶樓就想這樣cao你了,你不讓 我想著,想著沒法專心。 沒法做別的事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翹高些,好乖乖,都讓我入了何不給我cao個痛快? --------- 伶伶來的時候,大哥批完的那張紙是他今天晚上唯一的工作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