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失言
138. 失言
陳一乘這話既出,玉伶就知道他今晚這牛角尖是有得鉆了,根本不想聽她說正事。 可他但沒喝酒,怎么總是能想岔呢? 玉伶趕緊解釋:不是不是,玉伶只有江先生這一個老板。 一個對我好的jiejie把我帶去的,玉伶只替他干活。 陳一乘抽了最后一口煙,仍不看她,沉默片刻只應了她一聲,算是聽見了她說話。 玉伶聽來,明白他顯然不滿意她的回答,就算她在說真話實話,也好似愈描愈黑,把這件事說得簡直就是妓女和嫖客之間的拉皮條。 玉伶當然怕他再次打她,疼是真的疼,于是選擇乖乖地順他之前的意,回道:我就去洗澡 腿心有些酸,腿根有些軟,玉伶一邊扯好自己身上披著的唯一蔽體的襯衣,一邊踉蹌著往浴室快走。 聽見他滅煙后關窗的聲響,也聽見他走近的腳步聲。 玉伶前腳踏入浴室就想趕緊帶上門。 可陳一乘便轉眼壓住了門框。 玉伶抬頭迅速看了一眼他的表情。 好像沒什么變化。 可她就是覺得他應是氣得不行。 也不知是生的哪門子氣。 果然玉伶下一秒就聽見他的一句冷冰冰的質問: 跑什么? 玉伶開始認為今天晚上的陳一乘愈發不可理喻,簡直和陳一瑾有得一比。 她是他找過來的,要洗澡也是他叫她去的,怎么轉到他嘴里的時候全是她的不是了呢? 玉伶當然選擇順著他,手松了門把,隨他推開門。 嘴里小聲嘟囔道:哪跑了,我不就在這嗎? 難不成洗個澡我還要出去逛一圈跑一趟? 她就是不服陳一乘表面上拿他的威嚴、實際上卻拿他的無理壓她一頭而氣惱而已,嘴里的話叨叨著其實并沒有什么底氣,她自己都沒聽清自個兒最后念的幾個字。 說白了就是膽子大了,在和他犟嘴。 而陳一乘則在看玉伶背對著他時的背影。 她把他的軍綠襯衣攏得緊緊死死的,似是在提防他,可她這樣既裹著小屁股,又赤著兩條腿,走一步便在他眼前晃一步。 隱約能看見她大腿上被他強行分掰時留下的印痕。 她就是很會勾引男人。 把手里門框的棱角摩挲了那么一下,便上前搶了兩步。 將正想在他面前躬身下蹲的玉伶直接攔腰抱起,聽她被嚇到后驚叫的那么一聲,放她在了洗手臺面上。 同午后茶樓的那檔事無甚區別。 玉伶哪知陳一乘是突然在發什么癲,她不就想試試浴缸里的水溫,就被他登時像拔樹似的提了起來。 緊接著他如若啃咬的吻像狂風驟雨般迫近,一開始在玉伶下意識的閃躲里只親到了她的唇角。 這可能徹底激怒了他。 用力掰正她的臉,強迫她張嘴迎合他的舌與吻,撇掉她在胸前握住衣襟的手,扯開那稍遮稍掩的襯衣,他的一只大手想要連著兩邊的rufang都一同抓在手里揉捏。 身體被他無限拉近,雙腿因著他的擠入而大分大開,大腿內側早就擦紅的皮膚現在貼磨在他的呢制褲面上,她那還腫著的屁股又貼置冷涼的臺面,上一團火下一坨冰,渾身都不知是為何而顫。 玉伶溺在陳一乘極具侵略性的狠吻里,之前破了的地方又被他吮出了血,既痛又癢。 他手在她身上無跡流連,直至他的手于她身下的蚌rou內用力捏了一下那可憐的蕊珠時,玉伶才像是被針扎了一般瞬間回神。 唔! 可玉伶說不出話,她的嘴正被他堵著,舌正被他壓著,就連聲帶震動發出的一聲小獸般的鳴叫也這樣被他盡數打斷咽下。 他的手指異常靈活,似是能從她身體發顫的幅度來確定她能感受到的痛感和快感,時而輕輕拉扯,時而重重搓揉。 快樂的時候,她想掩飾夾腿;疼痛的時候,她想掙扎逃離。 但盡是無用之功,全都敗倒在他的強勢之下。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他縱容著她用指甲在難忍狼狽的時刻于他的脖頸和后背刮出的細小血痕。 陳一乘在懲罰她。 清醒的意識在逐漸遠去,被他掠奪氣息的吻也讓她徹底找不回換氣的節奏。 那種感覺又上來了。 想要再重一些 他都知道 好舒服啊 玉伶開始繃緊腳背和小腿,胸前因著始終存在的微弱窒息感而劇烈起伏。 她睜開眼,覺著自己的視野在發黑發暗,躲過陳一乘的目光去直視那小壁燈都不覺得刺眼了。 要要到了。 這時陳一乘松開她的唇,容她像是快要被捂死重生一般大口呼吸。 乖乖可是喜歡那姓江的? 陳一乘在這種時候突然出聲質問她。 他已經不想再猜了。 玉伶在用手死死勾住他的肩膀,隨著他猛烈愛撫陰蒂的步調挺腰仰頭。 摸到高潮邊緣的空虛感在催促著她一定要攀上那個頂點。 她根本沒有那些個心思去搭理陳一乘,只想他能再重些再快些。 他明明都知道的。 可陳一乘是鐵了心要從她這里逼問出一個答案,不會遂了她的意,故意輕著緩著來。 玉伶只能分心下來應付他,沙軟聲線帶著控訴他的哭腔,喊道: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 玉伶喜歡您,喜歡軍座,喜歡陳叔叔,喜歡御之哥哥,喜歡陳一乘,喜歡陳御之 她把他會喜歡的全說了。 但陳一乘卻掐住玉伶的下頜,不再掩飾他的不悅,表情明顯陰沉。 甚至連一點能讓玉伶感到微妙快樂的愛撫都沒有了,把她往后推,她的頭都撞抵在了鏡前。 玉伶忙松了摟住他的手,轉而慌措地撐于臺面,腳則被他握住抬高,讓她以雙腿大分的姿勢踩在臺面上。 這種在他面前毫無保留的赤裸狀態讓玉伶霎時緊張無比,心也梗在了喉口。 還要騙我?! 你跟著江雍跑了多少回了?你為了他從我這里跑了多少回了?! 玉伶愣神震驚著,她確信陳一乘是在吼她。 盯看著比方才在書房還要失控的他。 可他又突然冷靜了,穩住了脾氣,把她輕輕拉入懷里,像是哄她一般溫柔說道: 乖乖來告訴我 心里惦記的到底是誰? 莫要莫要莫要再騙我了 玉伶眨了好幾次眼睛才能確定她現在應是清醒的。 眼前的男人真的不是陳一瑾。 -------------- 好啦,開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