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無常
		
		
		
		    
78. 無常
    在這個夜晚無眠的不止玉伶。    江雍身著睡袍,走到臥房隔間接起了電話。    如何?她人呢?    江老板,軍座把人帶走了,我們沒接到舜英小姐。    帶走了?    是的,從提訊室帶走了,在軍座的車隊里。    江雍聽罷不予置評,直接掛斷了電話。    片刻不到,另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雍爺,于婆我和你說,陳一乘今天晚上來我這里搶女人。    我的老天爺,他這大半夜到底是在發什么癲?!嚇得我還一分錢都沒要到,雍爺您看這得如何是好?    于虹妍一向是風風火火的性子,著急又尖銳的音調聽得江雍直蹙眉,把電話拿遠了些,干脆地打斷她:怎么說?    哎喲!雍爺還不明白嗎?陳一乘把甄玉伶的身契搶走了,明著搶的??!    江雍一句話都沒回,猛地扣上電話。    面上肅冷的表情和早上的深秋時節有幾分相似,都寒到快要結了一層霜。    他坐在桌前,雙手在桌面交握,想要下意識地擰動扳指,卻沒能在拇指處摸到溫熱的玉質。    這才反應過來剛剛準備就寢時已經取掉了。    還真是自有一套勾釣男人的好手段呢    車一直在顛顛滾滾,讓玉伶在極度混亂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入睡不得,看來果真是在去往鄉下縣里的路上。    下車后,玉伶能聞到咸腥的海風氣息,能聽到微弱的潮浪聲,這里定是離海很近了。    不過震耳欲聾的號角聲把此時海浪的拍打聲掩了過去,聽起來像是軍隊里天還沒亮便會響起的起床號角。    玉伶站在原地,沒有人把她的眼罩卸下來,雙手依然被反鎖在背后,更沒人有指示她往前走,但她能察覺到周圍有一個一直不說話的人。    風大了起來,原本就凌亂的長發被吹得四處飄散,長及膝蓋的麻布長衫也時不時被吹起。    里面什么都沒穿,已經過了精神緊繃期的玉伶顧及的是這寬大的衣物在風里會衣不掩體,可被反剪在身后的手卻壓不住身前的衣擺。    這時突然雙腳離地,玉伶嚇得驚叫一聲,緩神才明白過來自己是被橫抱起來了。    對方做這個動作做得輕而易舉,左手攬住她的腰,右手撈住她的膝蓋內側,順手還壓住了她剛剛被吹起來的長衫衣擺。    玉伶下意識地掙扎,這種力量感已經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對方就是一個現在可以對她肆意妄為的男人。    她彈著腿扭著腰,萬分不配合。    甚至還仰頭胡亂狠狠咬了一口,也不知咬到他的哪里,嘴里舔到了一點點血腥味。    但此時貼近之后,從腥腥海風里區分出來的微弱且熟悉的木質香氣已經讓她明白過來抱著她的是誰了。    心中對這種親昵的行為稍感震驚,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玉伶有那么片刻的安分,陳一乘應是這般抱著她走進了室內。    可她還是選擇裝模作樣地問道:是誰?    陳一乘似乎并沒有和她說話的打算。    玉伶在眼前一片漆黑的境況里完全察覺不出來這時的陳一乘到底在想什么。    你是誰?要做什么?放開我!    隨即又開始扭動掙扎,她只能靠這些動作來試探他。    陳一乘仍然沉默,但把她放了下來。    身體所能感覺到的棉質布料觸感告訴她,自己應是被他放到了床上。    不安與心慌。    莫名的危險,本能的怯弱。    這怕不是要私下里找她算賬?    玉伶顧不得在陳一乘面前還有沒有一個女子應有的端莊形象,反剪在身后的手讓她保持不了平衡,在床上朝背離他的方向跌跌撞撞地跪行,希冀著從床的另一邊下去。    但這床有帷帳,又或許是她沒有找對方向,最終她縮在床腳,嘴里重復地問他到底是誰,聲音都跟著心緒顫顫抖抖。    玉伶不敢背對著陳一乘,固執地背靠帷帳,就算看不見也要看向他的方向。    仿佛因此而多了幾分什么用都沒有的底氣。    年輕俏嫩的小姑娘在害怕著他,急促地呼吸著,胸乳在薄薄的布料之下起起伏伏,手腕卡戴著掙不脫也逃不掉的銬鎖。    寬松不合身的長衫領口在她的動作里歪斜,半露白玉香肩;黑布眼罩在雖說遮住了那雙水靈的眼睛,但襯得唇色櫻紅,一張一合間,貝齒小舌如花中蜜蕊;緊緊并攏的雙腿只能讓她面前的男人看到衣擺以下的小腿和未著足襪的蓮足,冰肌玉骨。    更不用說他曾嘗過的甜頭與滋味。    姜家的小女兒說她的姐夫為了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夜夜不歸宿。    懷瑜說真心喜歡她,費盡心力只想討她的歡喜。    他就單單這樣看著她,便信了。    但她本應該是一個在這個年紀無憂無慮的小姑娘,和他不會有任何牽扯,好好說一個與她相配又疼她愛她的夫家。    江雍如何狠得下心來去指使利用她來做那些下作事。    她執拗地問了許久,他不答也就咬著唇不再吭聲。    跑不脫的小可憐兒。    sao浪勾人起來如何忍得住不干她。    房間里安靜到只能聽見一點點微弱的呼吸動靜。    此時傳來突兀的敲門聲,玉伶聽出來這聲音離這個房間還有些距離,可能這個臥室在里間,來人說了短短的一句話沒能讓她聽清。    但她聽明白了話語間的恭敬語氣,再次確認她身邊的這個男人絕對是陳一乘。    他應是當即離開,走去應付那人。    玉伶選擇繼續歪歪扭扭地跪行,終于爬到床沿,腳踩到了床前的絨毯。    雖然玉伶知道自己跑不出去,也不能跑到哪里去,但她就是無法乖乖地在這種不安里坐以待斃。    可她還沒能站起身,陳一乘很快便回來了。    玉伶剛踏到地面的腳忙縮了回去,好似被他抓住了什么苗頭,既心虛又害怕。    陳一乘不愿在她面前承認坦白,她也不好意思挑明,摸不定猜不透他的態度的她只能觀望,小心翼翼地顫聲問道:您可以和我說一句話嗎?    我好害怕,我    玉伶的話沒能說完,她被陳一乘攬腰拉近。    這回他也坐在了床邊,把嘗試逃跑的她箍在懷里,手掐按住她的恥骨,已經提前防著她像之前一樣不安分地扭動。    玉伶只能感覺到緊繃的氣氛,而且他的手一用力便有些疼,讓她愈發惶恐。    她聽見陳一乘應是把什么瓷器放在了床頭,磕出來清脆的響聲。    而后她的唇邊感受到了一個像是調羹的鐵器,試圖擠入從而撬開她的嘴。    玉伶沒法不從。    他要是想強迫她,她又能有什么選擇的余地嗎?    玉伶順著陳一乘的意圖張嘴,陳一乘似是怕她不配合還揾住了她的雙腮,防止她的唇再次緊閉不開。    然后他喂給她一口    甜甜的糖粥?    ---------------    最近工作好忙,會忙到3月30(看我的筆名hh,有的時候掏不出這么多時間來回復留言,先謝謝各位的珠珠了,仍然會回,會優先回復提問劇情或者討論之類的問題非常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