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哄騙
29.哄騙
玉伶接觸陳一瑾到現在,知道他說話難聽,但終歸還是曉得疼惜女人的。 于是她便把好話都堆到一處來說,湊趣逢迎這種事是不需要任何代價的,只要沒臉沒皮就好。 但玉伶也許在此刻忘記了她從夜蝶身上學來的一個道理 男人都是一群禽獸牲畜。 陳一瑾聽完她討好的話語卻只淡淡地回了句:太暗了,看不清。 他正看著玉伶回過頭來看向他的蹙眉害羞的紅潤小臉,手按著她的臀,不讓她坐下來。 玉伶的黑色長發散在白色的床單上,胸前被他撥出來的乳兒像水滴似的垂著,乳尖顫晃著,連她身下的那張小嘴都在吐著水。 而且她剛才又啟唇輕聲喚了他一句瑾哥哥。 要不是她看著清純,說話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真,他還真以為她是個什么吸人精氣的狐貍精變來的。 專門變著法地來勾引他。 玉伶只覺在陳一瑾灼熱的視線下已經羞到無地自容,沒那功夫去辨他是真的看不清還是假的看不清,只消隨便說了句:你快點 那你再翹高一些。 玉伶想著他怎么能這么磨人,可還是依了他。 雙手不再撐著床上,轉而捂住自己的臉悶在身下的毯子里,只堪堪用手肘穩住整個晃顫不已的身子,將臀再抬高了一些。 陳一瑾用食指輕觸滑膩的花xue邊緣,毫無征兆地便將手指插入了一個指節。 一進去便馬上被內里的軟rou絞纏著吮吸著,水又冒得多,插入一點便擠出一些,一點點的水聲在這種玉伶都要屏住呼吸的羞恥氛圍下異常清晰。 陳一瑾無聲地吐出一口濁氣,將手指又抽了出來。 嗯 玉伶悶悶地喘了一下,聲仍是嬌的俏的,好似舒服得緊。 但她卻又連聲說道:好了,你都摸到了,就別再看了 陳一瑾這次倒沒為難她,只輕輕穩住了她的臀,讓她坐起身來。 玉伶還沒來得及細想他現在怎的這般好心,連聲都不吭一下,自己的腿本就酸軟,跪了這些時候更是軟到直打顫。 于是她便往下坐,想直立著上半身來松一口氣,哪知她正對著坐在了陳一瑾扶好對著她的xue口的rou莖上。 guitou撐脹的感覺讓玉伶驚叫了一聲,慌得想要整個人都站起來。 但陳一瑾明顯就是故意的,攬著她的腰往下按,就這樣盯看著她紅艷濕瀝的xiaoxue被他的性器撐大,又順著他壓腰的動作一寸一寸地被她吞入,連xue口周圍的軟rou都被他的那物繃緊到了極致,好似根本納不下,可她里面卻又吸夾得正歡。 仿佛是她自己主動吃進去的一樣。 陳一瑾用力掐揉了一把玉伶的腰,只覺得刺激得要命,啞聲喘道:水好多真的好sao。 玉伶已經有些神智恍惚,濕透了的花xue被這樣侵占帶給她的是無法言喻的滿足感,但陳一瑾這種連聲招呼都不打的行為又讓她氣不過。 趁著他還沒完全插入,玉伶又試著掙扎起來,起身的動作taonong著xue里的rou莖,兩人都喟嘆了一聲。 卻不想陳一瑾直接用雙手抱著她,這次也不慢著緩著來,直接把她按坐在了他的性器上,頂到了頭。 玉伶被這快速插入的動作頂弄到視線里一片霧霧朦朦,嫵媚的嚶嚀似是不滿,又似是快樂。 抽了一口氣,緩了緩神,玉伶斥道:你你這是在耍流氓,你騙我! 只是她這時的聲音已經聽不出來任何怨懟,倒像是在撒嬌。 陳一瑾只管往上再一深頂,聽著她的指責變成了嬌鳴,才道:你騙我那一次,我騙你這一回,不就扯平了? 然后又驀然溫柔起來,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壓倒她,在她耳邊說:玉伶你里面夾得好緊,喜歡嗎? 玉伶不答,陳一瑾就繼續說著sao話:你自己吃進去的jiba,現在又吸著不放,這可不能怪到我頭上。 她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好像快被陳一瑾的連篇鬼話給污了去,偏頭來想要駁他,他卻順勢吻住她的唇,就著她想說話時半張的小口勾住她的舌,一開始沒能得逞的吻現在才讓他遂了愿,像是吃到了一顆好吃的糖,含著化了都舍不得嚼碎咽下去,和她黏黏膩膩地舌吻著。 身下也開始聳動起來,一想到玉伶剛才的乖順,連抽插的動作都緩了許多,他的確是想溫柔對待她的。 但轉念又想到他大哥不知道在她身上xiele幾回,心里酸得厲害,咬了一口她的耳廓,問她:你是不是喜歡我大哥? 玉伶閉著眼睛,蹙眉搖頭。 他讓你爽了么? 玉伶還是搖頭。 陳一瑾給予她的快感的確不比陳一乘少,兩人作風不同,各有各的好處。 可玉伶現在只管下意識地討好陳一瑾,旁的男人當然一概不認。 甚至還哼了幾聲,說著:快不行了。 瑾哥哥呀 她突然這樣媚聲喚陳一瑾,爽得他頭皮一陣發麻,只得停住緩一緩,不然都差點被她勾得射了出來。 深呼吸了幾次,才開始再次搗弄她,啐了她一句:你怎么能這么浪,嗯? 被我大哥cao了還不夠,偏生還要誘我來干你幾回? 可玉伶現下已經快要到高潮,迷離的她主動吻著陳一瑾的唇,臀也翹著迎合他的抽插,讓陳一瑾忍過勁的射精念頭又在xue內軟rou的緊夾里變得愈發控制不住。 sao是真的sao,卻又是生得這般嬌俏水靈的模樣,哪里都是好看的。 于是便干脆不忍了,原本溫柔的動作也全被他拋卻,只管大力進出,汗水全都滴灑在了玉伶身上穿的那件舊襯衫上面。 玉伶的高潮來得又急又猛,滿溢的水液和緊致的rou壁終是讓陳一瑾在體味到極樂后全都釋放在了她的身體里。 她只記得他射了好幾股,連小肚子都是脹脹的,他又不愿拔出來,射精之后還要往里頂上幾頂,似是又勃起了。 但玉伶早就累極了,高潮時的頭暈目眩好似永遠都緩不過來,眼前一黑。 都不知道陳一瑾到底折騰了她多久。 說不定連他那騙你這一回都是說來哄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