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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沒等她有所動作,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飛了進去,然后書房的門在她身后重重關上。“做了什么虧心事嗎?”將她放在腿上,輕輕抬起那尖尖的小下巴,陛下笑得一臉無害:“怎么害怕成這樣?”怔怔地望著眼前這張迷人的俊臉,小眉頭一蹙:“帥帥,你不可以無理取鬧哦,以前的事我差不多都忘得一干二凈了,你要是敢使用暴力,再打我屁股,我就……我就……”就什么呢?“你就怎樣?”無理取鬧用在你個小白眼狼身上才貼切!“我就,就……就喊救命!”說完,覺得分量還遠遠不夠,想了想,又十分嚴肅地加上一句:“帥帥,你是個有素質的男人,我知道你不會做對一個孩子動手的,是吧?”這時候就特別申明自己是孩子了?果然是能屈能伸,陛下點點頭,修長的手指在那粉嫩的小臉上游走:“朵朵,你覺得喊救命有用嗎?不過,你既然都說我是個有素質的男人了,打你這么有失風度的事,我自然是不會做的,嗯……這樣好了,其他的事我也不問了,你就說說那七個男人是怎么回事,好嗎?”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七個……可以組成一個小分隊了!溫柔的聲音,惑人的微笑,某朵卻覺得背脊發寒,可回頭一想,自己沒做錯什么啊,為什么要心虛?嗯,就是這樣,我理直氣壯得很!揚起小下巴,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比較有氣勢:“連手都沒有跟他們牽過,有什么好說的?他們喜歡追是他們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誰讓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呢?我也無奈得很??!”就這樣一句話,陛下憋著的那股邪火消失殆盡,臉上的笑容也真誠了幾分:“真的連手都沒牽過?”這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自戀,美得她還無奈起來了。“當然!”信誓旦旦,大無畏地直視他的眼睛:“騙你是小黑!還要我對燈發誓嗎?”“那好,相信你了?!北菹乱埠芨纱?,開心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發誓就不用了,只要朵朵說的,我都信?!?/br>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下來,眉眼彎彎地在他臉上啵了一口:“帥帥,我們做個約定好嗎?我不會對你說謊,但你也要保證絕對不能騙我,哪怕是善意的欺騙也不行,你可以做到嗎?”被那雙晶瑩剔透的大眼睛凝視著,陛下的心軟成了一片,幽深的黑眸溢滿刻骨的柔情,輕輕地點頭:“朵朵能做到,我自然也能做到?!?/br>有些事不能說,我可以選擇沉默,卻不會騙你。“就這樣約定了?!比嗔巳嗄菑埧∧?,從他腿上跳下來,向外跑去:“我去打麻將了,輸了好多,我要回本!”“別跑那么快,小心摔著?!笨粗L一樣刮出去的小女人,陛下一陣莞爾。上天賜個他一個怎樣的寶貝?哪怕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看到,只是聽到她的聲音,就會讓人想從心里笑出來,什么煩惱都煙消云散了。“啊——”書房外突然傳來一聲慘叫,陛下一驚,趕緊跟出去,一看,立刻大聲道:“風音,傳御醫!”……一個星期后。“兒臣參見父皇,給父皇請安?!?/br>白衣如雪的絕美少女對陛下行了一個很標準的蹲身禮,久久沒聽見他說“平身”,便就這樣一直低眉順眼地蹲著,大有你不開口,我就這樣蹲在地老天荒的架勢。“起來吧?!北菹路鲱~,全身都掛滿了黑線:“朵朵,我說過了,天鳳宮沒有這些規矩,以后你也別一見我就拜?!?/br>“兒臣謹遵父皇教誨?!甭逼鹧?,目不斜視地垂眸盯著自己的鼻尖,一副溫良謙恭的低姿態。陛下右手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xue,一臉苦相,左手猛掐住自己的手心,告誡著要克制再克制,千萬不能和這小東西用以前的模式生氣。養你這么大,叫父皇的次數加起來十根手指都數得過來,現在好了,一口一個父皇叫得忒順口,一下子恭謙成這樣,是存心想嚇死我嗎?!不會撒嬌,不會耍賴,不會無理取鬧,不會像個八爪魚一樣黏著他,也不會叫他帥帥了!更讓陛下心火旺盛的是,連碰到都不能碰!原本幾天就要發作一次的沐春風,居然一個星期都沒動靜,聽起來好像是件值得高興的好事,可是,有一半的沐春風在他身上,這不是是想活活憋死他嗎?唉,這一切……說來話長……那天從書房出來,某朵跑得太急,無傷大雅地摔了個小跤,接著無傷大雅地撞了根柱子。雖然當時并沒看出什么不妥,但當事人的非凡身份,足以讓這個小事件成為本年度最大的一起人生意外傷害事件,所以陛下還是宣了御醫來給她診治。御醫當時開的,也無非就是些消腫化瘀的膏藥,適逢某朵剛剛醒來,陛下便扔下御醫,徑直走入房間。某朵在青蘿、紫嫣和老太君的服侍下已半坐半臥在床上,未經梳理的長發青緞帶般地瀉下來,只是看表情似乎還有點兒迷糊,尤其是當她的視線觸及到某帥時,這種迷糊就更明顯了。大大的眼睛里光彩瞬息萬變,忽詫異、忽震驚、忽又難以置信、忽又困惑莫名,直到把陛下盯得心里發毛,最后她才猶豫不決地開口輕喚了一聲:“父皇?”“是……啊……”一聽她這聲“父皇”,陛下那顆本就搖搖晃晃的心肝就顫得更厲害了。平時都是叫帥帥,最多撒嬌耍賴的時候叫聲老爸,而她每次叫父皇都是跟他鬧戰爭,別扭的時候才會有的稱呼?!案富??父皇?怎么可能?父皇您怎么會這么年輕!”最后一句的叫囂幾乎可以斷定是感嘆句,而非疑問句。某朵那毋容置疑的語氣也把陛下感染了幾分,懷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夢?“孩子??!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幾天沒見就變成這樣了!”老太君抱著她哭得好不傷心,也不知道是為了某朵忽然遭此霉運,還是因為某朵剛剛脫口的“這個老婆婆是誰”刺傷了她的自尊。被老太君緊緊地摟在懷里,某朵好半天也無法接受被告知的任何一件事情:她是一只小鳳凰,眼前這個美得讓人不敢諦視的男人是她父親,而且也是一只鳳凰,握著她左手的是一頭有九條尾巴的狐貍精,握著她右手的是一只青鳥。這一屋子看似人形的生物,全都不是人類!沒錯,說到這里,各位都該明白了,實際上,經過那表面看來無甚傷害的一撞,某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