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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錦攝于朱富的兇暴,連連點頭,畏畏縮縮的樣子叫人看著直叫惡心。三公主卿蝶實在氣不過,一把推開裝模作樣護在她身側的三駙馬,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便朝公孫錦砸去,打得對方哭爹喊娘仍嫌不夠,還想用板磚砸他,卻被池南先一步制止:“算了,他到底是世子,別鬧出人命?!?/br>卿蝶公主這才憤憤的扔下板磚,沖著公孫錦放出厥詞:“下次別給老娘遇見,否則才不管你是不是世子,直接閹了送去龍陽殿!”“……”龍陽殿……三男兩女對于卿蝶公主的奔放很是佩服……待他們離去之后,同樣被教訓的很慘的下人們扶起鼻青臉腫的公孫錦,世子只覺鼻頭一熱,上手摸了摸,鼻血汩汩而下,公孫世子氣急,暴跳怒吼道:“去給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三男三女找出來,女的先jian后殺,男的先殺再殺!去告訴我爹,我要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殺他們——殺——某位偷香不成反被揍的浪蕩公子被恨意浸透的憤怒,響徹云霄——奮起吧,小雄雞!公孫世子回到王府,立刻派出了旗下‘業務水平’最高的追蹤隊伍,前去做地毯式的搜索,這支隊伍不負他望,在短短的一炷香的時間內便已探聽清楚目標住所,回來匯報。“找到了嗎?那還等什么?竟然敢在天子腳下,毆打天子表哥,真是一幫不知死活的狗東西。去,叫上我爹城防營的精銳部隊,給我去把人抓回來,本世子要親自教訓他們!”“世子,這恐怕……不好吧?!本J手下婉轉勸說。“怎么不好?我看好極了!你要不愿意去,那本世子就派別人去!你,搜到的地址在哪里?”某世子言語囂張,一派此仇不報非君子的豪氣。手下思慮再三,為難的吐出一個地點:“桃花香宅?!?/br>“……”某世子不得已從椅子上滑下,匿了。蕭國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桃花香宅是攝政王長公主蕭池南的居所……他把先前那幾位嬌滴滴的美人回想了一遍又一遍……沒覺得哪一位,會是傳說中殺人不眨眼,心機深沉,心狠手辣,辣手摧花的冷面怪獸哇……天亡我也——-------------------------------------------------------------------------------三男三女分別回到了各自府邸。朱富一進房便抓住池南的雙手左看右看,依舊氣憤道:“剛才應該多揍他幾下的,手腕上都留印子了?!?/br>池南看著朱富擔憂的表情,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在朱富‘痛不痛,痛不痛’的追問下,無奈的搖頭,盡管如此,朱富還是不相信,固執的要給她上藥擦酒,池南不禁蹙起眉頭,她最受不了的便是那股子刺鼻的藥酒味。“藥酒就算了吧,剛才這里被碰了,我覺得惡心,相公你親一下吧?!睂Ω豆虉?,池南向來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以柔克剛,亙古不變。朱富看著媳婦略帶撒嬌的臉,當然知曉她是故意這么說的,但既然媳婦要求,那他這個做相公的又豈能辜負?當即便在池南的兩側手腕處親吻幾下,嘖嘖有聲,惹得池南□難耐,不住逃避輕閃。“還有哪里被碰了么?我一并親了?!彪y得朱富也調皮一回,仿佛大義凜然般的對池南施恩道。池南見他如此,便扯著他的腰帶往床幃那里拉去,媚眼如絲道:“還有好些地方,相公都要親到哦?!?/br>朱富被她逗得心癢難耐,等不及被她滿滿勾去,干脆一個橫抱,箭步便沖到了床邊,將媳婦壓了上去,急色般不住狂吻,邊吻邊道:“都親,一定都親到?!?/br>朱富沿著池南的耳廓火辣而下,猴急猴急的解池南的衣襟:“我知道,還有這里,這里,這里,對不對?”他指了指池南的脖子,順著脖子親吻而下,來到胸口柔嫩的肌膚處,最后才將遮羞肚兜扯開,埋入了那片美好這種。池南被他親的氣喘吁吁,兩條腿不知不覺便為其分開,朱富趁勢鉆入,扯掉裙擺,拉開褻褲,不客氣的上下其手,攻城略地。一手握住媳婦的柔嫩酥|胸,一手深入淺出的埋進濕潤地帶,池南配合著呻吟,喘息,弓起了柔弱無骨的腰肢,一張一合的唇瓣仿佛在向朱富要求著更多。等不及朱富上馬的池南,干脆自己動手,有些急促的開始拉扯朱富的褲頭,難得媳婦如此熱情,朱富又豈會放棄機會,將雙手解放從她身上解放,在媳婦略有不滿的呻吟聲中,朱富成功脫褲,將媳婦的兩條腿掛上自己的肩膀,抬槍上跨,直搗黃龍,床鋪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前后猛烈晃動起來。忘我的糾纏與喘息,使得室內瞬間升溫,曖昧情|色的上演著一幕原本白日便準備進行的春|宮畫面,而此時此刻,將更加隱秘,更加肆無忌憚。作者有話要說:O(∩_∩)O~☆、駙馬升職中元節夜宴,朱富與幾位駙馬都受邀入宮,幾位公主與駙馬共聚一堂,場面十分和諧。二公主青瑤有了上回的教訓,為了自身安全,已經自動自發遠離朱富了,畢竟被投入井中的可怕經歷,這輩子她可不想再來第二回。一場夜宴,在大家的配合下,一起喝喝酒,吃吃菜,嘮嘮嗑,平靜無波的度過了。節日過后,池南便恢復了每日上朝問政的日子,而朱富則在府中每日研究菜譜,待池南晚上回來后,一同品評。池南忍了一日,忍了兩日,忍了三日……到第四日便有些忍無可忍了,但又不忍傷害朱富的滿腔熱情,她總不能直接跟他說:‘相公,你真的一點都不適合烹飪,放棄吧?!翘珰埲塘?,所以也只得推辭避讓,悲催痛苦日子,好不容易熬到了月底。八月初,朱富便從律勤館的巡城馬一職,調去了城防營,上頭為了配合他大駙馬這個撐頭的身份,特地給了個‘參副’的頭銜,官升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