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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我不是不告訴你……”“夠了!”她突然爆發,我嚇一跳,跟她認識六年,她總是一幅小鳥依人的甜蜜模樣,從未見她這樣激動。我試圖安撫她:“苗苗……”她卻猛地站起來,用力把我一推,對著我大吼:“我恨你!”然后就跑了出去。我被她推到在沙發上,愣了半天,難道我隱瞞有男朋友——她應該是這樣認為——這件事竟令她如此在意?無論如何要趕緊去找她,她情緒那樣激動,怎么能讓她一個人在外邊跑?我跳起來,跑到樓上換衣服,這才發現床頭小幾上放著我的手機和錢包,下面壓著一張紙條。我拿起來,上邊龍飛鳳舞寫了幾行字:爸爸他們很快就會回來。我又放了些零錢在你錢夾。照顧自己。等我。底下落款是陽。噫,好rou麻,搞得跟情侶一樣。我搓搓胳膊,壓下心中泛起的奇異感覺,切,誰會跟一個頭一次見面就強要人家的色情狂做情侶?鎖好門,我決定先去學校找苗苗。不在。梅子說:“她早晨一來就要找你,一看你沒來,立刻就走了?!?/br>我一直等到上午最后一堂課要上了,苗苗還是沒來,我又溜出學校來,去她家找她。意外的,苗苗不在家,她的父親在。苗苗的好容貌遺傳自她的母親,她的父親相貌平凡,倒也不失溫和方正。“這丫頭一早就跑出去了?!彼赣H笑,似乎不怎么擔心,“沒事,她很乖的,晚上一定會回家的?!?/br>我無奈,擔心著苗苗,叫我呆著我是呆不住的,只好一個人去漫無目的地亂逛。唉,不知道苗苗為什么哭得那么傷心?我找到了她又該怎么跟她解釋?越想越煩,不知不覺走到會展中心來,看見偌大的牌子打著“著名攝影師菲利克賽·揚攝影作品展”的字樣。我心煩意亂,索性買了票進去看展覽。人還真不少,曠闊的會展大廳人頭攢動。一進門,我就被迎面一張放得很大的橫版照片吸引了。照片上,半輪巨大的橘色落日壓在棕黃色的遼闊草原上,盡顯大自然的絕美,而最引人注目的卻是在那落日之中,正站著一只羚羊,那羚羊背對鏡頭,卻不知為了什么原因回頭看過來,那是一雙多么無邪的眼睛!漆黑的,溫潤的,無邪的,似是什么也不懂,又似是有千言萬語要對你講,這照片簡直絕了!懷著驚嘆的心情一張張看過去,即使以我這個外行來看,仍然知道這些作品是極出色的。走到一個角落,我突然驚訝地“咦”了一聲,停下了腳步。那里掛著一張照片,照片中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子,身子正對著鏡頭,而她正一面奔跑一面回頭向后看過去,那面容活力張揚,眉也飛揚,眼也飛揚,嘴角含著笑意,幾分調皮幾分驕傲幾分不屑。因為她的奔跑,單薄的制服夏裝貼到身上去,更凸顯那正發育的身體修長苗條,上衣與裙子之間露出一截纖細柔白的腰腹來,竟是分外惹人遐思。那女孩子的手上,卻出人意料地握著一根球棒,而模糊的背景中,隱約能看到似乎有幾個人影在追趕她。攝影師這一瞬間抓得完美之極,連那女孩子微紅的黑發飄拂的形狀都充滿美感,更巧的是,那女孩子制服的兩片寬大后領飛揚起來,在那一瞬在被定格成一雙翅膀,潔白的翅膀,精致的面容,天使般的女孩子拎著球棒驕傲地看著追趕者,這一切組合起來,這張照片令人移不開眼睛。我長大了嘴,雖然很懷疑自己有照片中這么完美,但是這,這我確實是我?。??陽光那是我跟苗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的事。因為看漫畫而迷上棒球的我,纏著mama給我報了課外棒球輔導班。那一天放了學,我拎著運動衣,扛著球棒,懶洋洋地走路去上課去。走過一條小巷的時候,我聽到了女孩子被壓抑的嗚咽,我于是又退回兩步,探頭往小巷中望過去,只見小巷深處昏暗的角落里,有幾個人的身影在糾纏,仔細看去,原來是幾個穿著我們學校初中部制服的高大男生在欺凌一個同樣穿著我們學校制服的被他們圍堵著壓在墻上的長發女生。男生們不懷好意的笑和女孩子被捂住的嘴中發出的無助嗚咽在小巷里回蕩。一個女孩子那里能抵抗得了好幾個大男生?她的長發零亂,上衣破損,歪斜地敞開,露出雪白的剛發育的小巧胸乳來,不知道是誰的手立即覆了上去,還有手掀開了她的裙子,摸向她的腿間去。那女孩子的臉我看不清,她巴掌大的嬌小臉龐被捂著她嘴的大手遮去半個,只看見那雙眼睛,驚恐絕望,淚如泉涌。我悄悄走進小巷去,握緊了球棒,不吭不響,猛然加速沖過去,掄圓了胳膊,藉著加速度,狠狠一棒砸在一個正低頭伸舌舔那女孩胸前顫抖的蓓蕾的男生腰上去。那家伙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地上了。其余人大驚,看了倒在地上的同伴一眼,都怒氣沖沖地叫罵著向我撲過來,我將手里的運動服扔給那跌坐在地上衣不蔽體的女孩子,自己轉身向小巷外奔去,哈,想抓住我,有種就來!跑到大街上,行人漸多,那幾個人只好咒罵著放棄了追趕。第二天,有個漂亮嬌弱的女孩子怯生生來找我,還給我運動服,并感謝我救了她。“這個,”她舉起手里的袋子,“衣服上邊有你的名字和學校,所以我就……啊,我已經洗干凈了,希望你不要介意……”柔弱的她激發我的保護欲,我們很快成了朋友,一轉眼,就是六年。工作人員告訴我,攝影師菲利克賽先生正在偏廳接受采訪。大概也是看到我與照片中的女孩相似,工作人員破例讓我進休息室去等攝影師。片刻后,休息室外傳來嘈雜的說話聲,有人在說:“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下次再接受采訪,對,就這樣,大家請回吧,對不起,現在有事,請下次……”然后休息室的門打開,一個人走進來,看見了我,驚喜地說:“果然是你!”我也驚訝地站起來:“原來是你!”走進來的這個人身材高大,亞麻色頭發,藍眼睛,赫然就是那天在N大見過的那個被聶唯陽叫做“菲力”的人。他坐在我面前,似有點緊張,對我笑笑:“我叫菲利克賽·揚,mama是奧地利人,爸爸是中國人,朋友們都叫我菲力?!?/br>我說:“你叫我綠蘇就好了?!?/br>我一肚子疑問還沒出口,他倒先問我:“你跟聶,是怎么認識的?”我簡單地說:“我mama嫁給了她爸爸?!?/br>菲利克賽一拳敲在腿上,忿忿地說:“過分!他居然不告訴我!算什么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