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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為難地摸摸鼻子,我再說什么?“你好”顯然不行;“再見”似乎還沒到時候;“是嗎”已經用過了;“謝謝”,嗯,看她的表情也不像。于是我說:“好的?!?/br>她的臉上露出一種欣喜又不相信的神色來,正想再開口說什么,腳步聲近了,聶唯陽走過來,低頭跟她說了一句話。他肯定拆我的臺,跟那女孩說我聽不懂了,因為那女孩驚訝又氣憤地瞪了我一眼,臉上紅紅白白,咬著嘴唇離開房間了。聶唯陽狠狠瞪我一眼。咦咦,我騙那女孩他心疼?不不,當然不可能,要是真是那樣,我還會高興他比較象正常人一些,那他不高興什么哪?離開皮庫魯教授的家,他老大一路面無表情,唉,畢竟我騙人在先——盡管我也是被逼得——自覺理虧,一路陪笑。我們去住處附近一家叫做“月亮河”的餐廳吃飯,這家店環境幽雅,最棒的是意式rou醬通心粉非常好吃。我諂媚地幫他脫下外套掛在椅背上,看他神色柔和些,趕緊申辯:“我想告訴她我聽不懂了,她沒給我機會啊?!?/br>聶唯陽瞥我一眼,終于開金口:“聽不懂也就算了,不知道別人說的是什么你就敢隨便答應?”原來問題出在這里。我小心翼翼地問:“我答應什么了?賣身為奴?”我的笑話他一點也不捧場。他哼一聲,把桌子上的餐刀拿起來,在手里翻來覆去地轉:“你說呢?猜不出來?”呃,想想前因后果,該不會是極其經典的“請你把他讓給我”之類的吧?我張大嘴:“難道說……”他似知道我想到什么,沖我一笑,白牙森森,單手放在我脖子上,微笑著輕柔地說:“我真想掐死你?!?/br>“我錯了?!蔽伊⒖膛e手道歉,一時貪玩,誰想到那女孩會這么老套?“我回去跟她說我不會把你讓出去,用什么換也不成,我不會拋棄你?!迸e手做發誓狀,一口氣表明心跡。聶唯陽終于露出一絲笑,手指離開我的脖子,把我的手拉下來:“再有一次,叫你下不了床?!?/br>典型的色狼式威脅。我理虧,只有唯唯諾諾。服務生過來遞上菜單,我抬頭,跟她打個照面,兩個人都驚訝地叫一聲,那服務生竟然是平平。疑惑在店里面,平平忙來忙去沒顧上跟我們說話,等到我們離開的時候,店里也稍微清閑一點,她出來送我們。平平真是漂亮,宜男宜女的那種漂亮。當她穿著襯衫夾克,齊頸的頭發塞在帽子里的時候,無論怎么看都像是個溫潤如玉的美少年;而現在,她穿著“月亮河”統一的粉色裙裝加紅白格子圍裙的制服,一份女性的柔美就難以遮掩地散發出來。“他就是這個樣子,平平你別放在心上,他肯說句‘不好意思’說明他已經很抱歉了。哎,真的很對不起!我們鬧矛盾卻連累你?!甭櫸栕唛_去開車,我拉著平平又一次道歉。“哪里,別這么說了,”平平的笑容溫和,“本來就是我麻煩你們,況且我知道你們不是有意的?!?/br>“你真的沒受傷?那天我看見你彎著腰半天沒起來?!蔽胰匀徊环判?。平平的臉上快速掠過不自然的神色,然后又笑了:“我只是嚇了一跳,我長年打工,身體哪有那么不結實,撞一下就受傷?!?/br>停一下,她遲疑的問:“你跟你哥……嗯,是情人?”啊,平平那天都看到了。我摸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地笑:“嗯,可以這么說吧?!?/br>平平看起來有些吃驚:“那,你們的父母沒有意見么?”我嘆口氣,這正是我現在在考慮的問題,要怎么開口跟mama和聶文涵說呢?他們會有什么反應?也許會覺得別扭,也許會皆大歡喜,但是未開口之前總是叫人有點忐忑。我搖搖頭:“實際上,他們還不知道?!?/br>“啊,這樣!”平平垂下眼睛,似安慰地拍拍我的手,然后對我笑,“還記不記得我說要免費給你當導游?后天我沒有班,讓我履行諾言怎么樣?”我幾乎要擁抱她:“平平,你真是好人!”大約聶唯陽也對于沒有時間陪我去玩心懷愧疚,倒是二話沒說就放行,于是來到布魯塞爾一個星期之后,我終于能象個游客似的到處逛逛。坐在布魯塞爾大廣場的石階上曬著太陽,平平在旁邊講個不停:“這個廣場12世紀開始建造,周圍的建筑群多數是17世紀的建筑,那里,”她指著前邊上方,“就是這廣場最顯眼的圣米歇爾的雕塑?!?/br>我抬頭,市政廳是典型的哥特式建筑,繁麗而高聳,上頭高高的廳塔將近100米高,在那塔尖之上立著的就是據說是布魯塞爾守護神的圣米歇爾的雕塑。平平說它有5米高,我遠遠地看過去,只能看到手指頭大一個模糊的輪廓。“要是能趕上8月份來,你就能看見廣場上鋪上鮮花地毯的樣子了?!逼狡轿⑿?,“冬天來,能碰上不下雨的日子都算運氣好?!?/br>我把手里的水遞給她,笑著說:“平平,你還真有點導游的架勢??!”她接過水喝一口,爽朗地說:“是啊,有時候我也會去做導游的兼職?!?/br>她的手指結實,因為工作而微微粗糙,不像我的手,連粗點的紋理都沒有一條。我一直對平平有莫名好感,我想是因為她身上有我過去接觸到的朋友所沒有的一種獨立和堅強,還有一份背負壓力仍然開朗的精神勁兒,這些都讓從小到大沒吃過什么苦的我分外佩服。平平陪我玩了三天,我們已經十分親密,晚上回去也跟聶唯陽平平長平平短,讓他不得不拿吻來堵住我的嘴。農歷新年的前一天,聶唯陽去皮庫魯教授家,我一個人溜出來到街上去。我要去買新年禮物。空氣冷冽,我的心情溫暖又喜悅。這次布魯塞爾之行,使我敞開心懷去擁抱愛情,又收獲了一份新的友情,愉悅的滿足感令我的腳步都格外輕快。靠近大廣場有一條叫做胡貝特長廊的街,集中著許多服裝店,我在那里給平平買了一件新的羽絨服,我注意到她身上穿的那一件已經很舊且磨的薄了,這份禮物她一定需要。然后我到一家做純手工巧克力的店里去。我跟平平一起在這里買過巧克力,味道非常地道,入口就化,而且,所有的巧克力全部都是手工倒模制作的。店員的英語比我的還爛,比手劃腳半天,才讓他明白我想自己做個巧克力。店員有點遲疑,大概沒有過先例,把有著蒼黃色大胡子的高大店長叫過來詢問。“Please,”我雙手合什,看著大胡子的眼睛,微笑請求,“Iwantgivemyl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