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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忙,我還是抽時間來這里學做菜。因為我不只要她的身體,也要她的心。這樣,我才能安心的離開。等待。我一生之中還從未等待過別人。我靜靜坐在椅上,面沉如水,胸中的不安氣惱擔憂隨著時間的流逝增長,幾乎讓我坐不住。該死,我為何要承受這些?在我忍不住要出去找她的時候,她終于回來,卻是跟菲力一起。她不是說去找同學嗎?為什么瞞我?我叮囑她早點回來,她完全不放在心上嗎?跟菲力一起到這么晚,他們做什么了?做了什么?!那荊棘轟然一聲,妖魔一樣瘋長起來,千根萬根,繞著我的心臟,密密匝匝,越勒越緊,直至血rou模糊。倘若再多呆一刻,我就會在所有人面前痛得彎下腰去。或者,一拳打倒菲力的臉上去。我平靜地起身離開,面色如常。她居然追來。愧疚嗎?歉意嗎?那不是我稀罕的東西!我攫住了她,好,沒有心就沒有心吧!那就讓我不必再壓抑,恣意地占有你的身體!哪怕此生以后,你恨我怨我,我只把你緊緊綁在身邊,隨心所欲享用你的身體,那也很好!她的眼神驚惶,這仿佛是那荊棘的養分,它更加瘋狂地舞動,荊棘上鮮血淋漓。痛。我閉眼,吸氣,無所謂,即使這樣一來,她對我的好感與信任將蕩然無存,即使我以后將永遠被心中瘋狂的荊棘折磨,至少我得到她的身體。她掙開我的唇,急急地說:“別……別這么難過,我會心疼?!?/br>我僵住。千萬條荊棘抵不上她一句話,瞬間都消退干凈。我想我已經十分滿足。看著窗外的云海,想著她電話中說的每句話,她的祝福和她的心疼。身體中盈滿一種不同于欲望的熱流,令我迫不及待想見到她,擁抱她,親吻她,再把這熱流融入她的身體,讓她跟我一起感受。只輕輕碰到她的臉,欲望就全面爆發。激情過后她在我的懷中沉睡,我覺得滿足安定。那荊棘,已經消失了吧?我撫摸她的發,小東西,你是屬于我的,永遠,你知不知道?卻沒想到,好心情又被她一句話破壞。什么叫做等她喜歡上別人會來告訴我?我早已認定她,她的眼睛卻仍在四處尋找。原來滿足安定,只是我自己認為的假象。原來從希望中跌落下來,比從來沒有希望更令人難以忍受。胸中又隱隱抽痛。當我又看見菲力的時候,我只聽到一聲輕響,荊棘歡快地生長開來。我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當我明白這是誤會的時候,我感到吃驚,我怎么會這樣?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令我自己都厭惡。如此患得患失,如此緊張,如此不安,如此——渴望。我在渴望什么?在我得到她的友善她的自愿她的心疼之后,我食髓知味,貪心地想得到更多。一面擔憂失去擁有的,一面渴望著更加美好的——她的愛。她全心全意的愛和忠誠。她跑開去,我嘴角的笑容支持不住地落下來。我要怎樣才能得到?手撫上胸,我終于清晰地明了,那荊棘在那里,一直在那里,只有她的愛才能把它連根拔去,除此之外,得到越多,只是使它越敏感。輕輕一碰,就泛濫成災。折磨在故事的最后,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合上手里的,看向窗外,柔軟的白云像小山一樣層層壘壘。我跟聶唯陽,最后能夠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嗎?他愛我,這份愛,只是因為我是那個終于出現的讓他身體產生欲望的人么?又想想他的多疑猜忌和隨心所欲的霸道,我真的沒信心。一次的無故猜疑我可以不甚在意,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呢?我也不是每次都能接受他用強吻來道歉。可是,我仍然無法抵抗他的吸引,他的溫柔他的克制他的狡黠甚至他獨一無二的激情,都印在我腦海心中,時不時會跳出來張揚一番。到現在,坐上了飛往比國的飛機,究竟是為了履行諾言還是因為自己也希望,我也沒辦法分得清。我嘆氣。如果對象是菲力,或許我會覺得一起生活下去的可能性大一點,可惜,菲力對我又沒有吸引力。果然,人總是自尋煩惱呢。“請問,你的書,能借我看一下嗎?”旁邊有人問我轉頭,咦?記得原來旁邊坐的是一個長得像肯德基老爺爺的金發老頭,什么時候換成了一個漂亮的江南美少年?明眸皓齒,笑容清澈,雖不高大俊挺,但是纖細勻稱,是梅子見了肯定會沖上去搭訕的那種型。美少年似乎看出了我的奇怪,微微一笑:“原來坐在這里的人,跟我換了位子,去跟他的家人坐在一起了?!?/br>“哦!”我回一個燦爛的笑,把書遞過去:“給?!?/br>“謝謝,”美少年微笑,聲音清醇如同五月溪水,“我叫平平,你呢?”待到空姐說目的地就要到達的時候,我跟平平已經相談甚歡。苗苗原來曾說我是“容易交朋友的體質”,大概也多少有點依據。平平所生長的城市跟N市相距不遠,家境不是很好,一個人勤工儉學在布魯塞爾留學已有兩年,這次放假回家一趟又趕回來打工,人已經是個本地通,個性也極其開朗,非常爽快地答應到時候帶我去游玩。到達布魯塞爾的時候是傍晚,正在下著小雨,天色陰陰沉沉,涼氣絲絲縷縷從厚厚羽絨服的縫隙鉆進來。“你哥哥呢?”平平戴上了黑色毛線帽,手上拉著一只旅行箱。我的行李就簡單至極,只在背上背了個小背包,因為聶老大說他都把我要用的東西準備好了,什么也不用帶。“還沒看到?!蔽易笥覐埻?,雨霧里這城市看起來灰撲撲一片迷朦,四周聽到全是我不熟悉的語言,聶唯陽在哪兒呢?“把帽子扣上吧,弄濕了頭發當心感冒?!逼狡缴焓謳臀野延鸾q服的帽子拉起來。“好!”我一面應著一面四處看,前面突然停下一輛車,車門打開,是聶唯陽。我立刻笑瞇瞇跑過去,嗯,他鄉見故知,分外親切??!聶唯陽摸摸我的臉,沒說話,臉色似乎不是很開心,咦,我都千里迢迢不辭勞苦跑來看他了,他還有什么不滿意?摸摸鼻子,拉著平平介紹:“平平,這就是我哥?!毙睦镒鰝€鬼臉,還是好不適應這么叫啊。又對聶唯陽說:“這是平平,飛機上認識的,下了飛機多虧人家帶我繞出來?!?/br>聶唯陽掃了平平一眼,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