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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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邊灼熱的呼吸,還有身側男人不住的挺腰摩擦,roubang上凹凸不平的青筋隔著粗糙的衣料不停的刺激著女人軟嫩的陰蒂。 林梔的鬢角被汗水打濕,陰戶被男人磨的紅腫起來,她只聽到男人在她耳邊痛苦的呻吟道:嗯啊啊不要已經不需要了停下來 沈初堯嘴上這么說著,身體卻根本停不下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匯集到了身下,他此刻像一頭發情的雄獸滿腦子都想著交配。 原本顏色就深的此刻漲成了深紅色,馬眼處流出yin蕩粘稠的濁液。他不是沒有嘗試過自慰,只是他taonong了半天,高漲情欲不僅沒有得到舒緩,他小腹下方的巨物反而被他粗糙的大掌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他這才轉身看向旁邊熟睡的女人,她很喜歡打扮,哪怕跟著他被貶為熟人她也很喜歡收拾自己。她今天用了桂花的梳頭水,淡淡的桂花香沖入沈初堯的鼻尖。 寒毒侵蝕了他最后一點理智,望著那個女人的的背影,沈初堯鬼使神差的將腫脹挺立的roubang塞進了女人的兩腿間。 林梔兩條腿纖細且柔軟,他剛把性器塞進去就快腿兩側的軟rou夾射了,那緊致的感覺讓他難得感受到了快感。 沈初堯大口喘著粗氣:唔啊對、對不起在人家熟睡時對著一個女人自慰,沈初堯覺得自己真是個變態,可是有什么辦法?他已經快寒毒折磨死了。 抵在林梔xue口磨蹭的硬物,弄得她渾身犯起空虛,她忍無可忍的翻身到男人身上: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干什么? 借著月光,林梔看見身下之人,面色緋紅,薄唇又腫又紅,身上還滿是血淋淋的抓痕。 沈初堯開口乞求道:幫我,求求你幫我他剛才yuhuo焚身之際已經抓破了自己的上身,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抓撓來發泄。 林梔見狀連忙扯下腰帶:好好好,你別著急我來幫你。她熟練的用腰帶將男人的手綁在床邊,為了防止他輕易掙脫還打了個死結。 沒了腰帶的束縛,女人的外衣松垮下來,露出里面一片春光。高聳的rufang還有腫脹的乳粒都在刺激男人的感官,沈初堯的喉結微動。 好想好想舔 綁好了唔,你干嘛?在靠近男人頭頂時,沈初堯張嘴含住了女人挺立的乳尖,寬厚的舌頭不停地擠弄著女人敏感的rutou。 要不是他的雙手被束縛,他一定會將這對飽滿的奶子攥在手里玩弄。 乳尖被男人吮吸著,胸部傳來密密麻麻的快感。他的技術并不嫻熟,卻刺激的林梔頭皮發麻。 等到那對可憐的rutou被玩的腫脹挺立起來,男人才放過它們:幫我,除非夫人想眼睜睜看著你夫君死。沈初堯的聲音微微發顫,這點肯定不夠,他想要更多。不過說實話他真有些害怕這個女人會對他不管不顧看著他yuhuo焚身冷熱交夾而死。 林梔的胸前被男人咬出大小不一的紅痕,她感覺身上火辣辣的。你想要我怎么幫你? 真是奇怪,原著里沈初堯的寒毒明明早就該被控制住了,為什么今晚還會犯,她不是傻子,控制寒毒的方法她懂,就是要男女交歡。 交歡啊,這可是個大難題。她知道沈初堯不喜歡她,鬼知道會不會因為她睡了他,表面上一副客氣的樣子,心里卻暗暗記仇,最后她可能死的比火燒死的還要慘,畢竟誰會接受跟自己厭惡的人行魚水之歡呢? 沈初堯看著林梔這一副滿臉愁容的樣子也開始不爽起來,明明一開始接近自己的是她,害他這么淪落至此的也是她,為何現在又對他疏遠起來? 莫非真就像傳聞一樣她喜歡那個落魄的質子? 林梔該不該說沈初堯現在的樣子好像一只委屈的小狗。好了好了,我幫你。她咬咬牙,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