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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眉毛一挑,垂道:"優點都是六哥的,那我呢?"罌粟花思索道:"關于十一弟的優點……待六哥考慮三日后,定然答之。"噗嗤……大水發河的我實在沒忍住,就這么澎湃著眼淚,瞬間綻放笑顏。白蓮哼了一聲,伸手擦我的淚花兒,惡狠狠道:"山兒,六哥是出了名的花言巧語,你可別被他糊弄去,還是我對你最真心。"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泛濫,緊緊抱住白蓮,卻說不出謝謝或者對不起。白蓮輕拍著我的背,用清透的聲音,暖暖道:"山兒,我不知道真實的愛情需用什么定義,我只知道,沒有你,我活不得;沒有六哥,我樂不得;我只要,你們都好好活著,我們真實的在一起。"我仍舊無法言語,內心里所澎湃的情感,沁滿了璀璨的波光粼粼。原來,幸福,是不用選擇的。而需要選擇的,只是得與失,多與少,或許關乎幸福,但只是軌道下的痕跡,永遠只能朝固定的方向行駛而去,回不得頭,看不了身后的風景,得不到背后的擁抱。我委幸福,很好。一百五十三三株蔓藤一直沒有問月桂的生死,沒有問眼鏡蛇的去向,沒有問獅子的所在,沒有問'鴻國'的動向,不是不在乎,卻是知道他們仍舊活在世上的某個一隅里,這就足夠了。太多的情債讓我分身不暇,而罌粟花和白蓮給我的包容與愛意,讓我這個缺少溫暖的人通體生暖,必然要懂得分外珍惜。可,盡管我沒有問,罌粟花和白蓮還是將那三個人的一切都告知了我。獅子至從將我們三個放在一張床上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仿佛全身心地投入到治理國家中去,終日沒黑沒白地忙碌著。受傷頗重的眼鏡蛇,終是被江弩抱起,回了國。而'鴻國'竟然在朝夕間異主,老君主駕崩,大公主登上了帝位,當上了女皇。我的隊伍卻一直由柳絮帶領,駐扎在三國中心,以強悍的方式,隔絕著三國的戰爭必發地。至于柳絮,我現在每每看見他都滿眼是笑,親昵得不得了。導致他一見我就渾身不自在,有時候紅著臉就消失了,有時間干脆打發六美來與我協商事情。當然,這不是我對柳絮格外熱情的最壞結果,最嚴重的后果則是罌粟花和白蓮總會在我望向柳絮的熱情眼神中將我拖進帳篷,一頓'疼愛'。用罌粟花的話就是:兄弟齊心!合力斷金!白蓮則說:六哥去斷金吧,我要疼山兒呢。生活,總在繼續……月桂……月桂沒有死,也不會死,卻在親手埋莽了黃連太子,王妃與兩個孩子后,將所有家產分給了府里女眷,允了她們再嫁,便剃了度,出了家,一直消失得無影蹤……聽著這些關于他人,卻牽連自己的消息,我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沒有想。隱約間,明白月桂為什么出家,卻似乎不想讓自己明白,不愿細尋。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卻注定讓我背負了太多的虧欠。原本,我一直說月桂放不開,但在這個結局里,月桂卻是放得最開的的。原來,一直放不開的那個人,卻是我。轉眼,過了一個月。現在,我與罌粟花,白蓮一同生活在三國的邊界處,占領了身后絕對廣闊的草原,欲建立起一座相當現代化的城池。我一邊規劃著藍圖,一邊擬定著設計稿,打算利用我所有的記憶打造出一座先進而舒服的夢想家園,讓我愛的人和我一起,清醒地活在這個被我用心編織的幸福里。我現在很忙,一邊籌辦著城池外貌,一邊繼續勾畫簡單的供水系統,想在天暖后,不正式動工,建設出自己的家。家啊,我的家,我們他們的家。畫累了,伸了個大懶腰,罌粟花攪上我的腰,暖昧地低語:"小娘子,洗個鴛鴦浴如何?"我眼睛瞬間一亮,點頭:"好主意?。?/br>白蓮則趴在桌子上,葡萄眼一眨一眨的,等著罌粟花命人將熱水桶提來。結果,當我剛脫了一件衣服時,罌粟花和白蓮又打了起來。白蓮說:"木桶太小,容不下三個人,所以,側夫就應該立在一邊,好生的伺候著。"罌粟花則說:"服侍妻主洗澡,本就是側夫應盡的義務,怎敢勞煩正夫?那可是大不敬的事兒,六哥我是做不來的。"在兩人的吵鬧中,我將自己沁泡在水里,簡單沖洗一下,思考著,應該做出一個桑拿SPA館。站起身,擦干凈身上的水,隨即搭了件衣衫,走到了桌子上,端起飯碗,挑眉道:"現在我洗好了,木桶也能容下兩個人,你們用不用一起洗?"結果,罌粟花一抖袍子,坐到我身旁,笑得一臉欠扁樣,直說道:"娘子,你也知道,為夫我曾經對十一弟有過異樣心思,這不是明顯考驗為夫的定力嗎?萬一,為夫犯了思想上的錯誤,還不得馬上被休???算了算了,這澡為夫不洗了,為夫伺候小娘子吃飯,吃得胖胖的,rourou的。"胳膊一伸,將我抱到腿上,提起飯碗,熱情洋溢地喂我吃食。簡單沖洗一下的白蓮,簡單系件袍子,以火燒屁股的速度跑了過來,小屁股一坐,胳膊一伸,提起飯碗……我……想……噴……血……了……但見白蓮那松垮的孔雀藍袍子下,赫然隱現著兩條大腿,且在縫隙中,可窺視那rou色的晶瑩剔透,以及某個粉嫩嫩的小東西。而隨著白蓮夾菜的動作,那胸前的兩株粉色小果實,更是半遮半掩地挑動著我的感官,誘惑著我的視線,膨脹了我的血脈。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悄悄去看罌粟花,卻在轉眼間,發現那褐色眸子正含笑的望著我,似在嘲弄我的試探與窺視,更似在說: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我。噌……我臉紅了。罌粟花唇角的笑意漸漸夸大,貼進我的唇,低語道:"小娘子,為夫的身材,也是不錯的。"我啞然,不明所以。罌粟花將我抱下,送進白蓮懷里,轉身,進了里屋。不多時,竟然在赤身裸體的蜜色肌膚上系了一攏緋紅色的云袖袍子,赤著足,行若紅霞,綻若妖嬈的款款而來。那黑色而張揚的發,放蕩不羈地與腰后飄舞,邪魅得引人隨落。唇邊,勾起一抹放蕩笑顏;眼眸,是赤裸裸地勾引;抬手,披露半面肩膀;竟擺了個任君采擷的造型,曖昧道:"小娘子,可有食欲?""噗嗤……"我剛飲入口中的鮮湯,就這么滂沱而出,噴灑了罌粟花一身。而罌粟花則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上的殘留,瞇眼贊道:“果然美味?!?/br>白蓮瞬間cao起一根香腸,砸向罌粟花的腦袋,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