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膽雞尾酒
海膽雞尾酒
周元困在盛耀與床尾區隔出的逼仄空間內,身后不斷拂上皮膚的氣息令她感到無措緊張,汗毛逐根豎起,想轉身從他身邊逃開,頎長的身軀卻擋在原處,一動不動。 微涼的指尖似有若無地搭在她的后頸,不知是在系項鏈扣,還是捻著鏈子沒放,并不逾矩的觸碰緩慢烘高她的體溫。 曖昧氣氛陡然如野蠻攀升的藤蔓,將靠得極近的二人瞬間卷纏。 酒還喝嗎? 話音落下,盛耀的指尖順著她突出的脊柱往下綿延,像一條小蟲子,沿著段段骨節慢慢朝睡裙的蕾絲邊緣爬去。 喝。 幾乎不用思考,答案便脫口而出。 換種方式喝? 周元眼皮驟顫,整個后背隨著他的聲音與觸摸變得僵直,心中隱隱升騰起不安。下意識蹙眉扭頭瞥他,抗拒之色難以掩蓋。 別了吧。 你說要喝酒的。 盛耀無波的表情隱沒,取而代之的是略帶輕佻的眉眼,無端露出幾分邪氣,摘了眼鏡的五官被那幾分邪氣渲染得極度艷麗,如同盛放的罌粟,令周元感到一陣心悸。 盛耀將人轉向自己,挑起她的下巴,審視的目光似是能將她的偽裝剝光,今天可不像你。 周元怔愣兩秒,心下自嘲,到底在抗拒什么?既然都跟他回來了,難不成原本抱著裹一床被子純聊天的心態來的? 荒唐。 更何況,他身上有她想要尋找的諸多答案,人又是不多見的冷門極品,于情于理她睡這一覺,怎么都不吃虧。 想通之后,迎上他的視線,轉換神色,那就換種方式喝。 若是周元知道換種方式喝,是他含了酒去哺她下面那張嘴,她鐵定不會同意。 四十多度的烈酒,混合他口腔的溫度,隨舌尖挑開,緩緩渡入xue內,初時溫涼,不消片刻便感到燒灼似的燙感。 嫩rou熱得發麻,自發痙攣想將惱人的液體排出體外,卻被舌尖一點點推回去,甚至頂著內壁肆意翻攪。 水液晃動,與甬道內空氣碰撞,發出輕微的咕嚕聲,在靜謐的室內顯得尤為清晰。 舌尖滾動的濃郁酒液逐漸沾染淡淡咸味,混合著酒中的甜意,品起來像撒入海鹽調和過的雞尾酒,幾個來回后被他咽入喉中。 盛耀抬頭,舔著晶亮的嘴角,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想嘗嘗么? 周元被下體傳來的高熱蒸得毛孔大張,不斷泌出薄汗,如同罹患高燒一般,恍惚的意識好半天才接收到他的話語。 剛想出聲拒絕,xue口已再次被酒液包覆。 有了前一次的擴張,他的舌尖順暢地抵得更深,所過之處的褶皺被一一研磨,似乎要將紋路推平,舌尖不斷頂弄沿途凸起。 強烈的快感淹沒了灼燒的燙感,一股股yin水從xue內聚涌奔出。漸漸一口含不住,他只得不時吞咽一點,維持口腔容量??缮嗉夥路鹜遍_了一個泉眼,yin液源源不斷往嘴里流,口中的酒味很快被稀淡,只余yin液的滋味流連齒間。 不得已,他咽下口中那包,又灌入半口酒,埋頭去吮吸粉rou外滾落的蜜汁。 周元戰栗得不能自已,渾身骨頭都發軟,如同一個癱瘓的病人倒在床上,唯有口中能發出急重的喘息與亂序的呻吟。 睫毛墜著沉重的汗珠,眼皮根本睜不開,是以當他吻上來,將調和的液體喂入她口中,直至咽下去,她才嘗出不妥。 好喝嗎? 他喉嚨不知何時含混了啞意,雙眸也氤氳出濃厚的欲霧,雙手撐在她身側,望著她又問。 像不像Uni Cocktail? 接踵而來的露骨問題敲擊周元理智的弦,將它越敲越緊,直至最終崩斷。 腦子被欲望接管,只能簡單分析語句。她提起幾分力氣,掀開眼皮看他,氣若游絲地吐字,我沒喝過Uni Cocktail。 今天不就喝過了。 盛耀唇角勾起,綻出一個笑。 周元今晚還未見他真正笑過,現下見了,似被蠱惑般伸手去勾他的脖子,癡癡地附在他耳邊小聲問,你覺得今天的好喝么? 盛耀笑得很沉,偏頭晲她,我喝飽了,你說好喝么? 有時語言的挑逗或許在某種層面上比肢體接觸更具備點燃情欲的特質。 僅僅一句話而已,她的小腹劇烈顫動,身下霎時泛濫成災。 焚身的不再是酒精點起的熱,而是對粗長性器的渴望。 喝飽了,是不是該? 屈從本能,她忍不住抬腳去摩挲他的襠部,腳趾觸到腫硬一塊。 不由得想,如若一口氣干進來,即刻便能止住橫竄四肢百骸的癢。 酒還沒喝完。 盛耀瞇眼欣賞她欲罷不能的樣子。此刻的她發絲凌亂,眼色迷離,面頰泛著水色的紅,少了方才的伶俐,多了幾分嬌憨。是以,即便性器硬得發漲,他卻還想再細細品味一番。 等會再喝。 她緊咬著唇忍耐,上齒幾乎快將下唇磨破。 磨人,太磨人,她心尖都在發緊。 盛耀想了想,拿起酒瓶,眼中釋出幾分玩味,那再換種方式喝,總得喝完。 不待她反應,指尖撥開濕淋的軟rou,冰冷的瓶口順著yin液頂進來,隨著他的掌心上提,瓶身傾倒,酒液緩緩流入。 周元牙根發酸,眼眶即刻溢出淚花。 guntang的熱度再一次席卷全身,她蜷起的腳趾都被灼出緋色,腰肢不斷扭動,想要逃脫洶涌液體的灌入。 在她即將失聲叫出來那刻,他點到即止,拔出瓶口。 粗漲的roubang倏地堵上來,截斷隨重力往外瘋狂傾瀉的液體,蠻橫地cao進深處。 漲得發疼,她的眼淚斷了線似的往外落,可與此同時,又爽得骨縫打顫。液體隨抽動狠狠擠壓內壁,每一處敏感點都被悉心關懷,心臟怦怦跳的厲害,仿佛隨時都會從胸口蹦出。 噴濺出的水液澆濕二人未褪的睡衣,分不清究竟是yin液還是酒水,興許它們早已完全融合,身下的床單也被湮濕,暈開大片暗色花朵。 嗡嗡,嗡嗡,嗡嗡 失神間,床下的包里傳來一陣煞風景的震動。 盛耀半瞇的眸子猛地睜開,小臂一把撈起周元的臀,維持性器相連的姿勢,一邊挺腰往里送,一邊起身摸出手機。 是白色那只,來電提示清晰寫著SSR。 接不接? 盛耀眸含促狹地望著她,似乎對她的決定有著莫大的興趣。 * 說一下,本文沒有替身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