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沒辦法違抗主人
小狗沒辦法違抗主人
明明剛才的空氣還浮著曖昧的粉色泡泡,現在被她的笑聲攪得干干凈凈,京偲笑累了才抬起雙手,哼哼著要男人給她脫掉衣服。 緊身的上衣被扯得布料破碎,還算完好的裙子卻是沾滿了yin液,成了這場刺激性愛的證據。 嗯哼 光裸的身子上只有白皙的脖頸被套了項圈,黑與白的對比尤為明顯,勾得步玨在她的肩頭啃了一口,手指則溫柔地梳理著她的長發。 對了,你認識導演? 看他的反應,似乎一點也不意外接電話的是任澤越。 步玨點點頭,將她抱著坐進自己的懷里,手掌還貼著脊椎的曲線輕撫:我投資了他的電影。 唔 步玨名下的集團里就有幾家投資公司,他通常不怎么管事,但偶爾心血來潮會插手,而且他出手都會讓公司賺得盆滿缽滿,自然也就沒人反對了。 他很有才華。 那你就這么對他???吃吃地笑起來,京偲一顆顆解開他的紐扣,伸手到男人被汗水打濕的胸肌上撫摸。 味道不濃,反而十分誘人,讓她聞了都有些蠢蠢欲動。 真不知道這老男人整天吃的什么,保養得這么好,成熟又有魅力,笑起來眼尾的紋路都分外令人心動。 低下頭去親她的鼻尖,步玨那雙墨綠的瞳仁里蕩漾起笑意:偲偲不也助紂為虐了嗎。 嗯哼哼,我是小狗,沒辦法違抗主人的。 一想到回去之后少不了被任澤越一頓收拾,她就打了個寒顫,頓時淚眼汪汪的:主人你要保護好我呀,導演可會欺負人了。 嗯,到時候如果他打電話,我會接的。 沒良心! 兩人白日宣yin完畢,午飯時京偲總算不好意思起來,一直不敢抬頭去看頭發花白的藍眼管家,下午便央著步玨帶她出去玩。 她也知道請假是不可能成功的,畢竟任澤越那人出了名的嚴格,沒讓她提早進劇組已經是開恩了。 只是她還想多賴在步玨身邊一會兒,比如被他抱著騎騎馬什么的并沒有,為了安全,馬場的教練讓她嘗了個鮮就得和步玨分開、自己單獨騎一只馬。 步玨好笑地聽她抱怨,教起來倒是很認真,還一直在她旁邊護著。京偲原本為了拍戲學過點基礎,半天下來玩得確實開心,只可惜晚上就沒體力再纏著男人要了。 偲偲非得把我榨干不可。細致地吻著她的臉,步玨還伸手到她屁股上按摩,懷里撒嬌的小貓沒多久就睡了過去,手腳還纏住他不放,一副生怕他被搶走的模樣。 行程很緊,京偲又跟他呆了一天就得回去,臨走前還把那天的項圈塞進了行李箱里。 步玨看了只是挑挑眉,摟著她深深地吻了好幾分鐘,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道:小母狗可不能忘了主人。 唔我肯定說忘就忘! 氣哼哼地啃了口他的下唇,京偲也明白步玨最擅長的就是玩失蹤應該說他并不是故意斷聯,只是忙忘了。 畢竟他興趣愛好太多,總是一個不注意就扎進新奇的事情里,要不就是被高難度的設計挑戰刺激得亢奮,一旦投入工作,除非完成否則不會分心作為知名設計師,步玨能偶爾分出一點時間給她已經很稀奇了,更難得的是每次都會給她驚喜,她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我會讓偲偲想起來的。 被他送上車時還不注意讓他親了一口,而且故意親得響亮,京偲罕見地在陳蕓面前臉紅,車門關上后沒忍住自己咳了咳。 京偲姐 小助理的眼睛里是八卦的光芒,她知道京偲有個金主,但很少露面,方才也沒能看清金主的長相,只知道不是油膩的中年男人。而情場上無往不利的人竟然被調戲得臉紅,著實有趣。 嗯咳,說一下之后的安排,順便幫我問問劇組那邊能不能提前進組,麻煩武術指導也一起。 京偲側頭佯裝看外面的街景,眼前卻總是晃過那雙盈滿了笑意的深邃眼眸。 該死的老男人! 好的!我馬上就去問!順便跟何哥說一說。 何伋知道了肯定喜上眉梢,那模樣就跟閨女釣上金龜婿沒什么兩樣。 要是她和步玨的關系可以公開,大概他就是那個磕得最兇的粉頭,陳蕓也算一個。 親媽:好了換人! 偲偲:不會是導演吧拍戲要緊 導演:這時候知道要拍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