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嘴甜
5嘴甜
安白水眸瀲滟地看著林秋,后知后覺地捂住胸口。 她的眼神極其無辜,身上還留著他的指印,一副被欺負蹂躪的可憐模樣。林秋低頭,唇瓣擦過她的眼角:放心吧,我沒有在辦公室zuoai的癖好。 zuoai兩個字伴隨著男人低啞的聲音傳進耳朵,又激起一層紅。 去穿衣服。林秋伸手撫摸她發燙的耳垂,發覺這處也是瑩潤可人,我帶你去吃飯。 安白本以為去的是醫院的食堂,卻被林秋帶上車,半小時后到了一處燈火通明的街道。 在邊緣郊區漆黑冰冷的夜里,五彩斑斕得不真實。 怎么了?林秋發覺她沒跟上,一回頭看見少女站在原地癡傻的模樣。 第一次來?他問。 啊、嗯安白看著繁華熙攘的街道,愣愣地說:好漂亮啊。 她在廢墟中醒來時,睡在殘垣斷壁中,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只有死寂般的灰白色。被救濟后,工作人員只給了她一張孤民的身份卡,住在破爛發霉的房間里,課本也是從垃圾堆里撿的。 卻章少頁、破爛零碎、脆弱得不堪一擊。 她一直以為這個末日后的世界也是如此。 是嗎。林秋盯著她懵懂欣喜的眼,璀璨閃爍,有如天上星河。 他沖她伸出手,微笑說:快走吧。 餐廳在街道的最西頭,日式的居酒屋,菜品很別致。 安白看中了生魚壽司,但小小兩枚就是她一整個月的救濟金,貴的離譜。 為什么這么貴?我記得以前很便宜的這不會是家黑店吧。安白小小聲念叨,手指點向章魚燒:我想吃這個。 林秋被她逗得會心一笑,當她傻乎乎的分不清海鮮和廉價人造rou片,解釋說:畢竟末日后只有東海域的海岸線可以養殖海貨,這三百年里對海域的凈化探索進度幾乎為零,海鮮是奢侈品。 三百年?安白驚訝說:我才醒來一年 雖然安白記不得以前是什么樣,也沒有關于末日降臨時的恐怖記憶,但三百年還是把她嚇到了。 她是睡美人嗎,睡一覺就睡了三百多年? 看來救濟所真的是什么都沒教給你啊。林秋記起她的孤民身份,不禁輕嘆:畢竟未凈化的毒霧下還是物質混亂的停滯狀態,你沒有時間概念也正常。所有幸存者都有或輕或重的失憶癥狀。 雖然政府會提供一年期的救濟,但林秋作為醫生卻很清楚,那只是監視他們的借口,提供不了任何實際意義上的救助。 因為很多幸存者不出幾個月就會離奇死亡,需要第一時間回收尸體進行解剖研究。 死因就像末日和毒霧一樣,至今無法用科學解釋。 菜品很快上齊,林秋沒有動筷。他將碟子推到安白面前,耐心解釋說:只有中心區圣柱周圍的一百公里躲過末日,邊緣郊區都是這三百年里蒼星凈化開拓的。 安白認真聽講,思索時腮幫子鼓鼓的,糯米白的牙齒咬著筷子,一派天真無邪的嬌憨模樣。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盡量輕柔,似是在勸告:安白,你不像是為了補貼和刺激性愛來參加計劃的人。如果是為了一些別的原因,不值得你這樣一個女孩和陌生男人上床。 什么突然被點名的安白極度緊張,說話磕磕絆絆的,像是做壞事被當場抓包了:我、我想和林醫生上床的。 林秋發現她很愛臉紅,臉頰粉撲撲的,像是酒壺里的桃花酒,春意熏暖的醉人。 他輕聲嘆道:上床這種事,只有和戀慕喜歡的人才能稱作性愛。你不應該強迫自己。 戀慕 安白想起文學老師深邃冷俊的側顏,滿心向往,卻知高不可攀。 她抬頭悄悄看面前的林秋,男人仍是面容沉靜,眼中卻不再疏離冷漠,漆黑的眸子堪稱溫柔。 她挪不開眼,小聲說:我也喜歡林醫生。 少女說時聲音怯怯的、小小的。像是被春風吹拂的初蕊,將他的心思全吸引過去。 嘴這么甜。林秋伸指拭她唇上的紅豆酥,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若有若無地往里探:多吃點,今晚還很長,你會很累。 希望大家喜歡的話給點珠珠和收藏,拜托啦。 每一條留言都會仔細看,但因為上網站很卡,所以基本沒法回復,在這里給每一個鼓勵我的讀者一個小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