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koujiao
18.koujiao
黑暗讓人的欲望更原始。 于正昊關好燈后,即刻將自己全部壓了上去。 他嘴唇重新覆蓋上她,孜孜不倦吮吸著她的津液,直把她吸得呼吸不勻。 在她無力反抗中,剛才不能得逞的舌頭也終于得以伸進她口腔里四處游蕩。 文胸礙事,他伸到后面把它解了,不一會兒便釋放出了柔軟彈性的rufang,任他隨意揉捏。 劉舒舒被他壓被他吮吸到近乎窒息,等到上面的人終于肆虐夠了后,她才尋了個空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在這間隙,于正昊手順著縫隙往下滑,摸到了濕漉漉的xue口,他的手指一頓,按壓了一下,便探進了xue口。 真手指真rou,不能與玩具相比,它更有目的性與侵略性,直往那敏感的rou戳。 沒有循序漸進,不按摩rou珠,劉舒舒有點不太適應,她手胡亂去抓于正昊的肩膀:等下 于正昊抬頭試圖看清她:怎么了? 劉舒舒猶豫了半響才敢開口:可以幫我舔嗎? 空氣不知道停滯了兩秒還是三秒,黑暗中才響起于正昊低沉的聲音:喜歡? 劉舒舒連忙說:你要是不想也可以不做 于正昊意味深長無聲笑了,他無所謂拍了拍她大腿根:自己把腿張開些。 劉舒舒下意識張開了大腿,可是心里納悶:這是有沒有答應? 不過,她很快便知道答案了。 因為于正昊堅硬的頭發磨蹭過她大腿根,她的下身被他火熱的氣息所籠罩,無一遺漏。 他湊那么近,總不至于只是聞她的氣味吧。 如她所愿,于正昊的舌頭很快舔上她那腫大了一圈的陰蒂,可沒有如她期望中那么溫柔。 于正昊的舌頭繃得非常硬,速度又快,毫不留情地刺激著她最為敏感的地方,若不是他保持一種有規律地舔舐,她幾乎以為他是個不知所措毫無章法的毛頭小子。 至于他是不是毛頭小子,劉舒舒不想去探究,也沒有空去思考。 今天她媽的事,讓她整個人處于一種抓狂邊緣。 于正昊說放松,她就跟來放松。就這么簡單。 她有那么一刻會想過,若是之前答應做他女朋友,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現在什么都不是的關系,卻放肆地跟他上床,她潛意識里是不好受的。 不過這種難受的念頭很快消失殆盡。 因為在這間陌生的床上,她被舔得腦袋放空,情欲也愈發濃重,胡思亂想也隨之停止了。 飄飄乎時,她微微顫抖,可依然不忘捧著他的頭哀求他滿足自己:用手進來。 為什么用手?于正昊正式抬起頭,他快速褪去自己的內褲,釋放出里面的東西,明知道她看不到,還是用手扶著那東西挺了挺身子,仿佛這樣,她就能注意到自己的大家伙似的。 劉舒舒看不到,但能感覺到,尤其他還一不小心蹭到了她的大腿上。 滑膩硬挺的東西,她一下子就知道了是他的yinjing 除此之外,rou的觸感也讓她微微清醒。 你有套嗎? 這是她剛才幾乎忘記的東西。 于正昊沉默了幾秒,明顯他也忘記了,好一會后他才出聲:我記得酒店一般送有避孕套的。 我記得你剛剛說這是民宿? 于正昊皺起了眉頭,他不甘心起身去開燈:我看看。 隨著啪的一聲,燈開了,屋子里重新變光明,劉舒舒有些不適應眨了眨眼睛。 等到她適應過來后,偏頭看到的便是某個人赤裸著身子,在床邊翻邊上的床頭柜。 劉舒舒的注意力被他下身吸引,青筋凸出的某個東西,旁邊有一圈雜亂的毛發。 比她的那個粉紅色振動棒大,也丑陋很多 雖然知道他洗澡了,但她還是控制不住腦袋把那一圈毛發往流浪漢身上想。 老師教他們攝影時,畫面要講究平衡,不能過于突兀。 若是把她此刻眼里看到的視野當成是一幅畫,與畫面格格不入的自然是于正昊丑陋的下身 真的太丑了。 念及此處,她默默把雙腿收好,然后把身子轉向另一邊。 不過她還在試圖說服自己,可能是因為習慣了自己沒體毛,所以第一次看男人的生殖器才會如此不適應吧。 于是,她又轉頭去看他,以便能把它看順眼了。 而于正昊不知何時已離開了床邊,他去翻其他桌子,某個東西依舊堅挺在大腿間晃蕩。 這次,不知道是遠距離的原因,還是她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她看著他挺著的東西,好像也沒那么礙眼了,但突兀還是存在的,她想不明白,怎么會有這么雜亂的毛發? 就像是墨菊中長出一根赤紅色的玉米棒子,怪異地結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