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懲罰H
24 懲罰H
中說:上帝用泥土做了亞當,又用亞當的肋骨做了夏娃。 夏娃被賦予了原罪,代表著愚昧無知,庸附與臣服。 但女人的故事講到了瑪利亞這里,形象卻被定義為了圣潔。 不僅僅因為她誕下了救世主,更是因為她無私奉獻,保守貞潔之身。 她傳承了夏娃的順從,又用苦難和自省來彌補女人的原罪,因此被男性褒獎。 然而,在猶太民間傳說里,在中,亞當在夏娃之前,其實還有一位妻子,一個同樣用泥土創造的女人。 因為不滿亞當在她之上,她逃離了伊甸園。 她沒有像夏娃一樣成為人類的母親,而是孑然一身,成為了誘惑人類和扼殺男嬰的惡魔,成為了凌駕于男人之上的意識。 她的名字,叫莉莉絲。 所以,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這樣? 此時,她大膽的裸露在他面前,毫不避諱地向他展示著她真實的酮體,一只腳勾著他的畫作,眼角彎著,挾著輕薄的危險,仿佛在嘲笑他的鄙薄。 沈恪瞬間深刻意識到自己錯了。 為了美觀和避免羞恥",他把她的眼神描繪的純真羞澀,把她的乳尖美化成了瑩潤的粉色,把她茂盛的黑三角畫的光潔無毛,把她的皮膚描繪過于光滑,乳峰過于突出,臀部過于飽滿。 他還讓她站在了玫瑰和百合花之中,而在基督教中,玫瑰代表著犧牲,百合花則象征貞潔,象征瑪利亞和耶穌之間的連結,母親對兒子虔誠的愛。 可是在他眼前活生生的她,不是圣母瑪利亞,也不僅僅是莉莉絲。 她是佛教的世界虛空,萬物色像,是道家所云的德與道,是哲人拉康所云的大她者,正從他的象征界落入他的實在界。 以前,他總以為自己很聰明,總比他人更快的看到事物的本質。 但這一刻他才悟得,他從來沒有看穿過本質。 他的眼睛從小腌漬在中原的男性環境中,已經不知不覺帶上了一層自己也未能察覺且難以根除的顏色濾鏡,讓他對世界方方面面的看法都蒙上了一層潛移默化的偏見,阻礙著他看穿事物的本質,也無礙他表達著她那本真的氣息,那種在懸浮追光的光影下,使他幾乎失去自控的誘惑力與支配感。 瑪利亞與莉莉絲、圣母與魔鬼從來不會獨立存在,她們本是一體兩面。 他不配也永遠不該用自己這雙骯臟的眼睛,去定義她,描繪她,凝視她。 對、對不起。 他像做夢一樣,癡望著她,但幾秒后,他感到深深的愧疚,連忙背過身去,準備奪路而逃。 砰。 他的腦袋撞在了將將關死的紅木門上。 蔣煙婉已經瞬移到了他身后,咔嚓一聲鎖死了門,將他堵在了門口,兩只手背到身后,以一種頗為侵略的姿勢向他傾斜傾: 怎么,有意yin我的膽量,沒有直面我的膽量啊。 我錯了,我不該煙婉小姐,請您原諒。" 他被逼到了墻角,窘迫而拘謹的貼著門站著,只覺得臉上越來越熱。 他渾身都被大雨淋透了,頭發在滴答水,白襯下隱約露著粉紅的乳尖,下身輕薄的西服褲濕轆轆的緊貼著肌膚,勾勒著修長的腿型。 蔣煙婉挑眉,眼神挪到他的下半身,你就不怕,我會懲罰你么。" 他一顫,緊張地咽了下口水,害羞化作了尷尬,不敢直視蔣煙婉,那就請懲罰我吧,只要你高興。 忽的,腰側攀上來一只手,若有似無地磨蹭著他腹部的肌理,癢癢麻麻的。 真是一只發情的小賤狗呢。 不知道是因為高燒的原因,還是其他什么,他在發抖,逼仄的墻角里,讓他的感官都變得比平時更加敏銳。 他覺得他著實是生病了,這樣緊張的情形,她只是這樣輕輕撩撥,他已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手仍在在變本加厲的游移,一只手伸進過了他的襯衣滑過他的背脊,另一只手則緊緊貼著他細膩的肌膚,撫摸到了他的兩粒粉色乳尖,把玩了起來,很快變誠實地挺立起來。 不、不要這樣。" 他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越來越濃,知道她已經貼上來了,他心臟跳的厲害,重重地喘了一口氣,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制止她繼續下去。 不想把衣服脫了么,你這樣會病的更加嚴重的。 她離他更近了,說話的時候,熱氣全都吹進他脖頸,嘴唇輕觸到了他的耳垂。 一項克己守禮的沈恪哪里遭的住她這樣的撩撥,他渾身一震,感覺鼻腔一熱,差點流出鼻血來。 一股灼熱從四肢百骸涌入下腹,來勢洶洶,難以壓制,yinjing迅速的腫大起來。 握住她的那只手在微微的顫抖,薄唇用力抿到發白,像是在禁力克制住即將忍不住的yin亂呻吟。 唔,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求饒只有零和無數次,有了元旦晚會的那次的經歷,這次他說出這樣沒面子的話字十分輕易。 但是下一秒,蔣煙婉還是在他的嗚咽聲中把襯衫撕開了,露出了他流暢的胸膛。 不要嗎?"她語氣依然溫柔,可下身卻冷不丁地拱起膝蓋,隔著西裝褲直擊他下腹早已蠢蠢欲動的部位。 唔"幾乎是同一時間,他已經繳械投降,應激性弓起了背,喘息聲也變成了guntang如火的低沉呻吟。 可是你好硬啊,怎么能硬成這樣,不就是想讓我這么對你么,嗯?她語氣戲謔著,捏住了他別過去紅的滴血的臉,強制他直面自己。 不,不是這樣的,我從沒有這樣想。"他明明矢口否認著,可是被她強迫著抬眼,看到她紅唇吐字,眼神冷傲的羞辱著他,意識模糊中,竟覺得有一種扭曲的快感,令他的觸感被無限放大,帶起一陣劇烈的癢麻感,化為熱度全部涌到yinjing處。 她膝蓋一頂,猝不及防地,他下腹一緊,忽得眼前一片黑白,仿佛喝斷片一樣短暫的失憶,喉間不自覺的溢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呃啊...... 緊接著被箍在西服褲子里的yinjing瘋狂顫動抽搐著,射出nongnong的jingye,把西服褲子沁的一片乳白。 蔣煙婉直到膝蓋上感覺到了黏意,她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她毫不留情面的嘲諷:這樣就射了,真是個廢物。" 沈恪緩過神來,臉轟地一紅,飛快地從她身邊逃走,從紅木學習桌上精致雕花儲物盒里抽出了一張白手帕,撲通一聲跪在了蔣煙婉面前,顫抖著手,仔仔細細地給她的膝蓋擦干凈。 擦完了之后,他仍然卑微的跪在她身前,脖子通紅,頭抬都不敢抬。 沉默了一陣后,蔣煙婉打了個哈欠,輕慢道:真沒意思,我要走啦。 沈恪一聽,心揪的緊了起來,他擔心她一走又是很久見不到她。 這一刻,他什么面子都丟掉了,像飛蛾撲火一般,明知前路危險,卻還為了追尋那一片亮光,奮不顧身追索。 不,不要走。 他大膽的握住了她的腳踝。 嗯? 他羞澀的抬頭,臉紅的像紅果,黑亮的雙眸泛起了霧氣,兩腿之間再次鼓起了鼓包,看上去有幾分可憐,低聲對她念著羞恥的情話: 教教我,如何取悅你。 讓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