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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般的暴怒聲:“好你個蠢女人!……牽著我家半島跑到哪里去了???”“……”雪吻抬頭憂郁地瞅了他一眼,沒接話,復的又低下頭去發呆。舒格毫不在意自己被無視了,上前就一把揪住雪吻的耳朵,嗷嗷地大叫著說:“哼!是不是又想逃跑了???……逃到一半覺得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逃脫本少爺的手掌心,所以灰著臉回來了???”雪吻被擰地痛了,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包子看不下去了,一步上前伸手“砍”掉舒格的胳膊,有些生氣地解釋道:“我們沒有逃,我們去醫院了,雪吻不舒服?!?/br>“……”舒格噎了一下,干咳了一聲,斜眼看著雪吻,冷哼一聲,說:“看起來挺魁梧的啊,有這么嬌弱嘛,可別故意裝模作樣地偷懶啊……”雪吻似有若無翻了個白眼,心中暗嘆著這人怎么人性。舒格便不再計較這事,半晌后似乎要開口說些什么,臉色詭異地轉為暗紅色,十分別扭地舉起一塑料袋遞給雪吻和包子,細聲說:“吶,早餐……只剩下這么點了,剩下的全被那群‘豬’搶跑了,誰叫你們回來那么晚的……”雪吻狐疑地瞅他一眼,接過塑料袋瞅了瞅——里面裝著兩個糯米雞,大概是舒格自己包的,賣相還不錯,香味噴鼻,應該挺好吃的。方才見舒格衣衫凌亂,頭發也豎了起來在風中微微搖曳著,想來是跟幾十只木乃伊拼死爭斗才保住了這兩只可憐的糯米雞。雪吻朝他感激地笑了笑,說:“謝謝啊?!?/br>包子也學著舒格的模樣陪上笑臉,說:“謝謝啊?!?/br>舒格嘴角怪異地抽了抽,壓抑著硬是沒笑出來。半晌雪吻見他實在忍不住轉身背著他們,彎腰雙手捂住嘴巴,肩膀一個勁地發抖,想來是在偷笑。.午飯后,包子被幾只木乃伊拉去玩捉迷藏了。他還是那樣壞,每次等別的木乃伊說藏好了,他就若無其事地先回自己房間躺著小睡一覺,等別的木乃伊紛紛感到奇怪,心想“怎么拉?還不來抓???”時好奇地探出腦袋,他才一腳踹開房門,出來抓人,很容易地就發現了幾只來不及將腦袋縮回去的木乃伊,跑過去逮住了。雪吻原想吃飽了就回房間睡一覺的,但舒格在餐桌上跟她說下午要出門給他當跟班,所以她趁著午睡的時間給全身抹了抹防曬霜,還換了套衣服,戴上防紫外線的大墨鏡。出門時,雪吻特地跟包子打了聲招呼,他正忙著玩捉迷藏,“嗯嗯嗯”地應了幾聲算是聽見了,回頭又不忘叮囑她路上小心、不要闖紅燈。雪吻無語了,闖紅燈這種事明明就是他愛干、她來阻止的好不好,現在他是用什么立場來提醒她不要闖紅燈啊==。.雪吻沒想到舒格叫她來出來竟然是逛街的,不,嚴格來說,是幫他選衣服,給他做做參考。舒格這廝性格不好脾氣不好,但臉蛋身材卻是頂呱呱的好。只要悶著聲不說話不去招惹人,看起來還是非常養眼的一位優雅神秘紳士的。好看的人穿什么衣服都好看,雪吻需要做的只是讓他在亮麗服飾的裝扮下變得更加好看罷了。舒格在于買衣服的問題上完全沒有主見,雪吻說什么他就是什么,從來不給予好看或者不好看、喜歡或者不喜歡的評價,需要做的只是接過衣服、去試衣間里試穿一下,覺得碼數合適就刷卡埋單。一路上他說過的最多的話,便是雪吻在問其“喜歡什么顏色的?”的時候回答“紫色”。雪吻笑著打趣道:“怎么突然想著買衣服了?”“……”舒格淡淡地望了她一眼,扯扯領帶說:“過兩天要去相親,穿正式點?!?/br>雪吻“噗”地一聲噴了,不可置信地望著舒格,眨眨眼睛說:“相親???我沒聽錯吧???”舒格斜睨著她,“怎么,不可以么……”“……”雪吻呆愣地搖了搖頭,說:“好好的相親做什么,你娶不到老婆了?……還是你迫不及待的需要女人解渴?”舒格瞪了她一眼,含著看白癡的表情,嘴上卻耐心地解釋道:“是父母逼的,我去走個行場而已……”“喔喔?!毖┪蔷従忺c了點頭,這樣說的話可信度就大多了?!澳愀改钙炔患按氡O子了?”“……可以這么說吧?!笔娓裆裆g似乎有些憂慮,繼續道:“父母并不支持我做這一行不為人知的職業,但是由于我一意孤行、堅決不聽他們的反對,他們最后拗不過我,勉強接受了我從事這一份工作?!?/br>“嗯嗯?!毖┪屈c了點頭,示意舒格繼續往下說。“……他們見我身邊常年沒個女人,黏著的不是木乃伊就是木乃伊,所以擔心了著急了,年年催著我娶媳婦生孩子,我不肯……現在他們又拿收尸者來壓我,說我再不結婚就執意反對我做這一行業……”不用舒格繼續解釋,后面的事雪吻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舒格鐵定是舍不得放手這份工作,所以只好被迫穿上小西裝去跟哪家名門閨秀相親了……雪吻感嘆著搖了搖頭,其實雪父雪母以前也常常用各種方法來逼著她談戀愛,她低聲下氣地隨便找個男朋友裝裝也就算了,所幸現在有了包子當個名副其實的男朋友,雪吻自然是歡喜的,雪父雪母也才放心下來,不再干涉她的感情私事了。別人的家事不要多管,這點雪吻還是明白的。沒有多問舒格什么,她繼續挑選著優雅帥氣的西服款式。舒格喜歡紫色,恰巧他自身氣質也非常符合這顏色,因此雪吻為他挑選的衣服大多款皆是紫色系,除此之外還有一套銀灰色、一套深藍色。幾乎將整條街的所有店鋪都逛了個遍,兩人才決定停止今天的血拼。舒格平常并不怎么買衣服,他的習慣是一次性買百來件衣服放柜子里堆著,穿它個兩三年等壞了再重新買過。今天買的款式少說也有一百來件,舒格和雪吻即使三頭六臂也提不過來,干脆交了押金讓店鋪老板把衣服送貨上門。舒格心情似乎不錯,一路哼著小調,笑得陽光燦爛的。雪吻正想調侃他“走音都走到我這來了”,回頭才忽地發現身邊的人神龍見首不見尾般的消失了蹤影。雪吻納悶地撓了撓頭,現在是什么情況?是他走丟了還是她走丟了?……原地不動的等待了半晌,雪吻瞧見舒格很自覺地跑了回來。他一手抓著一串金燦燦的魚蛋,嘴里也迫不及待地咬著一個。似乎是有些燙,只是含住卻不敢咽下。“你去哪了???”雪吻問。舒格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