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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換衣裳的所在,置了一窄榻,顧程把徐苒放在榻上,便來剝她身上的剩下的衣裳,中衣,肚兜,扯開腰間汗巾子,褪了粉色絹褲兒,急不可待,撩了自己下擺,摟著她的身子便入將進去……徐苒想掙,奈何他力氣大的嚇人,哪里掙的開,被他掰開兩條白嫩小腿,舉在肩頭,一氣兒狠入,入的她無處著力,頭頂在身后的隔扇門上,咚咚作響……邊入,顧程還邊揉搓她的身子,直揉的她忍不住嬌,喘仍不罷休,唇咬住她一只小腳,眼睛卻瞧著她道:“這些日子想爺了不曾?嗯,說與爺聽聽,可想爺了不曾……”徐苒這一路都未得歇,身子早乏的不行了,這會兒又被他弄的渾身酥軟,半點兒力氣皆無,耳朵邊上嗡嗡作響,哪里還能應他,顧程見她不應,心里更是又酸又惱,發狠又入數十下,頭側過去啃咬她一雙金蓮玉足,上下夾擊,徐苒哪里還能撐得住,沒幾下便丟盔卸甲。心道這廝總跟她說這一年多不曾沾過婦人,折騰起來,卻比舊年還要狠上許多,便是嘴里千萬句軟話哄著,身下,手下,嘴下,哪會留情,使喚出手段,不折騰的徐苒示弱求饒誓不罷休的。白等徐苒禁受不住,攬著他的脖子送上紅唇,軟著聲兒道:“顧郎,苒兒著實生受不住,你且饒過苒兒這次可好?”顧程知道她給自己起了個名兒之后,也并未喚她徐苒,仍是呼她大姐兒,只在床榻情濃之時,會逼著她喚他顧郎,自稱一聲苒兒,徐苒是不理解男人對稱呼上的偏好,但往往這種候,她一如此,顧程便有心折騰她,也多會軟下心腸,故今兒徐苒故技重施,本是想著他放過自己。不想顧程不聽還好一聽,忽想起上回朱翊無意中喚出一句苒兒,頓打翻了醋壇子,酸氣滿胸,哪會心軟,反越發狠上來,把她的身子翻過去,讓她撐在窄榻上,從后入將進去,又重又狠,徐苒忍不住哼了一聲,卻被他握住腰身,一氣兒狠弄,弄到后來徐苒也恨上來,知道這男人是有意收拾她,她便再求饒也沒用,且她的性子,求一回已是極限,折騰不過他的力氣,便咬牙忍著,一聲不吭,由著他弄。顧程是火遮眼,哪里還顧得什么,只折騰的盡了興,方覺身下人兒半晌無聲,急忙撤了身子,把大姐兒摟在懷中,見哪里還能有聲,早暈過去了,卻仍咬著牙,跟他犟著呢。顧程唬的不行,忙又親又掐又揉,弄了半晌,徐苒方緩過勁兒來,睜開眼見顧程,便要推他,顧程哪里肯放,這回放了她,不定又跑的沒影兒,好容易尋回的妻兒,若再跑了,可不要坑死他,故死死摟著,握著她的手,在自己臉上啪啪打了兩巴掌,真個沒留情,每一巴掌都打出個印子來。一邊道:“是爺的不是,大姐兒莫惱,爺心里吃味,折騰了心肝兒,爺任打任罰,只大姐兒莫跟爺別扭了可好,前頭一別經年,剛剛重逢卻又分開,你哪里知道爺心里有多怕,怕這世事無常,怕咱們夫妻再無相見之日,爺這一番相思之情,卻與何人說,還有大寶小貝,爺這些日子竟未睡過一宿囫圇覺,大姐兒倒好,在宮里跟皇上花前月下,爺怎能不恨,你說爺怎就攤上了你這么個冤家,……”說著嘆口氣,低頭在她小嘴上很是纏綿的親了半日,又絮叨道:“卻爺這些日子總想,若沒你這個冤家,爺又當如何?!?/br>徐苒真不是個心軟之人,卻被顧程這幾句似怨似嘆似惱似恨的話,說的心酸,自己可不是他的冤家嗎,若無自己,顧程這會兒三妻四妾過的好不快活,偏攤上自己,倒生出許多煩惱,破財不說,性命都險些沒了。想到此,哪里還會惱他,只又一想到剛頭,仍不順意,嘟嘟嘴,推了他一把:“給你弄的身上不爽利?!鳖櫝桃娝磹?,不免喜上來,抱起她道:“既不爽利,爺親自服侍大姐兒沐浴可好?”說是服侍她,又不知又被他沾了多少便宜去,直到渾身癱軟在他懷里,再無一絲力氣,顧程才放過她,親手與她攪干頭發,穿了衣裳,方讓人擺下飯來。徐苒略吃了幾口,便有些吃不下,放了筷子問他:“你這個放糧的官兒還要當多久?”顧程挑挑眉道:“誰耐煩當這個官兒,若不是忌諱你在他手中,爺早掛冠去了?!?/br>徐苒眼睛一亮:“既如此,還等什么,我心里惦記大寶小貝了……”翌日徐州城的城門一開,一輛青帷馬車,從城內徐徐駛出,出了城門便快馬加鞭跑了起來,不過片刻便消失在官道之上。烈風把顧程留下的文書送回京去,朱翊展開,只詩不像詩,詞不像詞的一句:“忍顧功名塵與土,都賦予兒女情長?!彪m只一句,朱翊卻也不禁動容……☆、96保生媳婦從丫頭手里接了藥,捧在公公跟前,恭敬的道:“爹,該吃藥了?!标惔罄蓞s有些不耐的道:“這會兒哪吃的下藥,保生,保生,使人去官道上迎迎你姐跟你姐夫,都這般時辰,怎還沒見影兒,可不要急死個人嗎?!?/br>保生道:“爹,自打接了姐夫的信兒說今兒到家,您老從五更就問了不下幾十遍,估算著路程,怎么也要過了晌午,這會兒才剛辰時,您老人家急什么呢,您不吃藥,待我姐家來,瞧見您老這身子骨這樣,可要帶累了我一個不孝的名兒,回頭我姐惱起我來,可如何是好?!?/br>陳大郎聽了,皺皺眉道:“我這身子骨好著呢,哪有什么病,還不就是想你姐想的,你姐一回來,我什么病都沒了?!?/br>保生知道說不過他,忙道:“好,好,您老爺別著急上火,兒子親去迎著jiejie姐夫,您老可放心了吧!”說著往外邁腳,卻回頭沖他媳婦使了眼色。他媳婦知意,瞧了那邊架子上的洋鐘一眼道:“算著大寶小貝該過來了,您老再不吃藥,可不興跟兩小家伙耍子玩?!?/br>陳大郎一聽,接過藥碗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弄的旁邊他婆娘笑道:“也不怕人笑話,這越老越成孩子了?!?/br>陳大郎卻一疊聲的讓抱外甥孫子孫女來,當初旺兒把大寶小貝送回信都縣來,陳大郎聽著信兒,那真是又驚又喜,當初大姐兒去了,真成了陳大郎一塊心病,總想著他姐就留下這么一個丫頭,他都沒守住,到末了,早早就去了,把陳大langxin疼的大病了一場,落后雖漸次好起來,卻落了根兒,身子骨總不康健,是白日想,夜里也想,想起來就哭一場,誰勸也沒用。后雖保生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