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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這么個漂亮丫頭在跟前,哪里還用的著我,我進來多礙事??!”顧程嗤一聲笑了,這丫頭真真讓他稀罕不夠:“你倒成了個小醋缸,爺應你,這書房院里就你一,別人不挨邊便是了,如此可莫要跟爺別扭了才是?!?/br>☆、斂財是正事徐苒要的就是他這個態度,雖說這廝的話也靠不住,總比沒有強,至少他會顧及自己,也算有點小進步,她已經非常滿意了,反正他們倆如今就是你情我愿的搭伙過日子,誰也沒指望長久,得過且過唄!她可沒心情□男人,況且,似顧程這樣渣到好無底線的男人,即便娶進來個能拿捏住他的悍婦,照三餐抽他,沒準都□不來,自己一個丫頭,沒那金剛鉆,也就別懶這瓷器活了,再說,有她什么事啊,能摟點兒好處是最實在的。想到此,徐苒依進他懷里:“你今兒去哪兒吃酒了,還說等著你家來吃飯,誰知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見影兒,害的我倒這會兒還沒吃晚上飯呢?!?/br>顧程見她乖順在自己懷里,雖嘴里說出埋怨之詞,卻軟糯的仿似撒嬌一般,弄的他心里癢癢起來,摟著她親了幾下道:“爺只吃了酒,飯也沒進多少,正巧我們一起用些?!睋P聲吩咐擺飯。婆子進來放了炕桌,擺上飯菜,柳枝剛要上來伺候,被顧程揮手遣了出去,屋里一個下人不留,才沖大姐兒道:“心肝兒,還立在那兒作什么,不是剛才就喊餓了?!?/br>徐苒也不客氣,坐在他對面,吃起來,說實話,徐苒的吃像說不上粗魯,但也絕不像這里的女子一樣斯文,她吃的很快,而且很是挑食,這個顧程早發現了,舉凡菜里有一點兒肥rou都被她挑出來,上了一回吊,不光性子變了,連脾胃都不一樣了,甚至,顧程私下里覺得那枕席云,雨之事上,也不似一個人了。前頭的大姐兒被他醉里破了身子,他卻仍記得,在自己身下木呆的樣兒,雖說也算受用,卻跟如今的大姐兒判若兩人,如今的大姐兒哪有半分木呆,小性子使出來,在炕上也一樣不順著他,非得他使喚出手段來,按著她入將進去,待她得了趣兒,也上來一股野性,干起事來,說不出暢快淋漓,想到此,不免起了yin興,琢磨著今兒晚上可要好生樂上一樂才是。徐苒知道顧程的心思,吃飽了一抹嘴,顧程挺有眼色的遞了茶過來,大姐兒滿意的喝了兩口,忽然想起一事,瞥著顧程道:“你們顧府里的丫頭都是沒工資,呃,月錢的嗎?”顧程聽了不禁道:“小財迷,成日在爺身邊呆著,想要什么只管跟爺說,讓人買了給你便是?!?/br>徐苒心話,老娘想要金子銀子,你能給嗎,嘟著嘴道:“合著是白使喚人??!”顧程卻捏了她的臉一把道:“月錢自然有,只你的卻不多,如今你是書房里,爺跟前的大丫頭,月例銀子該派你一錢?!?/br>“一錢?”徐苒眨眨眼,心話兒這是多少?完全沒概念??!模糊聽見李婆子說過,一文錢能買一個饅頭,便問:“一錢銀子是多少文?”顧程笑道:“虧了你個小財迷,怎的這些都不記得了,70文折合一錢銀子?!?/br>徐苒在心里算了算,不禁有些泄氣,真要指望著月例銀子存錢,累死也存不了幾個,距離她的目標相差甚遠。顧程見她一副頹喪的模樣,不禁笑道:“你也沒處使喚銀子去,要這么多錢做什么?”徐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有道是俗話說的好,手里有錢心不虛,總要有個錢使喚,才有底氣?!?/br>那副財迷樣兒把顧程逗的不行:“也罷,里屋的書篋里有些散碎銀子,你拿了去明日去街上買瓜子吃吧!”徐苒一聽立馬跑進里屋去,在架子上的書篋里摸了摸,倒真摸出四塊散碎銀子,掂了惦估摸得有二兩多,便放在自己腰上的荷包里,一轉身卻被顧程抱了個滿懷。顧程抱著她,不懷好意的親了幾口道:“心肝兒,你如了心意,可如何回報爺?”說著抱著她親嘴咂,舌,一雙手探到徐苒腰間摸索揉搓,剛摸到裙帶,被徐苒尋到機會掙脫開去,身子一轉,就想往外間跑,顧程卻幾步過去,岔開腿擋在門邊上調笑:“爺的心肝兒,如今可晚了,還想跑去哪兒,過來讓爺好生稀罕稀罕?!?/br>徐苒卻立在那邊龍門架旁,看著顧程道:“我可不是你的侍妾,就是個服侍丫頭,你若想旁的事,趁早去后院里尋二娘三娘,不定正盼著你去呢,順道也去瞧瞧你那珍珠,被你打了一頓板子,不定委屈的什么似的,也該去安撫安撫,總纏著我做什么?”抿著小嘴兒,那模樣兒說多刁就多刁,勾的顧程越發心癢癢的不行,笑道:“當真成了個小醋壇子,又吃味兒,自打你進了書房院,爺何曾往后院里去過一趟,哄著白得了爺的銀子,這會兒翻臉成了白眼狼,要把爺往外頭趕,天下間哪有如此便宜之事,依著爺的話兒,過來讓爺好生親近親近,激起爺的脾性,仔細一會兒把你的膀子掰折了,過不過來?”說著往這邊撲過來,不想徐大姐兒靈敏非常,身子一閃,繞過龍門架跑到另一邊,顧程撲了空,卻被勾住衣裳袖子,撕拉一聲袖子上破了個大洞,袖袋中骨碌碌掉出一個銀錠子來。徐苒一看見銀子,眼睛都快綠了,嗖嗖的冒光,顧程瞧她那樣兒,忽的想出個主意道:“這錠銀子既被你瞧見,也給了你吧!小財迷,還不過來拿了去,晚了,爺可要收起來了?!?/br>徐苒也不過逗著他玩罷了,雖說兩人如今早有了那事,有時候卻要逗他一逗,男人多不喜歡聽話順從的女子,嫌棄木呆,就如之前的徐大姐兒,身子被顧程占了去,連丁點兒好處都沒撈到,卻要想法兒吊著他的胃口,時不時逗弄他一場,費些力氣才讓他得手,才有樂趣,有了樂趣,他就會記著你,所以說男人都是賤骨頭,就稀罕別扭的。徐苒之所以知道這些,完全是前世看的太多,那些正兒八經的老婆,便是生的在漂亮,也敵不過那些妖里妖氣的小三兒。徐苒早想開了,反正她一穿過來就這樣,說白了,連小三都不如呢,索性破罐破摔,舍了自己這張老臉,勾的顧程放不下她,也好借機斂財,再說,這顧程雖然渣無底線,可真逗弄起來也蠻有趣的,不過,卻要張弛有度,不能過頭,逗一會兒就得讓他吃到嘴。徐苒道:“你往后頭退幾步,我才過去?!?/br>顧程呵呵笑了幾聲,真就往后退了幾步,徐苒假意的防著他往前走了幾步,彎腰剛撿了銀子,顧程早撲過來,微一使力,把她抱起來,低頭就親嘴,一邊親一邊道:“心肝兒,可不讓爺逮個正著,爺倒是瞧瞧,你還往哪里跑?”熄了案頭燭火,抱她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