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
金主
辦了一整天的事,結婚登記反而是處理得最快的。 沒有雙方父母見面,沒有婚前財產協議,也沒有纏纏綿綿的山盟海誓,她就如此倉促的和一個只知道名字的男人結婚了。 阮玉雖有感慨,但又覺得自己也并非只是知道一個名字。 和項凌云這一天一夜的相處中,她發現他其實是一個極為溫柔的、帥氣的、憂郁的、專注的、色情的、周全的、公平的、有決策力的、有同理心又有些壞心眼的,充滿魅力的男人。 現在暫時還不能讓我父親知道我們結婚的事。走出民政局大廳,項凌云伸手替阮玉順了順被風吹亂的耳發,先自己住著我樓上那戶,密碼會設成你的生日,產權明天能過到你手里。 喲,項老板這是想金屋藏嬌呀?阮玉嘴上不正經,但心里已經開始佩服起項凌云的財力。 按照項凌云現在所住的那個地段,同樣的戶型,不帶猶豫輕飄飄一句話就這么送給她了,那必得是家財萬貫才能如此瀟灑啊。 阮玉原本計劃贖回母親的遺物就立馬離開吳成鋼的別墅,于是早在幾日前便已租好一間一居室隨時入住,而留在吳成鋼那里的東西也是屬于緩兵障眼之物,無需搬走。 出乎她意料的只有,損失三個月的房租卻換來一戶高價房產的現實。 但轉念一想,她和項凌云結婚這件事本身也蠻匪夷所思的,比較之下也就釋懷了。 那就還要再勞煩項老板,帶奴家回住處收拾一下行囊呢。 項凌云微微皺眉,并不想再送阮玉到吳成鋼那里,如果只是拿衣服就沒必要了,我們可以全部買新的。 阮玉聽言,一個心馳神往沒忍住,人站還在民政局門口,也不顧人來人往,就興沖沖地朝項凌云臉上親了一口牙印。 只因為項凌云并沒有對她擺出居高臨下的姿態,趾高氣揚地說什么:我給你買或者我拿錢給你買,而是語氣平淡自然道:我們可以買,反而讓人更加動心。 阮玉把自己留在項凌云臉上的口水全部擦干凈了,就歡喜地抱著他的手臂嗲聲嗲氣地撒嬌:可是我當了這么久的模特、替身好不容易才試鏡到一個臺詞體量不錯的正經角色,現在劇本還在出租屋里放著呢。 怕撒嬌的效果不夠,阮玉又眨巴起眼睛露出可憐的模樣,就算行李租金都不要了,劇本還是得拿走吧。 嗯。一聽是出租屋,項凌云放松下來,反問:接的是哪部作品? 叫,劇情狗血,但也賣座。 而阮玉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接拍的這部戲正好就是項氏集團投資的影視項目,而項目投資書上的甲方落款處,也正就是項凌云三個大字。 才至于在自己開機的第一天,遠遠看見自家的便宜老公被人前擁后簇的迎接進拍攝現場時,呆若木雞。 小項,你看不上我這個影帝,原來是因為只喜歡這種大總裁??? 面對龔亦宏令人不悅的言語,阮玉并不上心,只習慣性地假笑討好道:前輩您誤會了,您也知道,我是第一次正經拍戲,這不也是頭回見到這種陣仗,被嚇到了嘛~ 好你個項凌云,先前還跟我明知故問是吧? 阮玉一邊敷衍搪塞,一邊在心里默默做好決定:今晚就要下樓去把這個人五花大綁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