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7倔犟
chapter57倔犟
chapter57 林風被莫星予這樣抱住,頗有些自得之意,他縱使有玲瓏心思也懶得用在所謂的正道上,只想勾得莫星予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他一味地暗自觀察莫星予看他的神情,見她這樣目光灼灼地看著,知道莫星予對他外貌上的欣賞從未變過,便放肆地在她身上動作起來。 他將莫星予打橫抱,放在床上后壓了上去。兩人的衣服已經在這一過程中散得差不多了,林風簡單地潤滑了幾下,直接插進去。 莫星予悶哼一聲,雙腿情不自禁地緊緊夾住他的腰,林風被她的動作激得眼睛發紅,俯下身來猛烈地吻他,莫星予乖乖地含著他的舌頭。 林風動的時候莫星予張著嘴,眼睛半瞇著,眼角有眼淚溢出來,他低下頭將眼角的眼淚含住,再親她的臉頰,含笑問她:爽到了嗎? 盡管這種問話很俗套,林風卻不厭其煩地在每次和她親熱時都問這一句話,他想要在莫星予面前證明自己,他仍然有著小男孩一般的虛榮心。 莫星予同以往一樣哼哼唧唧地不想應答。 林風心滿意足地看著她神志渙散的樣子,又往里面推進了一截,直至連根沒入。莫星予胡亂掙扎了幾下,摸到了一手的粘液,頓時嫌棄地將它抹在一旁的被子上。 床頭柜上的莫星予的手機忽然響了,她看了一眼臉色大變,盡管體內還嵌著林風的roubang,還是竭力調整自己的呼吸,若無其事地接了電話。 她這樣一緊張,體內媚rou也驟然縮緊,層層疊疊地把那根硬物給箍住。林風被她絞得呼吸一窒,差點就xiele出來。 莫星予神色有著明顯的慌張,像一個做壞事被察覺的小孩,她推了林風一把,想要他把roubang從自己的花xue中拔出來。林風頓時沉下臉來,他自滿的外貌,在她的心里還沒有這一通電話重要,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莫星予已經將電話放在耳邊:mama,今晚也不回來了,之前已經說過。 她沒有開免提,林風只能通過神色來判斷莫星予的心中所想,見她面色不好,還逃避著他的侵入,頓時報復性地連根沒入。 莫星予哼了一聲,勉強忍住尖叫的沖動,含含糊糊地說:我沒有這種想法,不太想去。 她雙腿大張著,粉色的花xue往外張,里面是紫紅色的roubang,一副yin靡的景色。 林風心滿意足地欣賞完畢,也不繼續動作,湊近莫星予的一側肩膀,靠在她的身上,用指甲刮著她的一側乳尖。 莫星予被他逼得靠在了床板上,林風整個人又貼在她的身上,巨物融進她的身體里,被這樣一玩弄,頓時又是一陣縮緊,熾熱的內壁狠狠地夾緊了。 中年婦女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你這孩子,從小就不討喜,長大以后也要萬事自己拿主意,叫你去見見相親對象又不是害你。 自己父母認為的好的對象,總是能夠讓莫星予每每想到就是一陣不寒而栗。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沒有注意到林風越來越上揚的唇角。 手機被林風一把搶過,莫星予情急之下想要拿過來,敏感的內壁卻猝不及防地蹭到了堅硬的某處,頓時喘息了一聲,紅著臉縮著不敢再動彈。 林風一手舉著手機,另一只手按著莫星予的腰,壞心眼地把滑出來的一截再堵上洞口,在她迷失在情緒里的時候,笑著對電話那頭打招呼:阿姨好。 莫星予的母親是和自己女兒是截然相反的性格,聽一個陌生男人這樣熱情,頓時警惕起來:你是誰?怎么會拿到我女兒的手機? 我是她男朋友。 見莫星予靠在床上嘴唇動了動,林風瞇了瞇眼睛,猛力朝她體內一撞,看著她煙霧迷蒙的雙眼,繼續對著電話那頭說道:莫星予現在和我在一起。 女人靜默了一瞬,在和一旁的男人交流了幾句,隨即怒氣沖沖道:和男人在一起過除夕,也不同我們說一聲,真是越來越不知羞恥了。 林風沒有料到莫星予母親會是這個反應,怔愣了一瞬,剛想要反駁,莫星予把電話接了過去,對著那頭說:他比我小六歲。 說完這句以后,利落地掛了電話。 林風揉了揉她的臉頰:我不知道你的母親會這樣,我以為全天下的母親,只有我的會很兇。 也許有的孩子是不帶著祝福出生的,而有的孩子是被父母慢慢討厭的。 莫星予被這么一鬧,也沒有繼續某些事的興致,把林風的那處從身體里褪了出來,林風也沒有阻攔。 莫星予盯著那處看了又看,忽然笑道:你接電話的時候軟了。 林風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說話,被噎了一下,他方才絞盡腦汁地想要莫家人喜歡他,沒有想到莫星予的母親態度如此簡單粗暴。 男人最接受不了這樣的挑釁,但要是同莫母說話的時候都能硬起來,豈不是變態了。 他揣摩著莫星予話里的意思,忽然明白過來莫星予平日里是不怎么看他那處的,這樣光明正大的看,甚至評價了一番,是被她給調戲了。 莫星予戲弄他 林風心里一熱,那處又挺立起來,直愣愣地戳著。 而莫星予已經穿好衣服,看著他像個撒尿小孩的雕塑一般光著下半身呆呆站著。 他以這種不雅觀的姿勢站著,卻也不顯俗氣,這大概就是良好相貌的妙用。 莫星予掠過他,把拼命扒陽臺門的玫瑰放進來,玫瑰一看到她激動得嗷嗷大叫,舔了她一臉口水。 在玫瑰還鍥而不舍地用前腿扒拉莫星予時,旁邊倏爾伸出一條腿,將它不停撲騰的一雙后腿絆住,玫瑰頓時失去重心倒在地上,不滿地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背后有一個溫熱的軀體擁上來,林風的唇貼著莫星予的側臉,低語道:jiejie,真不想要再試一次嗎? 莫星予懶得理他,去廚房里把已經冷了的春卷夾出來,順手把透明移門從門里反鎖起來,無視林風在外面巴巴張望的可憐模樣。 玫瑰跟在他身邊,看他這種模樣,咧嘴笑得很開心,索性趴下來等莫星予出來。 就在當晚,林風還是如愿以償地吃到了莫星予,他一邊摸著莫星予光滑的后背,一邊感慨,莫星予居然被自己的沒羞沒躁給帶壞了。 林家人和莫家人都沒有再次打電話過來,假期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了一半。 莊玉玲這個假期倒是過得跌宕起伏,她的家不在本市,她孤家寡人的也沒有過節的概念,何況她那個團隊的核心人物,那個小鮮rou過年還要拍戲,便一人鞍前馬后地熱絡地忙活著,一個人擔了三個人的活。 晝夜顛倒加上高強度的工作,自詡為鐵人的莊玉玲也病倒了,拖著病軀向莫星予和林風求援。 林風拎著行李箱,臉色比拿著喇叭痛斥演員的導演還要臭:你腦子沒壞吧?這種活,隨便雇兩個小時工來就行了。 他頭發柔順地垂落在胸前,穿著米白色的西裝套裝,五官精致,不比周圍大大小小的明星遜色,就是嘴唇下撇,目光無神的模樣太過于煞風景。 莊玉玲嘲笑他:誰叫你非要穿不耐臟的衣服來劇組,把孔雀的羽毛弄臟了,它會尖叫的。 林風斜眼看她:你有病,我要是穿得灰頭土臉的,萬一星予看上其他的小白臉了怎么辦。 小白臉的白可以是白癡的白,也可以是白色的白喂喂你看莫星予在看什么? 林風聽莊玉玲的話語,順著莫星予的眼神方向看過去,那里空蕩蕩的,啥都沒有。 莊玉玲湊近了和他咬耳朵:我倒是覺得她這樣更可怕。 林風往后挪了一步,雙手抱胸斜眼看她:男女授受不親,我覺得你應該和我保持距離。 莊玉玲被他這句話給惡心到了,小聲說了句:莫星予和你站在一起很像女同里面的T,你有點數。 林風裝作沒有聽見莊玉玲的評價,他親昵地摟住面色蒼白的莫星予,掀開長發,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怎么了,面色這么不好? 莫星予驚了一驚,手指微微有些顫抖,勉強笑道:沒有什么。 林風忽然將她攬進懷里,用下巴親昵地蹭她發頂,莫星予發現掙脫不掉,不由得急道:這是在外面,你做什么? 林風笑容不變:等你說出來我就放手。 莫星予被他這么一胡鬧,脾氣也上來了,在他的懷里僵著不動彈。 林風哼笑一聲:又不肯告訴我么?我沒臉沒皮,不怕丟人。 外場的工作人員寥寥無幾,大都進影棚為拍攝做準備了。莊玉玲膽戰心驚地看著周圍是否有人經過,痛苦地想著,為何平時靠譜的兩人,現在都變得不靠譜起來。明明自己也一直在兩人旁邊,為什么對于兩人不快的緣由一無所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