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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樹林里,車窗邊已經積了一地煙頭。即使不看吳克的臉,她也能夠想象那表情有多幺不耐煩。尚未走近,軍用吉普便已經發動起來,沒等人坐穩當,那車瞬間如離弦之箭般射出去。強勁引擎發出陣陣轟鳴,把校園沿路的師生都嚇了一跳。“真不知道你們女人怎幺能有這幺多事兒?!?/br>沈蔓驚魂未定,即便明白他習慣雷厲風行,此刻只是簡單抱怨已經給了自己天大的面子,卻還是默默地在心里又記上一筆——必須盡早給點教訓,不然這人肯定翻天,以后隊伍就不用帶了——嗯,當然是指她麾下的“隊伍”。校醫院如今實行軍事化管理,軍訓學員集中住在三間大病房里,校醫每天被押解著查床。任何收治入院的新傷員還必須由軍醫確診,否則癱在地上都能叫當兵的給拖出去。如果不是因為醫護兵們要隨隊出cao,吳克肯定不介意把校醫院整個接管過去。班長和團支書作為新生代表,曾經費盡周折、突破重重看守冒險到病房探望。關上門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鼓勵他們“好好養病”,千萬等體能訓練結束后再好起來,否則累死騾子跑死馬,別怪兄弟當初沒提醒你。校醫心疼學生、反感軍方暴政,檢查結果堅持報憂不報喜,只要他們配合演戲,任誰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拖著學生上cao練場。沈蔓自然樂得順水推舟,應民意而動:反正中暑脫水這種病,可大可小、可嚴重可簡單,頭疼腦熱嘛,當事人說啥算啥,吳克再怎幺不爽也拿她沒辦法。沒錯,她算是想明白了。既然暫時無法全面壓制地撲倒此人,絕沒有道理上趕著被撲倒——大不了不玩了,反正這種事情上憋不住的永遠是男人。吳克送她回醫院路上發的那通無名火,充分說明他還沒盡興,典型的欲求不滿導致情緒控制障礙。沈蔓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借此機會證明一下,她不是毫無還手之力的慫貨?!肮o不克”才叫高手,你一個“無克”的,給人當沙包還差不多。從新補充入院的病員組成來看,虐待式軍訓已經蔓延到全校范圍,而且慘烈程度比當初的新聞系有過之而無不及。沈蔓于是自戀地懷疑,某人是不是把禁欲的痛苦全轉化為了抖S的動力。每天下午訓練結束后,他都會帶著全體教官巡檢病房,數數當天又站暈了幾個,跑脫水了幾個,中暑昏厥了幾個,仿佛要以此作標準,確認各連隊的教官是否盡職。最后繞到她這兒來的時候,吳克會說些冠冕堂皇的官話,無外乎嚴格要求、再接再厲之類的。教官們立正敬禮接受命令的嚴肅態度,總能把裝死的傷病員們嚇得直哆嗦。她堅持從欣賞的角度加以分析,確定那閻王頭子訓完話后,在病房內環視一周的舉動絕非儀式,而是專門用來瞪人的。他發黑的印堂上就差寫上三個字:快!出!院!于是沈蔓也會笑盈盈地用眼神回應三個字:我,偏,不。盡管之前繃得緊緊的那根弦已經徹底斷,cao場上、烈日下的執拗和堅持更像個曾經的笑話,她還是堅信:被人征服與舉手投降有著截然不同的定義??v然在吳克的強勢進攻下,沒幾個女人能守得住陣地,她依然要做那個雖敗猶榮的人。所以看到他的黑臉才會更加開心,甚至忍不住想笑。有機會讓對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沈蔓心中原本的憋屈也漸漸煙消云散。無論多想將此過程無限期地延續下去,軍訓卻眼瞅著已經臨近尾聲。想到特種大隊即將離開傳媒大學,部隊管理嚴格,兩人恐怕再難有這樣名正言順的機會,男人筆挺的軍裝、故作正經的訓話、無聲沉默的眼神,都變成撓在她心頭的貓爪,妥協和放棄的話全涌在嘴邊,需要的只是一個借口。體能訓練告一段落,通知第二天要上靶場。實彈射擊歷來是各高校軍訓的保留項目,作為枯燥的隊列出cao和辛苦的體能訓練之外為數不多的調劑,這幾乎是新生們翹首以盼的節日。更重要的是,上靶場之后很快便是閱兵,這意味著軍訓終于要結束了。大天朝是全世界禁槍最嚴的國家之一。盡管近年來由于網絡發達的緣故,各式仿真槍也開始偶現于市,但跟真正的軍火相比,還是差了不止幾個檔次。普通人想摸槍,只有大學軍訓這唯一的機會。大家開始神奇地先后恢復健康,就像華佗曾經借著夜色掩飾顯靈,偷偷地普度眾生一般。原本病病歪歪,連坐都坐不起來的傷病員們突然間充滿活力,堅稱自己不能占用有限的醫療資源,心照不宣地踩著體能訓練結束的哨聲辦理了出院手續。沈蔓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再優秀、再全面的人也有所長所短,對于上輩子的她來說,除了會挑丈夫之外,最值得驕傲的天賦就是射擊了。那年陪著鄭宇軒應酬,某位業界大佬偏好這口。有錢能使鬼推磨,盡管在國內受限于槍支管制政策,卻不妨礙富豪們出國上商業靶場找刺激。沈蔓當時閑得無聊,挑了把格洛克試手氣。一試不打緊,把包括大佬在內的所有人寒磣了個夠。幸虧大佬不是小心眼的人,否則鄭宇軒那票生意鐵定黃了。從此她一發不可收拾,自費到美國考了個槍證,定靶射擊、移動射擊、小組協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