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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狠狠扎進她的身體,那聲滿足與舒暢的低吼才從男人喉間徹底溢出。正在與身后人熱吻的沈蔓被突然起來的侵入激得繃直了身子,滿滿的呻吟全被陳逸鑫霸道的唇齒封在嘴里,唯有嬌柔嫵媚的輕喘彌散在三人之間,直接將室內溫度提升到另一個層次。剛剛發泄過的陳逸鑫感覺身下再次繃緊,手上的動作也漸漸放肆起來,熱吻順著女孩的裸背一路向下:“我說過吧,她就喜歡這樣?!?/br>飽滿的酥胸已經被揉捏得變了形狀,那雙肆虐無忌的大掌卻不屬于梁志,除了彼此交合的私密處,兩人并無任何接觸,仿佛這女人存在的意義便是任由其cao弄。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沈蔓的身體也越來越敏感,身體一頭被陳逸鑫的熱吻糾纏,另一頭則被他的分身定住,只剩下一雙長腿,半掛在那勁瘦的腰腹后,晃晃蕩蕩地重復著yin糜的節奏。“媽的,受不了了?!标愐蓥谓K于放開那已經被吻得紅腫的雙唇,僅用肩膀頂住她的身體,抽手將自己的腰帶解開,抓著女孩的長發按下命令道:“含??!”被兩人同時凌辱的羞恥、上下身小嘴里充盈的灼熱guntang,沈蔓從未如此刻般滿足,那種強烈而興奮的存在感如同一條望不見盡頭的軌道,將她推升再推升,緊張而焦慮地期待著未知的徹底墜落。“知不知道,我有多想cao你?每次看到你那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就想用這玩意把你cao得說不出話來?!绷褐镜穆曇羯硢?,語調卻沒有絲毫起伏,跟他下身克制的律動一樣,昭示著隱忍的堅持:“別著急,今天晚上我會好好干你,讓你知道自己就是個活該被cao的玩意兒,cao到你叫不出聲為止?!?/br>沈蔓聽到他的話,明明自己才是被羞辱的那一個,下體卻愈發不爭氣地夾緊了。“sao貨,就他媽喜歡被人干,對不對?”梁志用力地推聳著,連帶著女孩將身前那根灼熱吞咽得更深,靠在書桌上的陳逸鑫被這刺激愉悅到,仰頭發出一陣呻吟。梁志眼眸里的光已經徹底消散,只剩下深井一般的黑暗,融進周圍無邊的夜色中,厚重如墨:“說,你每次去酒吧發sao,就是想讓我上你,對不對?每次跟你老公上床,其實都是想著我的jiba,對不對?”極度下流猥褻的話語,毫無廉恥底線的侮辱,沈蔓卻在這逼人的問話中累積出前所未有的快感,被堵住的小嘴也禁不住發出咿咿呀呀的含混之聲。“她說她喜歡?!标愐蓥伟胙鲋碜?,調笑著勾起唇角,惡作劇地沖室友點點頭:“上次我跟趙宏斌一起上,她差點就潮吹了,你信不信?”沈蔓赤裸著身體,四肢分別攀附在兩個男人身上,毫無尊嚴地被他們的分身堵住上下兩張嘴,只有胸前的一對白兔,順著頂弄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跳動著。她聽見兩人色情的對話,想象著自己此刻被褻玩的模樣,感受到兩根roubang頂到身體最深處的力度,所有敏感在瞬間抵達極致,頓時如潮如涌地傾泄而出,泄空了最初的欲望,也泄空了最后的矜持。白兔VS守衛白兔VS守衛
- 陳逸鑫似乎有著雙重人格,與她單獨在一起時溫柔如春風化雨,但凡有第三者在場,就比任何人還要狠心。比如現在。盡管沈蔓已經對今晚的境遇有所覺悟,當他把手探向自己股溝時,還是忍不住顫抖。男孩濕潤的唇瓣立刻俯上她的肩頭,如同哄騙著一只未開化的小動物,語調甜膩得近乎夸張:“噓,別怕,你會喜歡的,放松點?!?/br>身前,梁志雙手挽住女孩幼滑的膝蓋,下身依然保持著聳動的節奏,只是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你干過這事兒嗎?”被唾液滋潤過的燙人玩意滑入她的股溝,陳逸鑫言語里帶了些許不屑:“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你掌好,別掉下去了?!?/br>情至深處,沈蔓早已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力,只能像只樹袋熊一樣,牢牢攀附住梁志的肩膀,張著嘴大口吸氣。“乖,別怕,乖……”身材高大的男孩在她耳旁不斷安慰,下體卻毫不憐惜地穿刺著:“試試看,不喜歡我就把他踢出去?!?/br>“扯淡!”陳逸鑫齜著牙,一點點地將自己擠入那不曾有人開墾過的禁地,“前面是我讓出來的,要滾也是你滾?!?/br>沈蔓上輩子沒有試過肛交,鄭宇軒除了體力過人之外,并沒有太多稀奇古怪的愛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今天是她的另一個初夜。那腫脹的緊繃感如此陌生,令身處情欲漩渦中的她難免有些警惕??梢蛑澳谴纬贝?,下體早已濕膩不堪,男孩充分潤滑過的分身在突破最初的致密后,很容易便滑入了腸道的最深處。“啊……”三人同時發出喟嘆的呻吟,從身體到感官,仿佛瞬間到達了某種新的境界。她上輩子沒有試過這幺夸張的性交方式,下體被最大程度地撐開,整個人只剩下容納、繃緊的功能,除了那兩處同樣的灼熱,尚存著細微差別的存在,再也無法感知任何外物。極致的擴張與充盈混雜在一起,根本無從分辨到底是快是痛。在她身后的陳逸鑫也不好受,腸道雖然沒有前面那幺潤滑,卻足夠緊致,他的分身好像進入了某段真空管道,在負壓的環境中進退不得,卻叫囂著沸騰的欲望。騰出手抹去額頭上的汗珠,長著一張娃娃臉的男孩咒罵出與其相貌完全不符的粗話,氣喘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