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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后來倒是跟幾個二奶玩得不錯——如果不考慮道德倫理,小姑娘們用青春換金錢,省去了辦公室里的勾心斗角,只需要全心討好一個老板,目的明確、規則簡單,沒有壓力的人自然更有閑情逸致去享受生活。從這一點看,沈蔓掛著發妻的名頭,享受著二房的待遇,應該知足才是。可惜那幾個丫頭尚未經歷生活的坎坷,上頭又有人罩著,發起瘋來更是素無顧忌,在夜場里經常惹禍生事。遇到這種情況,沈蔓便不得不拉下臉替她們善后:找找老同學,托個人情,如果賠錢了事可以解決問題,自然再好不過。參加工作后的梁志并無太大變化,守著一畝三分地的小片警,仰仗著同袍之誼,盡管職級不高,好歹也能夠在內部打打招呼。畢恭畢敬地向領導請示后,他會再親自帶著沈蔓辦手續、簽調解協議,然后含笑推拒那些徒有其表的謝禮。臨了,不忘在握手時,表情輕松地許下承諾:“沒關系,有啥事就找我,哥們一句話?!?/br>如此反復幾次,就連沈蔓也有些不好意思,總想著怎幺謝謝他。梁志瞧出尷尬,便開口約她參加高中同學聚會,并且點名要求沈蔓買單。她當然不在乎錢,只是因為際遇心境的緣故,根本不想出席這種懷舊的活動。礙于面子,沈蔓最終還是去了。之后才聽到三個男人醉醺醺的表白,似玩笑似告解,卻將她從暗無天日中拯救出來,回憶起自己原本應有的模樣。然而,無論身為老同學或暗戀者,梁志始終用嘻嘻哈哈的言辭保持著一段距離。就像他那低垂而纖長的睫毛,遮擋住來自外界的所有打探,將真正的自己封閉于內在空間之中,越隔絕,越獨立;越獨立,越強大。沈蔓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他會吹口琴。盡管對藍調音樂沒有太多了解,還是很容易從剛才那段旋律中感受到深沉的情緒。她意識到對方興許有著不錯的音樂天賦,甚至很可能比想象的更加出眾。畢竟,即便隔著一扇門,演奏者豐富而細膩的情感依然傳達得淋漓盡致。“再吹一遍吧?!毙币兄肯驂Ρ?,沈蔓柔聲請求道。此時,男孩頎長的身形正被夕陽勾勒,泛射出溫暖霞光。樂手VS情敵樂手VS情敵
- “你讓我吹我就吹,豈不是很沒有面子?”男孩沒有料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請求,回過神來之后,習慣性地挑挑眉,語氣輕佻地回應道。嘴賤,沈蔓默默地咒罵道,這人什幺都好,就是嘴賤。感受到她眼神中的怨念,梁志尷尬地摸摸腦袋,趕忙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說好了,只吹一段啊,再多就沒有了……”沈蔓忍無可忍地伸手,想要敲敲他那不開竅的腦袋——明明就有很強烈的表現欲,偏偏裝成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活該長大了以后打光棍到三十多歲!男孩眼疾手快地擒住她,將那只小手牢牢攥緊,表情很是得意:“我這不就開始了嗎?你瞧瞧你,著什幺急……”過電一般的酥麻從兩人交握的手心出傳導開來,沈蔓只覺得自己半邊身子都失去了知覺,這種簡單肢體接觸而引發的生理反應熟悉卻陌生。熟悉,是因為它與性交時四肢百骸的舒暢如出一轍;陌生,則是因為她早已見慣“大風大浪”,幾乎很少會受到此等級別“肌膚相親”的影響。為了確定這不是自己的幻覺,她強迫自己從瞬時的快感中抽離,凝眸觀察著梁志的表情。卻見他面頰通紅,盯著手心目不轉睛,顯然也無法解釋這突如其來的幻覺。對于未曾經歷過人間極樂的男孩來說,恐怕連酥麻的緣由為何都不知道,只是單純地被震撼到了而已。男女之間的感覺永遠是相互的。舔了舔嘴唇,用強大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違背本能地甩掉了他的手,沈蔓這才松了口氣。空虛地感覺立刻順著臂膀攀爬上來,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剛才越是舒爽,此刻就越顯得寂寥??杉纯瘫銓Ψ綁旱缴硐?,好好探明神秘化學反應的究竟,似乎也不太可能。嘆了口氣,只好無奈地退而求其次:“……你到底吹不吹?”梁志難得地沒有頂嘴,低下腦袋,將口琴送入唇間,閉上眼吹奏起來。從他那起伏不穩的氣息中,沈蔓愈發能夠確定,剛才那番駭人的體驗,絕非自己獨享。記憶里,只有最初與鄭宇軒在一起的時候,曾經有過類似的體驗。兩人彼時正玩著你進我退的偷心游戲。對于男方的示好,沈蔓故意裝作視而不見,卻又在對方減弱攻勢的時候,故意加以挑逗。等到他心癢難耐,自己再籍由別的借口抽身,徒留背影。于是,彼此之間的情愫明明已經如春天的野草般旺盛繁茂,表面上卻依然保持著發乎情止乎禮的距離。那時的每一點肢體接觸,小到錯身而過,大到握手致意,都能給兩人靈魂和rou體帶來無上愉悅。據鄭宇軒事后坦白,這種求而不得的禁忌體驗,有時候甚至比單純的性高潮更加奪人心魄。沈蔓當然同意他的論斷。情之一事,在牽腸掛肚,在求而不得,在欲拒還迎間,還存著那幺點惴惴不安的小心思。如果確信對方已經掛心于自己,剩下的便只有以結婚為目的的耍流氓,或者以交配為主體的兩性探索了。她懷疑自己是否適合婚姻,家庭生活的循規蹈矩、按部就班,除了將兩人之間的激情統統磨滅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