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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組織紀律性”還是很明顯地展示了出來,特種大隊的“魔鬼訓練法”對此功不可沒。老老實實地跟在白蓮花和毒舌女身后,沈蔓亦步亦趨地緊隨人群,慢慢走向新聞系乘坐的大卡車。“沈同學?”軍裝筆挺的傳令官突然出現,攔住了她的去路。白蓮花和毒舌女又開始竊竊私語,其他同學也把視線轉向這邊。為了避免再次成為公眾注意力的焦點,沈蔓連忙跟著他走出隊列,來到一旁的空地上。剛才在領獎臺上,正是對方為自己指點道路,沈蔓對他還有些印象——事實上,此人正是上次在特訓基地崗哨里,負責匯報軍情的那個人。與腦海里最緊張、yin靡的回憶相互交織,觸動了敏感神經的那個聲音,遠比相貌、職務更令她印象深刻。傳令官知道對方認出了自己,表情明顯輕松了幾分:“你這次射擊的靶單還沒拿呢?!?/br>沈蔓丈二和尚摸不著腦,反問道:“什幺靶單?”“你們射擊時用的,也是紀念品之一。剛才頒獎的事后沒來得及發放,得去指揮室領取?!眰髁罟匐`屬偵察營,對敵斗爭經驗豐富。秉持兵不厭詐的戰術理念,以貫徹長官意思為己任,編起瞎話來面不改色心不跳。“不是已經發了槍模嗎?”突如其來的命令漏洞百出,無怪乎引人質疑。傳令官干凈利落地向她行了個軍禮,義正詞嚴道:“指揮室就在靶位旁邊的掩體里,很好找。我還要去通知其他射擊成績優秀的學員,告辭!”沈蔓被他這咋咋呼呼的反應嚇愣了,忙不迭地點點頭。傳令官急匆匆地走向別處,不知情的人以為他真的有什幺急事,知情的人則會跟他一樣面紅耳赤難以遮掩:為長官拉皮條,當下屬當到這個份上也是醉了——老大,你答應我的年終嘉獎可一定要搞定??!掩體工事結構敦實,大部分建筑物都掩藏在地下,戰時可以充當碉堡和軍火庫,平日里則是領導們蒞臨觀戰時的最佳位置??拷形挥止倘艚饻?,除了能第一時間知道結果,還能有效防范靶場上隨處可見的飛彈。此刻,這座幽深的工事里沒有任何動靜,閉匿壓抑,仿若張著大嘴的怪獸,引誘著人們好奇靠近,而后將之無情吞噬。沈蔓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強迫自己別再胡思亂想,裝著膽子推開了入口處的鐵門。一段直通地底的臺階看不見盡頭,唯有地底的冷風由下而上,撲面而來。拾階而下,掩體內的光線越來越暗,盡管視力不錯,夜盲的毛病卻一直沒有好轉。沈蔓小心地停下腳步,試圖等適應環境后繼續前進。沒有聽見任何動靜,來人像一陣風般毫無聲息地靠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她的口鼻,就勢轉入樓梯旁的一間暗室。沈蔓被嚇出一身冷汗,正準備張嘴就咬的時候,突然聞見一絲熟悉的煙草味道,原本緊繃的神經立刻松弛了下來,手中緊握的槍模也“咣當”一聲砸在地上。他不說話,懲罰性地沉默著,如黑暗中的野獸一般,狠狠啃噬那裸露在外的精致頸項。一小口一小口,既用力又仔細,變態的自控中,隱藏著令人不安的壓抑。反手勾住寬厚臂膀,沈蔓愉悅地輕溢出聲,徹底放松下來盡情享受,含糊不清地呢喃著他的名字,指代那說不出來的思念。男人的唇齒蠕動,漸漸向下,用嘴咬開她的制服扣子。兩人緊緊相抵,在漆黑的室內僅憑觸覺摸索著彼此的輪廓。高聳的眉骨,深陷的眼眶,凌厲如刀鋒般的鼻梁,以及濕濡濡的口舌,含著她探索的指尖,逡巡在早已燥熱發燙的肌膚上,引燃一片又一片燎原的烈焰。上衣已經凌亂,正如被思念和饑渴撕碎的理智,沈蔓感覺自己被抵到一張金屬臺面上,雙腿大張,開誠布公地迎接他虔誠的膜拜。眼睛看不見的時候,聽覺愈發敏感,衣物窸窣摩擦的聲音、液體稠膩分泌的聲音、肌膚相親輾轉纏綿的聲音,絲絲入耳、環環相扣,就像一曲擾人心智的穿腦魔音,為此刻黑暗中的沉默添上最好的背景。他的手很大,掌心粗糙,虎口和食指上長著槍繭,與赤裸的皮膚彼此摩擦,就像食rou猛獸用尖牙勾剔獵物的骨血。毛茸茸的腦袋一路下探,銜住她的手指,曖昧不明地舔開了下身的衣褲,而后霸道地一把扯開,只剩不著寸縷的玉體,如初生的嬰兒一般,毫無遮擋地仰躺在臺面上。盡管已不是第一次這樣赤誠相待,盡管漆黑的環境遮蔽了令人羞惱的光亮,盡管心中隱隱期待著即將發生的一切,然而,當他將自己的兩條腿向上推開時,沈蔓還是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愈發察覺到下身的空空如也。粗重的呼吸暈染在最敏感處,引發一陣又一陣激烈的生理反應,沈蔓懷疑他還沒有真正采取行動,自己就能在yin亂的預期和瘋狂的渴望中脫水而死。那是條怎樣的舌頭??!跟他本人雷厲風行的風格完全不一樣,柔軟、甜美、肥厚,熱乎乎地貼上來,將整個私處全部覆蓋,沒有半點縫隙,就那樣緊緊地貼合著、溫潤著、汲取著。所有神經都被吸引到那敏感滿足的所在,只想嵌進他的口腔里,讓那溫暖的源泉將自己徹底浸沒。大腿不自覺地夾緊,柔嫩的內側肌rou刮擦到制服上的金屬飾物,驚起一片雞皮疙瘩